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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段松没被斗倒,但萧烨还是被顺利册封为了太子。

这事一出百姓再次沸腾,朝堂的风向也变了一个样。

曲靖康和段松也彻底的撕破了脸,彻底倒向了萧烨还这边。

要是事情就闹到这,也就没什么看头了。

有一怀孕的女子夜叩宫门,拿着一纸血书,告段松欺辱她。

问题这姑娘,是段松旧友的女儿,先前还因段松好心收养她,被百姓赞不绝口的编话本吹捧了许久。

事情反转太快,百姓还没来得及吃瓜,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那姑娘在奋力拍开宫门的一刻,被刺客割喉了。

原说长安王府的人最近足不出户,这事怎么闹也和闻均言扯不上关系。

柳烟儿不要命的,跑到长安王府求着闻均言救她,她由于没有及时吃解药,身上的毒素发作,部分皮肤已经开始溃烂,拉下面纱时,着实把众人吓得不轻。

早些年间,柳烟儿的家主被段松迫害,他的独女被段松瞧上,并且囚禁在了地牢里。

柳烟儿为了自家主子,做了曲靖康的细作,想尽办法勾引萧烨还。

可曲靖康为了彻底的搬到段松,设计将那个姑娘送上了一条不归路。

走投无路的柳烟儿,想杀了曲靖康为主子报仇,却没有成功。

“救你不划算。”闻均言丝毫没有动容,“曲公子和太子同舟共济,我如今又是准太子妃,何苦为了一个拎不清的棋子,淌这趟浑水。”

许是因柳烟儿的事,萧烨还找到了上门的理由,没有通报便闯了进来。

汀俊仪拉着闻均言的手,站在她旁边,将整个身子靠在她身上,脸紧贴着她的肩膀,又乖又软。

扎眼的一幕收入眼底,其他的景色,仿佛成了陪衬。

汀俊仪心虚的后退,闻均言慌乱的抬眸,刺得他心一阵一阵的疼。

柳烟儿如同看到了救星,狼狈的爬过去,拼命的抱着萧烨还的脚踝,“求求太子殿下,让郡主救救奴,救救奴,奴不想死,奴求求太子殿下。”

杜三乐和杜若心比较软,听柳烟儿这般喊,觉着她可怜,但也不敢说什么。

五爷瞧闻均言心狠手辣多了,也跟着漠然了些。

池滢怕吓着孩子,抱着闻永安去了旁处,闻拾为了躲避萧烨还也跟着一起去了。

宋达一脸懵的站在那,时不时瞥眼闻均言。

两个月不见,萧烨还身上的戾气,比先前更重了些,黝黑的眸子瞧着闻均言,也不再只有卑微。

他成长了很多。

反之闻均言淡定自若,似乎一层未变,“太子若是开口,我便救得。”

“我听阿言的。”

闻均言轻笑,“走吧,他不想救你。”

柳烟儿一听这话,喊得更卖力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萧烨还想踢也踢不开,烦躁的拧眉,杀意暗涌,握着剑柄的一刻,似乎想到了什么,“救吧。”

“奴谢谢太子殿下。”

“闭嘴。”

轻轻的两个字,仿若一道冷冽的寒剑,闪向了柳烟儿的脖颈儿,感受到危机,她立马闭嘴不再哭嚷。

闻均言这才抬起头来,说出了自己的条件,“太子若肯替辞楚赎身,我定当竭尽全力。”

听到辞楚两字,汀俊仪水淋淋的眸子,瞬间明亮。

“我应。”

萧烨还不想在闻均言面前,表现的太过残忍,定会让她救柳烟儿,顺势她提出为辞楚赎身,他也就没理由拒绝了。

五爷虽然愚忠了些,但好歹是个生意人,多少懂些什么叫,低投入高回报。

两人正对视着,尔武匆匆来报,萧烨还扫了眼汀俊仪,着急忙慌的走了。

这孩子长高了不少,瞧着应该有一米五了,想必是这两月闻均言用药给他调理了。

把解药制好,闻均言让池滢给柳烟儿端去,顺便吩咐她,“想办法把人策反了,策反不了便盯紧些。”

“啊?”

“萧烨还故意放她上门的。”

“啊?”

闻均言和她说也白说,“下去吧。”

“喏。”

若是真有人想让柳烟儿的命,她就不会有机会,在青天白日进入长安王府。

萧烨还不敢再涉足长安王府,但不代表他放弃了,对闻均言的掌控欲。

有曲靖康给他出主意,宋仁德有心栽培,再加上宠臣萧守儿子这个光环,现如今萧烨还在朝中,可谓是如日中天,风头比段松还更胜一筹,哪能杀不了一个丫头。

有脑子了。

这般有来有往,不是单方面的承受,也不是单方面的付出,反倒让闻均言觉着轻松了不少。

就斗来斗去的玩呗。

推萧烨还上位这事,除了宋平安行刺宋仁德,导致汀婷受惊难产,其他的事情,都在闻均言的预料之中。

虽然细节有所不同,但大概过程差不了多少。

清楚旁人的动机,在适当的时候推一把,加点柴火进去,在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利用别人的心思,来完成自己的计谋。

瞧见闻均言又在扣手心,汀俊仪过去牵住她的手,贴在她的胳膊上,咧着嘴冲她笑。

个子虽然长高了不少,但还是那个奶呼呼地团子,笑时唇红齿白,暖得人心里头直发腻。

“身上可还疼。”

汀俊仪点头,他最近身体长特别得快,衣服时常换新不说,生长痛更是让他疼得,一夜一夜睡不着,走路都是虚浮的。

“再等两日便可停药了。”

他失落的用手比划,“姐姐是不喜欢我长高的样子吗?”

接触时间久了,闻均言也能瞧得懂手语了,温和笑着向他解释,“筋脉重新打开,身体便可正常生长,即使停了药,也不会停滞不前的。”

“我长高后,姐姐都没有再抱过我,我还以为是模样长得不好看,姐姐厌弃我了呢。”

“不会的,别乱想。”原先看他小小的一团,总觉着是个孩子,想哄哄他,如今张开了,闻均言便无法那般想了。

汀俊仪把脸贴在闻均言手背上蹭蹭,顺势靠着她的胳膊,把整个人都赖在了她身上。

“哑奴。”闻均言后边的话,不知是提醒不懂事的他,还是提醒懂事的自己,“我是有未婚夫的人。”

“我只想陪着姐姐,让姐姐能多开心一些。”

比划着的肉手,再加上没落的神情,很容易让人心生怜爱。

她拉着汀俊仪的胳膊,蹲下来和他平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和自己人生,不该被花雾迷了眼。”

汀俊仪突然的亲吻,让闻均言瞬间变了脸色,拽着他的胳膊很认真严肃的盯着他。

“姐姐是嫌弃我吗。”

“不是。”

水淋淋的眸子,像是会流泪的琥珀,瞧得人心尖尖发酸。

“别哭。”她的小俊仪可以是畏人的菟丝花,但绝对不是依附他人而生的藤蔓,哪怕这个人是闻均言自己,她也接受不了。

“我后悔长高了。”

读懂这句话的含义,闻均言也忍不住往外滚泪,“你叫我一声姐姐,我便该好好护着你,你不必有心理负担,乖乖的,好好长大,见识了更广阔的天地,就不会只拘泥在一处了。”

闻均言当不知道汀俊仪的真实身份,汀俊仪不知道闻均言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如此才让试探变得更加畏首畏尾的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