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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

斯图加特站在窗前,看着打着伞的苏朝这边走来,她微微叹了口气。她目送着苏的背影消失在楼底,指尖貌似还攥着那枚半黑的银十字架。

随后,斯图加特转头望向搭在椅背上那件袖口,领口等许多地方都沾染上血迹的衬衫。

“该死的虫子…”斯图加特啐了一句,她就不应该穿着正装的衬衫去和林茨消灭那些虫子的。

窗外的暴雨不知何时变成了淅沥的小雨,桦树枝叶在风中轻颤,筛下细碎的月光。

苏在笔尖在笔记本上记录的“银十字架异常温热”的批注旁画了个问号,又忽然听见远处传来乌鸦的嘶鸣——这是暴雨停歇的信号。

此刻,四楼拐角的灯光终于熄灭。

翌日。

当第一缕晨光爬上穹顶的裂隙,苏早已陪同着众多小红帽收拾着这两天的文艺汇演会场。

文艺汇演的结束也几乎标志着军演的结束,估计闭幕式会在几日后举行。

苏擦了擦额头留下的汗,感叹这累死人的活动终于快结束了。

当苏将最后一叠活动汇报表装进皮质文件夹时,怀表盖弹开的脆响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

“米哈伊尔同志,尼尔斯教授的讲座设备调试完毕。”一个小红帽抱着一台放映机在门口,工装裤上还沾着昨夜维修液的油渍。

“知道了。”苏扣上白大褂,“讲座开始的前三十分钟,记得把第三组风洞数据同步到报告厅。”

“明白。”小红帽点头道,之后就抱着放映机跑开了。

“我亲爱的~米哈伊尔——同志~”

也不知道南今天又抽什么风,可能是音乐剧快看吐了,讲话时都带着唱美声时的音调。

苏瞥了一眼南,他感到十分无语。

“别这么冷漠嘛。”南又一把搭上苏的肩膀,“要不要本少爷给你个面子帮帮你呀?”

苏正欲甩开南的手,结果后者率先离开,来到前者正要搬走的一个木箱子,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别逼我骂你,南…”苏叹了口气。

“啊别别别,错了错了。”南笑着从木箱子跳了下来,又直接将其一把抱起,“放哪?”

“无事献殷勤…”苏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给南指了一个方向。

“就是感觉你这几天东跑西跑的好累啊。”南将东西搬到指定位置后拍了拍手,“感觉自己有些良心不安。”

苏:“…………”

看苏这副样子,南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坏笑起来——

“话说我们的城市小姐貌似还没有到实验室呢。”南摆出一副思考的样子,眼睛还时不时瞥向苏。

苏的手指在文件夹边缘顿住。斯图加特向来比他早到二十分钟,可现在已经快九点半点了。

看苏的样子,南又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一把抢过了苏手上的记录板:“好了好了,我帮你收拾,要不去看看你亲爱的城市小姐在哪?”

苏顿了顿,沉思了会儿点点头,便转身离开。

南在苏身后朝他挥了挥手:“要加油哦!老列巴!”

走廊传来此起彼伏的早安问候,科研人员抱着试管匆匆而过,交谈声混着远处锅炉房的轰鸣。

怀表指针指向九点三十分。

苏站在实验室中央,听着通风管道的嘶鸣,发现实验室里只有众多忙忙碌碌的德裔科学家,并没有斯图加特的身影。

她的白大褂还搭在她的座椅上——

“反常。”苏喃喃道,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那个十字架。

穿过林荫道时,晨露从桦树叶尖滴落,打湿了苏的肩头。

宿舍楼的红砖墙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安静,四楼拐角处的窗台上,斯图加特的磨砂玻璃映出晃动的人影——

斯图加特向来拉着窗帘工作,此刻却敞着半扇窗,晾衣绳上挂着的白衬衫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袖口处隐约可见深色污渍。

肥皂水在搪瓷盆里翻涌着白沫,斯图加特盯着衬衫袖口的血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自由居然对一件衣服感到非常无奈。

那滩暗红像活物般渗进纤维,无论用多少遍苏打粉搓洗,布料纤维间始终残留着极淡的红色。

斯图加特叹了口气,再次抱怨自己不应该穿着正装的衬衫去的,这件衣服不像其他的,那是必须得洗。

“该死。”斯图加特低声咒骂,冷水顺着肘弯流进袖口。

昨夜在废料场与混血血魔的缠斗中,对方喷溅的黑血沾湿了这件衬衫。

铝制洗衣板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斯图加特忽然听见走廊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怀表盖弹开的轻响混着鞋底碾过地砖的脆响。

“斯图加特?”苏的声音隔着木门传来,带着不易察觉的紧绷,“开门,是我。”

盆里的肥皂水溅出几滴,斯图加特猛地抬头。

镜中倒影里,斯图加特的衬衫半别在裤子里,袖子挽到肘部,发梢还沾着未冲净的皂角泡沫,活像刚从战场逃出来的伤员。

“等一下。”斯图加特抓起毛巾胡乱擦了擦手。

等一把拿过桌上的测算数据,斯图加特才来到门口,“来了。”

木门吱呀推开的瞬间,苏的呼吸险些停滞。

斯图加特的衬衫领口大敞着,露出精致的锁骨,纽扣错系了两颗,衣角湿漉漉地贴在腰间。她的银发上甚至沾着些许泡沫,指尖还滴着肥皂水。

“你……”苏的喉结动了动,视线不自然地转向她身后的洗衣盆,“没去实验室。”

斯图加特侧身让开门口,肥皂水顺着指缝滴在地板上:“在处理私事…”

苏有些无奈的看着从卫生间缓缓流出的泡沫水:“你管这叫私事?洗衣服洗了三个小时,还给自己搞的如此滑稽,”

“你才滑稽。”斯图加特反驳,背过身将头上的泡沫全部打掉。

这时苏也才注意到斯图加特小臂上的一些类似抓痕的伤痕。

“受伤了?”苏下意识伸手,却在触到她手腕时猛地缩回。

斯图加特迅速拉下袖口,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腕骨处的旧疤:“小伤。”她转身走向窗台,将晾衣绳上的另一件白衬衫取下,“你也是个无事献殷勤的……”

pS:sorry,今天更一章…明天学校有个合唱比赛我要伴奏忘了练琴了…求爆炸教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