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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王建军来后,聋老太也闷不作声,南锣鼓巷四合院众人也都各自回家。

王建军还看到一大妈去了贾家把三个孩子给带上了。

这倒是让他有些刮目相看。

这情满中,好像就一大妈一个正常人。目前看来,也的确是这样。

“哈哈哈,外公外婆,我来了。”

老聂家还有些好奇王建军怎么来了,没等问话,后面姗姗来迟的小靖雯就屁颠屁颠跑来了。

之前听到动静的王建军拎起小家伙就跑,把小家伙颠得哎呦哎呦直叫。

进院子后才把小家伙放下,王建军自己先来看看是怎么个事儿。

“小姨姨,我来喽!”

小靖雯刚跑进院子乐呵呵的,就瞧见聋老太拄着拐棍回头莫名瞅了她一眼。

那阴沉的老脸在月光下的照映下像块皱巴巴的树皮。

她下意识往王建军身后躲了躲,小手紧紧攥住爸爸的裤腿。

王建军一把将她抱起来:“怎么了,怕什么?爸爸在这儿呢。”

小靖雯把脸埋在爸爸肩头,只敢露出一只眼睛偷看。

她瞧见一大妈正领着棒梗他们往贾家走,三个孩子蔫头耷脑的。

棒梗那小子居然还朝王建军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小靖雯看到后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爸爸~”

她凑到王建军耳边小声问:“棒梗那个坏小子和他妹妹要去哪儿呀?”

没等王建军回答,聂文娟就凑过来捏她的鼻子:

“小孩子别瞎打听!”

小靖雯鼓起腮帮子怒视着她:

“你也是小孩子,我很快会长大。长得比你高!哼~”

小家伙不满地看着聂文娟,突然想起什么,转身拽了拽王建军的衣角:

“爸爸,她的书包还给她!”

王建军这才把军绿色书包递给聂文娟:

“你把书包落小靖雯房间里了。

要不是小家伙发现及时,你明天就这样去上学去吧。”

聂文娟吐了吐舌头,赶紧翻开书包检查。

小靖雯这会儿又踮着脚凑过去:“小姨姨,这道题我会!妈妈教过我!

你要我教你吗,妈妈说你做错了。”

她小手一指,正好戳在聂文娟故意写错的那道应用题上。

聂文娟捏了捏她的脸蛋:

“就你机灵!”

院子里传来一阵吵闹声声。

王建军站在一旁,望向后院。

隐约能听见棒梗和小当的吵闹声,一大妈正在里头张罗着三个孩子洗脸洗脚。

“爸爸!

我们在外公外婆家玩一会儿吧。”

小靖雯突然拽着他的手往聂家拖。

王建军弯腰把她抱起来:“改天吧,今天太晚了,你今天要早点休息。”

小靖雯立刻撅起嘴,但马上又笑起来,凑到他耳边小声说:

“那我能不能就玩一会儿,就一会儿。”

一旁的聂文娟接话道:“姐夫,要不你先回去吧,小靖雯今晚跟我睡。”

“我才不要跟小姨姨睡!”

小靖雯立刻像只炸毛的小猫,紧紧搂住王建军的脖子:

“她上次抢我被子,还说我睡觉踢人!”

聂文娟不甘示弱地捏了捏她的小脸:

“也不知道是谁半夜把脚丫子塞我嘴里!臭烘烘的!”

“你胡说!”小靖雯急得直蹬腿:“外婆给我洗过脚脚了,香香的!”

她突然扭头告状:

“外婆!小姨姨晚上躲在被子里偷偷吃我的大白兔奶糖!”

聂母忍着笑,故意板起脸:

“丫丫,真的有这事?”

聂文娟眼睛一转:“她骗你的都信。”

突然从书包里掏出那几颗糖:“哎呀,这是谁掉的糖呀?

没人要,看来只能我吃……”

“我的!”

小靖雯立刻从爸爸怀里扑过去,像只小猴子似的挂在聂文娟胳膊上:

“这是爸爸昨天给我的!”

聂文娟把糖举得老高,坏笑着逗她:“叫我一声老大就给你~”

“才不要!”小靖雯气鼓鼓地去够:“我爸爸才是老大,你不是!”

聂母拉着聂永康往家走,见状直摇头:“这俩冤家,见面就掐。”

聂文涛媳妇儿把把聂永康抱走,聂母朝还在打闹的两人喊道:

“小靖雯快来,外婆今天早上做了枣糕,你吃不吃?”

“吃吃吃,我吃,外婆。”

小靖雯立刻放弃抢糖,屁颠屁颠跑过去,临了还不忘回头做个鬼脸:

“略略略,我有枣糕,不稀罕你的破糖!”

聂文娟作势要追:“小没良心的,看我不挠你痒痒!”

“小靖雯乖。”

聂母赶紧过来打圆场:“外婆给你蒸了枣糕,在灶上温着呢。”

小靖雯眼睛一亮,立刻把顶针抛到脑后:“能给我加点儿蜂蜜吗,外婆?”

“行,外婆给你加一勺。”

王建军看小家伙已经准备守着东西吃了,也知道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

正好可以帮聂父他们收拾一下被聋老太砸碎的玻璃。

刚刚都忘了让她赔钱了。

……

后院,易中海家。

刚刚槐花突然吵着闹着要找秦淮茹,聋老太心烦意乱之际大声呵斥了她。

结果小当和棒梗也跟着闹了起来。

一大妈急忙去橱柜里拿了些吃食出来给三人,他们这才消停下来。

灯光将易中海家的窗户映得昏黄。

棒梗三兄妹围坐在八仙桌旁,小当正偷偷把碗里的肥肉挑给槐花。

“啪!”聋老太的拐棍猛地杵地:“再挑食全给我滚出去!”

槐花被吓得一激灵,嘴一瘪就要哭,一大妈赶紧从橱柜里端出盘炸馒头片:

“趁热吃,撒了白糖的。”三个孩子立刻埋头抢食,屋里只剩咀嚼声。

一大妈凑近聋老太,压低嗓子:

“老太太,刚才咋不直接跟王建军商量?让他别管淮茹顶罪的事儿……”

聋老太盯着跳动的灯芯,半晌才开口:“刚刚不成,人多眼杂。”

她枯瘦的手指摩挲着茶缸沿儿:“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窗外传来野猫厮打声,惊得灯影乱晃。

聋老太突然咧嘴,露出仅剩的三颗黄牙:“等会儿先跟他谈谈看吧。

要是他实在油盐不进,”

说到这,聋老太摸了摸怀中的东西:“那我也只能出险招了。”

“如果还不行……”

她指甲“咔”地刮过茶缸:

“那我就用我这条老命去换柱子,当着全厂工人的面,我看他敢不敢硬拦!”

一大妈手里的抹布掉进面盆,溅起几点水花:“您这是要……”

聋老太混浊的眼里闪过寒光:

“老婆子倒要看看,是他王建军的官威硬,还是咱们工人阶级的唾沫星子狠!”

说完,她看着一大妈:

“你去院子里盯着王建军,他们出去后,你把他们带到院子北边那个角落。”

等一大妈走后,聋老太一个人回到她自己的屋子,好久之后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