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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被出轨后,嫁给前任他小叔 > 第80章 别和我打亲情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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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觉得早饭吃的有些清淡,抬手想去抓芬姨带来的那盒水果。

傅明怀拉着她的手,细致白嫩的手背上,还有输液后留下的针眼,“想吃什么?我喂你。”

这是阮泰然他们进门后,傅明怀说的第一句话。

他们哪里见过这样居家的傅明怀,也让三个人的心沉了沉。

尤其是阮丛云,手指甲都要在掌心中戳出洞来。

四个格子的餐盒中,分别装着芒果,草莓,火龙果还有榴莲。

傅明怀喂她吃了几块就不给她了,看着她控诉的眼神,低声哄她。

“你这几天需要静养躺着,一次吃太多东西不好消化,中午芬姨做你最爱吃的蒜香羊排,还有榴莲披萨。”

阮棠想到中午要吃的,算是勉强接受,她这个人无肉不欢,吃到喜欢吃的美食,心情就会变好。

把房产证和存折放到自己包里,听到陆女士又开始教育人,扶着额头有些困惑的看着她。

“陆女士不是一直要我学你的养女吗?我这可都是从她身上学来的。”

“从小到大我的东西她什么不抢?昨天她竟然大言不惭的和我说,我配不上傅明怀,让我看好我的男人。”

“阮丛云,你没有镜子也没尿吗?你是什么身份,敢觊觎我的男人,做出和我抢男人的事情来?”

一点不给阮家人说话,反驳的机会。

“阮丛云来阮家十多年,吃穿用度比我都好,我为什么不给自己多争取一些,阮家的东西每一分每一厘,都有我的一半,我这是在维护我的合法权益。”

“就是阮丛云把我从楼梯上推下去的,你们别和我打亲情牌,没用!”

阮泰然心里把这个黑心闺女痛骂一顿,收东西的时候手脚麻利,脸变的更是快。

拿人手短她上学怕是没学过,怎么就不按套路出牌呢。

顾及着她身边的傅明怀,好言好语的和她商量。

“闺女啊,你想怎么出气?那些钱不够,和爸说。你姐姐现在手头有个项目,对天玺可是太重要了。”

这半年来,阮棠狮子大张口,像个吸金的无底洞。

阮丛云把口罩从脸上摘下来,一晚上过去了,沈奕欢扇她的五指印还挂在脸上。

“阮棠,为了让你高兴解气,我可以给你道歉。但是昨天明明是你自己摔下去的,我没做过的事情,你不能按在我身上。”

“这是你第二次破坏了集团晚宴,做人要讲道理,你虽然嫁到了傅家,但你终归是阮家的女儿,你不能因为不喜欢我,就影响到整个集团的利益。”

听到利益两个字,阮泰然和陆琳态度变得坚决,天玺就是他们最后的底线。

陆琳:“糖糖呀,你看你现在不是也没什么事,让你姐姐好好给你道歉,咱们家事就关上门说,你看好不好?”

那个什么小星,在网上发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视频,舆论现在对阮丛云还有天玺集团很不友好。

陆琳觉得现在的网友是不是都是闲的,怎么就那么的爱管闲事呢。

阮棠拿出手机,把一段视频投屏到电视上。

“你配不上他...”

“失败者...”

“杀人犯...会怎么样...”

画面中阮丛云的表情,是阮家父母从来没见过的狰狞,只言半语中也能听出她的挑衅和恶毒。

阮泰然看到阮丛云把女儿推了下去,惊得从椅子上站起身。

“怎么可能,丛云,你...你!”

男人的脊背有些弯,被身后的椅子绊了一下,在病房开始踱步,一副很苦恼的模样。

陆琳看着女儿消失在画面中,还能听到她说的那句,“二十多岁的人,走路也不看着点...”

心中泛起对小女儿的愧疚。

她踉跄了两步跑到阮丛云身旁,头一次对养女动手。

啪——

一个巴掌甩在阮丛云的脸上,指着她,保养得宜的脸有些扭曲。

“你怎么可以骗我,你不是说妹妹是自己掉下去的吗?我平时就是这样教你的?”

阮丛云摇头哭的梨花带雨,对两个人苦苦哀求。

“爸妈,你们相信我啊,真的不是我推的,是阮棠她拽着我的手,手突然一麻她就掉下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陆琳失望的看着她,推搡开阮丛云的身体。

“视频在这里呢,上面不是你吗?你怎么还睁着眼睛说瞎话,枉费这些年,我培养你耗费的精力和心血。”

阮丛云此时真的害怕了,她跑到阮棠床前,半边脸肿得老高,看起来搞笑又奇怪。

“你说啊,是你算计我的,监控明明是坏的,你怎么可能这么凑巧有视频。”

“你和爸妈说啊,和我没有关系,这是你自编自导,就是为了不让傅明怀喜欢上我,为了让父母厌弃我,都是你的阴谋!”

傅明怀抱起阮棠躲开阮丛云,沉静的黑眸像看死物一样盯着她。

连声音中都带着杀气,“自不量力的东西。”

“阮董,我昨天警告过你,天玺集团的兴衰,决定于你们对我太太的态度。看来你是把我说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什么脏乱差的东西都往我太太跟前带,你们就等着公安的传唤吧!”

阮丛云:“!!!”

脏乱差?

她活了二十六年,身体是干干净净的,傅明怀怎么能这么说她!

刚想张口,看到傅明怀抬起手指着她,“阮丛云,我也不是不可以打女人,昨天你伤害我太太,我就想这么做了!”

阮丛云像是疯了一样坐在地上,崩溃了。

“不是我…我说过了,不是我做的!爸妈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傅明怀,你是这样优秀睿智的男人,怎么也被阮棠给哄的团团转。”

阮棠扶着床头固定身体站在那里。

昨天磕到膝盖,今天变得严重已经不能弯曲,这是她全身伤得最重的地方。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阮丛云,“这就受不了了?这十五年来,我不知道被你算计了多少次。我总是在自证和自我怀疑中,阮丛云,这才只是开始。”

...

病房门被再次推开,走进来一名穿着警服的男人。

“接到朝阳群众报警,请问哪一位是阮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