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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琳从来没有想过,她来医院看自己的闺女,还要像被审犯人一样的问询。

尤其是阮棠的那个女司机,长得高也就算了,和女煞神一样,就差点让她和丛云脱光衣服检查。

心中一旦被种下怀疑的种子,就会发现很多以前注意不到的事情。

儿子在家的时候,除了两个妹妹好像是没有接触过什么异性。

尤其是阮哲彦渐渐长大成人,她从来不觉得早恋是件坏事。

他们这种家庭就是你不去找,也会有很多意图改变门楣,一步登天的小姑娘靠上来。

在青春懵懂的时候,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挺好的。

婚姻和爱情是两码事。

因为到最后,走进婚姻中都不是最爱的那个人。

陆琳回想一下,养女和儿子之间确实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

她当时只当成他们是兄妹情,毕竟是丛云的到来,让哲彦的状态越变越好。

哲彦是她和阮泰然的第一个孩子,头一胎就是男孩,稳固了她阮太太的地位,完成了她联姻的使命。

对陆琳来说,儿子的意义不同,是她真心盼来的。

除了她自己,这世界上阮哲彦最重要。

所以即便陆琳心中对阮丛云有了怀疑,有了芥蒂,在她说出要给他们礼物时,尤其是说给哲彦一个完整的家时。

天秤在陆琳心中倾斜,她和阮泰然已经做出了选择。

......

“糖糖醒啦,家里阿姨给你煲的燕窝,妈给你装在保温杯里面温着呢。”

陆女士一进门,看到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一旁角落里窝着两个人。

阮棠病床前只有傅明怀和沈奕欢,抬腿迈过去,把手中的保温壶放到柜子上。

听到游戏声,有些嫌弃的斜视了眼小星。

“糖糖摔了一跤需要静养,怎么什么人都在这里,还闹哄哄的。”

眼中对小星不只有嫌弃,还有怨怼。

他在网上发的那是什么?

不仅把矛头又指向了丛云,还被人挖出很多年前的往事。

一个残疾人就好好躲起来卖蛋糕,找什么存在感呢。

当初阮棠吵着要带他回家,陆琳就不同意,把一个精神不好的残疾人养在家里,她还要不要出去见人。

好在他病的严重,需要在疗养院做康复,花点小钱能解决的事情,她也就没在关注过。

今天又看到他,真是晦气!

沈奕欢听到陆女士的话,这一家子的言外之意,是要大事化小了?

看到遮遮掩掩的阮丛云,从床上站起来,就想过去揍她。

胳膊都扬起来了,腰上又伸过来一条手臂,昨天被人禁锢掌控的感觉又来了!

转头吼了句,“张祁,你没完了是不是!”

张祁推了下眼镜,完全看不出夹着一个女人,对他来说有任何的负担。

“沈小姐,这是傅太太的家事,让她自己解决。我是一名律师,我喜欢用事实说话。”

沈奕欢:“...”妈的,鬼的律师,事实不就是阮丛云把糖糖推下去!

张祁是傅明怀的人,他这样做也就是代表着傅明怀的态度。

不然他不敢造次。

沈奕欢把翘起来的衣服拉下来,指着一旁人模狗样,一脸严肃刻板的男人。

“你给我等着!”

阮泰然眼睛转了下,露出身后的养女,脸上带着笑,挤出一堆的褶子。

“糖糖啊,医生说你静养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昨天我和你妈因为惦记你,一晚上都没睡好。”

“你姐姐也是哭了一晚上,挨到天亮了,一大早的过来给你道歉。都是一家人,有误会解开就是了,哪里有隔夜仇。”

阮棠在傅明怀的帮助下,靠在床头的软枕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演戏。

今天差不多是个谈判的过程,谁先表态谁就处于下风。

阮棠对经商不在行,但是她了解她的父母,更擅长跟他们讨价还价。

她拜托闺蜜和朋友们,“欢欢,芬姨不知道我的喜好,你帮我回家收拾几件衣服过来。”

“江晨,小星胆子小,你带他吃点东西,看着他睡一会儿,睡醒了再让他过来。”

“周川,这是套间还有个休息室,那里暂时当你们的工作间。”

屋子里的人,都让阮棠打发走了,除了她身边的傅明怀。

也是让老阮他们最忌讳,最害怕的人。

三个人进来都没敢看他,更没那个胆子去套近乎。

阮泰然和陆琳对视一眼,陆女士捏着手提包的指尖有些发白。

“糖糖啊,你和明怀结婚这事没提前通知家里,也没给我和你爸帮你准备嫁妆的时间。”

说着有些埋怨的看着阮棠,能让人看出是装出来的善意。

把包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见阮棠没伸手接,直接放到她怀中。

阮棠明知故问,“这是什么意思?”

阮泰然拉过椅子坐在病床旁,面露难色,“这是爸妈在仓促间给你准备的嫁妆,家里近几年的情况你也都知道...”

陆琳打断丈夫,把话接了过去。

“你是家里最小的,你哥没对象还没结婚呢,再说了,还有你...再说了,傅家可比咱们阮家有钱,你这是掉进福窝里了。”

阮棠翻开存折,都什么年代了,也难为他们特意弄个折回来。

还有一套京都的房本,位置并不是特别好。

既然他们打亲情牌,阮棠顺着陆女士的话说下去。

“阮家确实不能和傅家相比,我公公给我的聘礼是长荣集团2%的股份,还有五套房产。”

她伸出包着纱布的那只手,在两个人眼前晃了晃。

看到父母吃惊的表情,还有阮丛云眼中闪过的贪婪,她接着说道:

“礼物这东西最能体现一个人的价值,我在阮家一直不受宠,做人得知足,谢谢你们送给我的新婚礼物。”

阮泰然眨眼,一点话都不敢接。

陆琳瘪了下嘴,有点翻旧账那意思。

“我看你就是不知足,年前我和你爸刚给过你一张卡,没过多久我们每个人又给你股份。阮棠,人要懂得适可而止!”

阮棠把房产证和存折放到自己包里,扶着额头有些困惑的看着母亲。

“陆女士不是一直要我学你的养女吗?我这可都是从她身上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