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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三省没有说话,盯着屏幕一直在沉思。

无邪受不了无三省这副模样,忍不住直接上手去抢他手上的照片。

无三省手上的照片被无邪拿走后没有任何反应,我越看越觉得奇怪。

好奇心并不强烈的我在这一刻突然变得跟无邪一样。

无邪拿着照片凑到我的面前,我和他将照片里的人一个一个看过去,始终没看出角落里的那个女人是照片里的谁。

那张照片实在是太旧了,早已泛黄的连人脸都模糊不清了。

照片里一共就三个女人,我差点就以为录像带里那个人是不是男扮女装了。

直到无三省指着里面的一个人说道:“是她。”

当看到无三省指着的那个泛黄的人形轮廓,我短暂的惊讶了一下后又觉得十分合理。

毕竟我现在对超出原本故事轨迹的事已经免疫了,要是一个个的都去纠结,迟早变的像三伯伯一样秃顶了。

只有无邪瞪大了眼睛,指着照片里的人说道:“这不是莯玉姑姑吗…”

无邪说完这句话后才后知后觉大声嚷嚷:“你说角落里的人是她!她怎么也被囚禁在了那个房间?”

无三省现在自是不会告诉无邪的,他只是摇了摇头,眼神始终没有离开屏幕。

录像带里的莯玉其实早就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只能看出半个身形轮廓,脸隐藏在黑色的阴影下,头发乱七八糟的披着,与我印象中必须时时刻刻保持外部形象的莯姑姑大庭相径。

可无三省只是一瞬便认出了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莯玉。

看着无三省阴暗不明的脸,我突然想起了去秦岭之前,解连环约我去无三省住宅一叙之事。

无三省只对陈文锦痴心一片,对其他女人压根没有丝毫兴趣,若将录像带里的莯玉换做陈文锦,他怕是只一眼就能认出来。

我记得无三省从云顶天宫回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后面出现的人一直是解连环。

从长白山出来后,无邪应该一直守在无三省的身边怕他跑了,按理说他应该没机会和解连环调换身份,可……

可无邪刚开始半个月确实寸步不离无三省的病床,后来便开始怠慢了,会时不时回吴山居偷懒。

无三省趁这个时机,想要躲开手下与解连环调换身份也不难。

他俩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性格在后来也磨炼的近乎一致,但无三省在云顶天宫受的伤可做不得假。只要检查一下他的伤口,必然会露馅。

房间里鸦雀无声,我们三个人都瞪着正在播放的屏幕,如果眼神有力量的话,那屏幕可能会给我们瞪爆了。

好不容易再一次将这个视频看完,无邪和无三省的眼睛都瞪的血红,我应该和他俩差不了多少。

这盘录像带仍旧没有发现任何新的线索,在看下去也无用,所以我们直接又播放了另一盘录像带。

虽然我知道这一盘是空白的,但有了前一盘为鉴,我还是决定把它看完。

于是我们三个人统一动作撅着个屁股将眼睛瞪的大大的。

刚开始看带子十分激动,虽然前部分全是雪花,但我们依旧坚信着后面肯定有内容。

保持着这个姿势二十多分钟后,我首先退出三人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无邪坚信第二盘里肯定也有线索,认为小哥不可能这么无聊寄一盘空录像带给他。

他对我们说:“说不定线索就在这个雪花里,用奇怪的数字或者符号隐藏在里面组成摩斯密码。”

无三省郑重的点点头,又跟着无邪看了两遍空白录像带,叔侄俩眼珠子都快贴上去了。

听了无邪的话,我才将记忆里的文字想起来,给我们寄录像带的人,主要线索并不是录像带里的内容,而是录像带本身!

待我想清这一点,我就趁他俩还在看视频内容的时候,将另一盘录像带打开,果不其然,里面有一枚钥匙!

我偷偷藏起来,决定等无三省走了后在告诉无邪,我可不想因为无三省影响我的进度。

因为再过不久我就得和无邪订婚了,我得缩短时间,提前计划。

无邪和无三省看雪花看的头晕眼花,最后关掉机器万般沮丧的坐在地上。

“这带子我查过了,来自青海的格尔木,闷油瓶在青海给我们寄出这份包裹,说明他现在人一定在格尔木。”无邪又自问自答道:“他在格尔木找到了这个录像带又寄给我,是为了什么呢?”

无三省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他将录像带都拷贝了两份,将母带还给了无邪。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大半,我想知道现在的无三省有没有被调换,就主动去倒了两杯热水,一杯给无邪,一杯递给无三省。

“三伯伯喝水,呀!我怎么这么不小心。”我慌忙用纸巾擦着无三省身上被我泼湿的衣服,“三伯伯你没事吧,有没有被烫到?”

无三省抖着衣服站了起来,嘴里嘶着气,无邪见状也连忙帮他擦水,结果他忘记自己手上有纸杯,一杯子滚烫的水就这么倒进了无三省的领口里。

无三省顿时跳脚,骂都来不及骂他这个补刀的侄子,直往卫生间跑。

不一会儿哗哗的水声就传了出来,无邪拿了块毛巾也跟了进去,里面马上传来了无三省‘关爱’大侄子的声音。

我偷笑了一下,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无邪,我专门倒的开水,所以只向无三省身上倒了一点点,结果他亲爱的大侄子直接一杯子倒上去了。

不过问题应该不大,这水温还不至于把皮烫起泡,而且不到十秒就迅速用冷水降温了,最多红一片。

我朝卫生间里忙碌的叔侄说道:“三伯伯,我去给你再领一套病号服,一会儿就回来。”

我出了病房门朝护士站走去,签了个字等了一会儿,新的病号服就到手了,来回差不多五分钟。

等我回到病房,里面却只有无邪在了。

我四处看了看,问道:“三伯伯呢?”

无邪正在收拾房间里的东西,他将我手上的病号服放在床上,回答道:“你前脚刚走,后脚潘子就来了,他把三叔接走了。”

“原来如此。”

他走不走也没关系了,我已经看到了他身上的伤口,说明这个时候他和解连环还没有调换身份,看来他还是挺想多看几眼自己做的大侄子的,毕竟下一次见面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了。

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无邪正在给王盟打电话,让他来接我们回吴山居。

等他挂了电话我才对他说道:“无邪,我有话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