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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确定,”元宝头疼地捏捏鼻梁,“按理说这位孟公子进京时间不长,家中在京城的根基也不深,布置些小打小闹的事情还好说,调用一个弓弩队伏击可就太有本事了些。先不说上次的事不好确定,这次也不知道是世子找上了这个孟公子一同筹划,还是孟公子找上了世子引诱他动手。”

“区别很大吗?”阿曹执行办事是一把好手,但对这些弯弯绕绕着实不擅长。

“当然!现在最要紧的是搞清楚这两次的算计到底是针对谁,想达成什么?起码要知道对象,才能确定目标,然后主子才好防范。”

“若是世子主动设计,那自然是针对主子,若是孟长甫在后面牵线,就不知道到底是何意,是针对主子?针对主子的生意?还是针对阿九?”

“针对阿九也太大费周章了吧?”

“若真的是冲着阿九,那就是最复杂的情况了。”元宝意味深长地瞄他一眼,阿曹只知道阿九原先在军中是个人物,后来被贬为贱籍,并不知道阿九的准确身份。

虽然不想用这种模糊的情况交代,但若有这种可能,得尽快汇报给主子了。

于是刚过晌午,齐子彦就收到了元宝的回报,对当下混乱的情况也感到了棘手。

“齐子睿算计我并没什么好意外的,关键是他是否有调动这些人手的能力,”齐子彦脸色凝重,“一队弓弩手在京城可不是小事,但现在我们却一点踪迹都查不到,我觉得这不是齐子睿能做到的。”

“但是孟公子也不太可能有这样的势力。”

“应该是他背后还有人,”齐子彦皱着眉头,“上次狩猎的事情后我就请老师帮忙盯着有没有人打我们生意和路线的主意,但是直到这次事情结束,老师那边也没有动静,如果不是为了庆州的事,我想不到有什么值得如此费神算计的东西。”

“我觉得,这次埋伏是针对我的。”

齐子彦和元宝看向一旁的阿九。

“弓弩手是以前军中常用的伏击手段,还有后面搜山的配合,就算不是军中之人,也应该是受过一定训练,”阿九回忆着当时的情景,“最重要的是,在元宝脱逃时他们展现出了明显的优先级,我应该才是他们的第一目标。”

“阿九有军中结仇之人吗?”齐子彦的担忧并未因为目标不是自己而减弱,反而更强了。

“看我不顺眼的不少,毕竟我晋升的速度比较特殊,结仇大概也有一二,但应该没有执念到会等三年之久的。”

这也是三人都想不明白的事,若是针对阿九,为什么之前三年都没有动静?那时他只是待在庄子上的贱奴,比现在变为贵族主子的贴身护卫要好下手得多,可偏偏是现在两次下手。

“那阿九知道慕家什么秘密吗?”

齐子彦看着阿九脸上的茫然,就知道他毫无头绪,“我其实只去过慕家本家两次,丝毫不熟悉,对慕家人也知之甚少,很多事还是后来犯案被查杀后才知道的。”

“你母亲的身份...”

“不会,母亲是柳城本地一个不怎么繁盛的小家族出身,这点不会错。”阿九跟着去过母亲家族几次,印象还是很清晰的。

“罢了,”齐子彦摇头,这样瞎猜也没有什么意义,“现在知道得太少了,猜测也没有根据。”

“元宝继续追查,重点关注一下齐家的子弟,无论是齐氏有人主动谋划还是被选为棋子,这两次都和他们脱不开关系,那就盯紧他们。”

“是。”

“阿九和洛谷商量一下,找些合适的人盯住各处城门,就算这次的弓弩队找不到,也要掌握 后面可能还会出入的异常人员。”

“是。”

“正好运输的下一阶段可以开始准备了,我再择日和老师商量一下,将他在京城掌握的信息和我们被算计的情况比对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线索。”

齐子彦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出当年就有人试图对阿九下手的事,事情久远、涉及人员复杂,既然没有线索和进展,也不必徒增担忧,还是先通过老师再调查一下。

“对了主子,”元宝忽然想了起来,“侯夫人的寿辰快到了,按照往常,应该会举办寿辰宴,您也可以找机会试探一下世子。”

齐子彦点头,这确实是个合适的机会,甚至齐元彬应该也会到场。

这时候的他们都还无法预料,什么样翻天覆地的波澜在等着他们。

今年是侯夫人四十五岁生辰,因为逢五所以办得格外隆重些,也是想趁机笼络些关系,为世子铺铺路。重要的人物都是早十余天由金管事特意送上的请柬,到了齐子彦这里只是个小门房,离赴宴也只有三天时间。

“我还以为母亲能干脆就不请我呢。”齐子彦拿着请柬笑得讽刺,“不过也正好,通知得这样晚,我没机会准备太好的贺礼也正常不是?”

“是,贺礼已经安排好了,照着往日往上加了一成,都是面子上的东西,”元宝笑着,知道主子也不关心贺礼是什么,“之前我听柳公提过要开始传出些服饰铺子的信儿了,寿宴也算是个好场合,怎么您不邀请柳公一同去?”

不光是先为生意放出信儿,也是显示一下齐子彦和柳公、乃至柳国公府的关系,定能让齐宁侯都吃上一惊,元宝可等着这扬眉吐气的一天很久了。

“不必着急,服饰生意不过是个门面,更重要的是后面的布置,在棉花的事运转正常之前,还不宜把我和老师的关系放到明面上。”齐子彦最近跟阿九相处得极好,心情也愉悦放松了不少,少了些执念,“你也不必太在意侯府人的眼光,无论是看不起还是看得起,其实都不影响做事,反而还少些麻烦。以侯爷的性子,若是知道我和柳国公府有瓜葛,恐怕会在我身上打不少主意,那时候才是徒增烦恼。”

“主子说的是。”元宝觉得主子说得更有道理,但还是遗憾地叹了口气,让齐子彦好笑。

“你也别把心思放在这些上,算计我们的人才是现在的关键,要时刻小心防范。”

说到这个,元宝严肃了神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