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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项信庆用消息来换灵泉水的事,项瓷根本就没打算不给他,所以对于他说的消息不是很好奇。

但她还是做出很好奇的样子配合他:“另一个好消息,说来听听。”

项信庆指指后面的大山,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我前天打石头的时候,发现了蛇窝。”

项瓷一听蛇,鸡皮疙瘩瞬间起了,嘶了一声,满脸嫌弃。

没有哪个姑娘家的会喜欢蛇,更何况还是一个蛇窝。

光是想想那里面有多少条扭动,滑腻腻的蛇,就已经很可怕了,还别说是见。

项瓷一脸嫌的盯着项信庆:“你可别告诉我说你抓蛇吃了?”

项信庆得意的挑眉,一脸就是你说的那样。

项瓷远离他半步:“这不算消息,一点也不欢喜,不算。”

“可是它们有这么大。”项信庆拇指食指圈起,“这么粗呢。”

项瓷看着他做着有小儿手臂那么粗的圈,很是惊讶:“这倒是真的很粗壮了,抓一条蛇真的可以吃一餐。没毒吗?”

现在这个时候,能找到吃的那真的是净瓶娘娘保佑。

能抓到肉吃,没有哪个人家会拒绝,所以项信庆才说是好消息。

他把这个消息告诉项瓷,就相当于告诉项瓷一个吃肉的方法。

对于现在的大家来说,这真的是一个好消息。

但对于小七来说,却不是一个好消息。

项信庆连连摇头:“没毒,就是菜花蛇,连驱蛇药都不用带,我还会骗你?”

“我原就想着我发现了这窝蛇,隔个两三天就抓一条回家打打牙祭。”

“怎么样,心动吗?”

项瓷推开靠近自己的项信庆,撇嘴:“不心动,也不敢动。甘露水给你,你也别去抓蛇了,小心蛇报复。”

项信庆不在意的笑笑:“那都是老人家怕咱们被毒蛇给咬了才说的,根本就没那回事。不能吃的是爬进家里的蛇,那才是祖先变成蛇回来看我们的,野外的蛇随便吃,都是肉啊。”

项瓷给了他一个白眼:“等着。”

她回房拿了一个竹筒,再打开她的箱子,假装从里面拿甘露水,其实就是用手指头流水进竹筒。

酒壶还是那样大,没变大也没变小。

也不知道开开他们到了镇上的要怎么做?

把竹筒装满灵泉水,项瓷出来后递给项信庆:“给你,省着点用,别乱说话,也别再乱吃东西。”

项信庆接过竹筒,笑眯了眼:“知道了,其实吧,我本来是有另外一个消息要告诉你的,但和你说了蛇窝之后,我就忘记了,怎么也想不起来。”

项瓷也有过这种情况,所以对于项信庆说的话很是理解:“知道了,不怪你,想起来了再说。”

项信庆这才拎着竹筒满意走了。

其实项信庆的药里是加了灵泉水的,但他还是想亲自到小七这里来讨灵泉水回去多喝点,好让伤好的更快点。

项瓷给桃树浇水,鸡鸭喂食,兔子换水,铲粪便。

这些事做过好多次,再做速度就会快很多。

项瓷把兔子粪便堆到后院墙角根,出来后有小朋友来找彬彬,两人匆匆跑出了家:“跑慢点,别出村。”

彬彬头也没回的应声:“知道了,就在武子家玩一会。”

天天在家做事,确实是要休息下。

项瓷把小簸箕给洗了,立在墙角边沥水,再来珠子洗手,最后来到地道。

地道里,项龄她们还在沿着青铜器的那个方向挖,但再也没有挖出箱子来。

项龄看到她来,扫了她一眼,别过头去:“这里不需要你,我怕你挖出个铜矿来,咱们家就真不用挖地道了。”

项瓷听乐了:“怎么会?我运气没那么好。”

“有。”项龄说,“你这是金玉嘴,说什么是什么,别在这里了,出去。”

项瓷见项龄说真的,便不再强求要留在这里动铲子,万一真挖出了个铜 矿,她们家就真的没地道了。

当然,若是铜矿还好,就怕把避暑山庄给挖出来了,那才是不知所措。

最最最难过的是挖出那些陪着小君主死掉的某某陪葬坑,那才是吓人。

项瓷越想越觉得后背脊发凉,赶紧远离地道这个邪门的地方,也撇除脑子里不干净的玩意。

院子里,大宝拉着五丫六丫不知跑哪家玩去了。

余氏在逗没睡的小宝,怀孕的石氏坐在旁边,正在搓麻绳。

这种麻绳不是用来做绳子的麻绳,而是把晒干的稻草,一把一把的连接起来,做成手臂那般粗的麻花辫。

这种麻花辫一根就搓成一米八或两米长,根据自家床的大小来搓的。

搓出十几条来,再用大针把这十几条麻花辫,缝合在一起,做成像被子那么大小,垫在床上当垫被。

这样,冬天里床板上垫了这一层稻谷会很厚实,不会那么冷。

其实以前大家都是直接把稻谷铺在上面,不需要搓成麻花辫。

但现在大寒天很冷,有了炕,又怕全家人都不够挤。

就想着搓点麻花辫垫在地上当地毯,到时候大家踩在地上,隔了一层麻花辫,也不至于冻脚。

“呕!”

正在搓麻花辫的石氏,又干呕起来。

她都怀过一个孩子了,自是不会那么矫情,但这次反应大,她呕的难受,半跪在地上,让人看着都难受。

项瓷赶紧端来一杯水给她漱口,又给她端来一杯灵泉水:“大嫂,是甘露水,喝点,看看能不能压一压?”

石氏又接过灵泉水,喝了一口,没压住,又干呕不停。

余氏看着也是心疼,但没有办法:“你这胎的反应,和怀大宝时的反应不一样,怕是个闺女。”

石氏拍拍胸口,附和的笑道:“怕就是个闺女,可真是能折腾。我怀大怀时,从怀到生都没有吐,吃什么都香的很。”

余氏笑眯双眼:“闺女就得让爹娘疼,所以在娘肚子里就让你这个当娘的知道,她是个闺女,让你多疼疼她。”

石氏正想回答,又是一股反胃,呕个不停。

项瓷看着她呕都觉得吓人,坐到余氏面前,苦着脸:“自从大嫂怀孕后,她就没吃过正经饭,都瘦了,这怀孕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