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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亮剑:开局收服和尚,拿下周卫国 > 第824章 不包括他们埋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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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这名字,老马眼皮一跳,低声道:“昨晚,有个年轻人从后山过来,没进屋,站在林子边看了我家屋檐半个时辰。我不敢出门,只从窗缝瞧了一眼,像是那小虎。”

“他可说了什么?”

“啥也没说,就站着。像是在等人,又像是在……告别。”

这四个字砸在秦苍心上,像块石头丢进湖里,掀起万重波纹。

“告别?”

“我也不懂,就是那眼神,不像是回家,倒像是……做完一桩事儿,要离开。”

秦苍没再问,转身离开,步伐沉重。

走出两步,他忽然又转回来,从怀里摸出两根干肉条递给老马,“借我一张羊皮纸,再来一点灰炭。”

老马愣了下,但还是照办。不多时,秦苍便在羊皮纸上画出老驼岭山脊到排水口的地形走势。灰炭笔下每一道线条都如刀割般精准,老马看得眼花,但不敢多问。

他画完后,将地图折好,藏入腰封。然后,沉声道:“若今晚过了子时我没回来,你把这纸烧了。”

老马皱眉:“你这话吓人。”

“该吓。”秦苍低声,“有人想杀我,我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回到林中,他没有立即返回老驼岭,而是选了山脊上的高岗蹲守。远望小虎可能设伏的位置,他清晰地看到林叶深处亮着幽微的火光,交错如织。他的心,却越来越静。

“小虎。”他在心中轻念。

他忽然想起多年前,小虎第一次夜间站岗,困得快睁不开眼,他特意躲在暗处,故意丢了一块石子在他脚边。小虎吓得一激灵,立马清醒,握枪的手抖了三抖。第二天还信誓旦旦说:“秦哥你放心,我再也不会打瞌睡。”

如今那少年已不复昔年模样,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设局、引敌、布阵的老手。可在秦苍心里,那人依旧带着稚气,带着山泉洗脸后清亮的眼。

天色彻底暗了,林中风起,火光被藏得极好,但秦苍还是数出了六处亮点,判断出大致兵力分布。

这一夜,他不会先动手。他要等。

他的心,却没有汗水那么沉静。

小虎的影子像火烙般压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从初识起,那孩子便是跟在他身边最久的一个,不善言辞,但眼里有光,有火,有追随的诚意。他教他开枪,教他布阵,甚至教他怎么站在山风里不动如山。

而如今,站在风里的却是他自己,而小虎藏在了风的背面。

可即便如此,他也知道,此时此刻,自己不能怀疑身边的人。

疑心,是利刃。利刃若乱挥,先割的是自己的筋骨。

他闭上眼,默数呼吸,让自己静下来。他想起了刘三——那个一向看似滑头、实则粗中有细的老兄。此刻应该还在山下绕行,若顺利,他会在凌晨前赶到那片断道崖边,和他形成前后夹击之势。

“刘三,不要掉链子。”他低声喃喃。

他知道,若想从这个圈子里撕开一个缺口,不靠信任是不行的。而这一夜,信任就是火,照得亮一寸就是一寸活路。

月色尚未升起,林中的火光忽明忽暗,那不是篝火,是信号。短促、有节奏,一明两暗,再一明,这是他们早年设下的暗语——“有变、静待、观察。”

不是敌方发的。

是内部的。是熟人。

秦苍心头猛震,脑海中迅速翻过所有可能性:能懂这套信号的,不多,极少。若不是刘三,若不是小虎,那就只剩下那几个早年随他走过死地、后来各自散去的兄弟。

“老鱼?不会,他腿伤未好。”

“石头?他在另一线,不可能突然出现。”

“胖子……他死了。”

一阵冷风灌入衣领,秦苍突然意识到,他漏了一个人。

阿羊。

那个比小虎来得更早,离开却也最悄无声息的人。他离开时没留下只言片语,连武器都没带走,只在秦苍睡着时,替他煮了一锅南瓜粥。

若是阿羊,那就说得通了。

信号是他发的,那是示警。

可是为什么不现身?

秦苍的喉头紧了一紧,像压着一口铁。他知道,事情比他想得更复杂。小虎可能不是唯一被牵入这局的人,或许每一个曾和他并肩过的兄弟,都在无声地被卷入一个漩涡之中。

他不能再等。

天快亮了,林中已有鸟雀低声鸣叫。他从草丛中缓缓爬起,重新盘点武器装备,刀、枪、绳、火石、信号筒,一应俱全。随身缠着的旧布条是从前战友留下的,裹在手上可以增加摩擦,也能在关键时刻包伤止血。

他取了一支短信号筒,在火石上一划,一道赤红光柱冲天而起,随即在空中炸成一个血色弧圈。

那是“临时集合”的信号,只有真正打定主意动手时才会使用。

他赌刘三能看见,赌阿羊能理解,赌小虎能出面。

更重要的是,他赌自己没有看错人。

林中一阵骚动,果然,南侧不远处传来踩断枝条的声音,是快速接近的脚步,不止一人。秦苍背靠树干,握枪的手始终没放松,眼睛却越来越冷静。不能再动摇了,再动摇,他会死在这山里。

“秦哥!”一道压低的呼唤在林中响起,是刘三。

秦苍轻轻回了个哨声,不多时,一个披着半块雨披、身形有些佝偻的汉子从灌木中钻出,正是刘三。他脸上脏得几乎认不出,但眼中透着熟悉的狠劲。

“真麻烦了。”刘三低声道,“我绕着山根走了一圈,看到两处岗哨,不是本地的。不说话,手势统一,一看就是训练有素。”

“人数?”

“最少八人,还不包括他们埋伏的。”

“阿羊可能在。”秦苍简洁道。

刘三眼睛一亮,随即又凝重下来:“他是自己来,还是……”

“不确定,但我信他。”

“那小虎呢?”

秦苍没有回答,而是冷冷地看了刘三一眼:“他是我带出来的,在我动手前,不许你质疑。”

刘三抿了抿嘴唇,点头。

“走。”秦苍抬手,指向左侧的山腰,“我们得先控制林间视野最高的那块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