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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奕欢扣上安全带,目光在车内转了一圈,最后回到男人的手指上。

车中没有属于女性,或者孩子的物品出现,空气中都是男士沐浴露的味道,和那天在健身房时闻到的很相似。

男人右手上光秃秃的,不过,很多已婚男士在外面都不戴婚戒。

婚戒不是封印也不是禁锢,代表不了什么。

所以眼前看到的,也并不能说明张祁是个单身男人。

“你有需要去的地方吗?没有我们直接去傅先生家。”

听到张祁的话,沈奕欢扭头勾唇看着他。

“张大律师,刚刚很明显是糖糖的借口,早上芬姨来的时候,已经给她带来换洗的衣服了。”

张祁听完把开着导航的手机熄屏,双手从方向盘上拿下来放到大腿上。

整个人很放松的向后靠,椅背缓缓下降,声音冷淡。

“沈小姐请自便。”说着闭上了眼睛。

年底他也很忙,连续几晚没有睡过整觉,这会儿头有些疼。

沈奕欢觉得自己揣测他有没有家庭都是多余,这种人可能连个异性朋友都没有。

双商中智商占首位,抢占了他情商的份额。

张祁没有听到回复,睁开眼睛看向副驾驶。

见女人抱着胸正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张嘴问了句,“怎么?还有事?”

沈奕欢才发现,张祁的眼睛是浅浅的琥珀色。前几次见他都戴着眼镜,让人不容易发现。

她直起腰侧坐过身子,拉起身上的毛衣,露出第六根肋骨的位置。

语气有些冲,“张先生,这些要怎么说?”

张祁戴上眼镜,看到女人身上泛着青色的指痕,伸长胳膊拿起后座的外套。

“事发突然我很抱歉,沈小姐是想我带着你做个全面检查,还是我去买一支药膏给你?”

...

沈奕欢皱着眉看着车窗外。

药膏抹在身上凉飕飕的,男人的指尖带着不容忽视的温度。

有点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听到驾驶室那边有人敲车窗,喊张祁的名字,她把衣服拉好,不自觉的拢了下头发。

张祁降下车窗,看到外面站着的人是梁飞驰。

“张祁,我刚刚看到了阮哲彦,他是阮棠的哥哥,他是跟着警察一起来的。你联系一下老傅,我这边还有事...”

话还没说完,梁飞驰看清副驾驶女人的脸,话在口中卡壳了。

刚刚汽车有些晃动,男人间的事情心照不宣,如果不是他急着离开,也不会来打断人家的好事。

心中倒是对严肃古板的张祁有了新的认识,真是人不可貌相。

就是看到里面坐着的是沈奕欢,心中有种说不上的感觉。

......

望星的文创蛋糕火了以后,作为老板之一的姚真,知道他们这是吃到了网络的红利。

趁着这波儿流量,社交软件上的账号也用心经营起来。

渐渐网友的关注点变了,评论里面出现最多的,是那个长得白有点瘦的烘焙师傅,连他手臂上的纹身都变成了一个词条。

可想而知他受欢迎的程度。

就是这样的网红烘焙师,在自己的账号上面,发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视频。

小星拿着很多年前的纸质报纸,还有公安局出具的证明。

“我不是杀人犯,没人能用我来威胁糖糖。如果有人把莫须有的罪名按在我身上,用这个来达到你见不得人的目的,我就会去报警!”

视频最后是一群小朋友,他们耳朵上带着助听器,面带天真幸福的微笑,感谢糖糖姐姐一直以来对他们的资助。

还有一张文字版的叙述,上面是小星的童年经历。

因为他的身体缺陷,成为孤儿的小星和姐姐,没有一个家庭愿意领养他们。

后来他们遇到了坏人...是个利用儿童乞讨有组织的犯罪集团。

姐姐付出了生命的代价,给他和好朋友一个生的机会。

然后他生病了,好朋友用她的压岁钱给他治病,送他出国学习他喜欢的烘焙...

大家才知道,这么帅的小伙子是一位听障人士,小时候有一段悲惨的遭遇。

同情又佩服他的同时,也很好奇和他一起逃出来的好朋友是谁。

澄清视频是小星在病房外想出来的,策划是周川的杰作,几年前的报纸还有证明,是傅明怀安排人办的。

在阮棠检查结果没出来,她还没有醒之前,全部都做好了。

在周川的节奏下,很多网友发现小星说的好朋友就是阮棠,阮家的小公主。

尘封了十多年的拐卖案,被强大的网友翻出来。

阮棠,若安,长荣集团的傅太太,又多出来一个称号,人美心善的慈善家。

在她被找回阮家之后,不仅一直照顾着小星,更是成立救助机构,帮助有困难的听障儿童。

视频中出现的福利院,那里面的孩子符合要求的,全部有属于他们的助听器。

他们没有被这个美好的世界放弃,和正常人一样生活在这片有声的世界里。

随之而来的是阮棠在天玺集团晚宴出事了。

从楼梯上滚了下来,生死未卜。

小星的这条澄清视频,好像让网友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天玺集团的账号再次沦陷,又一次陷入危机。

阮泰然觉得自己一夜之间苍老了很多,有点后悔当初从孤儿院看到阮丛云,把她接到阮家。

现在不是忆当年的好时机,是怎样解决眼下的危机。

“闺女啊,怎么样才能让你解气,你和爸说说。”

阮棠知道把阮丛云送进去的几率不大,这也不是她的最终目的。

面上带着凄惨和失望,眼中含着泪。

“我从小就知道你们不喜欢我,我努力做到最好,在你们心中永远都是哥哥排第一,又来了个阮丛云,我就更加不被重视。”

“明明受伤的是我,你们没有一句安慰关心的话,只是让我为了集团着想。如果不是爷爷给她做过亲子鉴定,我真怀疑阮丛云才是你们的女儿!”

接过傅明怀递给她的纸巾,把还没来得及落下的泪擦掉。

“你们总觉得阮丛云是你们的骄傲,既然这样,那我也去集团工作,毕竟我也是阮家人。对,等我好了,我就去天玺集团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