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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霆琛最后自己个字,带着满腔的恨意很绝情,“我怕我忍不住,会杀了你。”

“霆琛,我知道你恨我。”

傅霆琛蓦然而笑,冷笑道:“既然知道,为什么还来我面前找存在感,是想死吗?”

“不想你犯错,造成你自己承受不了的后果,她很不错,我不是因为她,是因为你。”

傅霆琛倏地而笑,像是听到笑话般,讥笑道:“我犯错?”

“我唯一犯过的错就是无条件的相信你,结果我得到什么。”

男人看着他满脸怒意和恨,滋生的怒意让他失去理智。

男人坦然承认,认真的说道:“我认,是我抛弃你,但是你怨我,恨我,都可以,对你我不算无辜,我有愧于你。”

“但是她是清白的,你不应该对她这么狠。”

傅霆琛的态度没有半段的缓和很软化之势,反而更加变本加厉,恣肆不羁,“狠吗?”

“我并不觉得,要是狠的话,她现在的坟头草都应该三尺之高了。”

“那你为什么要站在高楼之上,静静地看着她。”

被触碰到触角的傅霆琛,眼神锋利如刀,“你以为你是谁,我肚子的蛔虫吗?”

“可是揣测我的内心,别学了点歪门邪道,就想来洗礼我。”

男人并不介意他的嘲讽,“那是……。”

傅霆琛冷声打断他,狂傲残忍,“我站在这里,我是要想看看,她落魄狼狈,找出她最在乎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摧毁,这样获得快感。”

“忘了告诉你,感情对我最没用。”

“感情这种廉价又蠢,用钱就能买到,只要我给得够多,情就不缺。”

“沈澐寒不是自诩爱我吗?”

“爱得非我不可,可是现在她不爱我了,她恨我。”

“她的爱是可以摧毁的,但是买的就不一样,我给她钱,她就爱我,而且这种爱给钱就不消失。”

男人看着他癫狂的笑,“你疯了,你彻彻底底的疯了。”

傅霆琛转过身,与男人四目相对,得意傲慢,炫耀,“最近我找到她的代餐,只要我给钱,她就摇尾巴,像狗一样的舔上来,离开我会死。”

“比起沈澐寒可有趣多了。”

“现在这个爱我爱的死去活来。”

“对了,她被我撞的差点就死了。”

“结果明明知道是我撞的,还是不怕死,死皮赖脸的不肯离开,她爱我,她舍不得钱。”

傅霆琛转身,手搭在栏杆上,指着下面的沈澐寒,邪佞道:“我留着慢慢玩,看着她疯,看着她死,这个过程肯定很有趣。”

像是想到那个场景般,他享受的拍着手,笑得弯下腰,癫狂的说道:“等到她最后一气的时候,我会很开心的问,很爱我吗?爱我给你的一切吗?”

“她那双美丽的星眸里溢满的恨意,肯定有趣了。”

男人脸上温润如玉,不受他情绪的影响,平静的问道:“你真的快乐吗?”

“这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很快乐,你看她现在被我逼得无路可走,憔悴沧桑,流离失所,每天胆战心惊,见我就像见到凶猛的野兽,宛如惊弓之鸟。”

“这是我的杰作,很有欣赏价值,不吗?”

男人见他固执己见,摇摇头,把拿着的东西放到他的手里,“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希望你不要执迷不悟,迷途知返。”

“看与不看,皆在你。”

傅霆琛看着他的背影,突然低沉的说道:“你才是最没心的,现在的职业很适合你。”

男人顿住片刻,没有停留,一句话都没留下,就离开了。

傅霆琛看着手里的信封,久积的泪水,没控制住滑落在信纸上,角落里的寒纸,晕染开来,变得模糊。

“最先舍去的人,最没资格。”

傅霆琛把信撕碎,不带一点眷恋的扔在地上,胸膛剧烈的起伏,他粗暴的擦去泪水,“沙子竟然眯了眼。”

沈澐寒和阿婶吃完饭,辅导完她儿子地功课,才离开。

她走出闹市,忙碌的时间已经过了,她望着阿婶给送给她的表,现在已经那么晚。

她打算去买些被子,和一些做饭工具。

她走到一半,忽然感觉胃难受的厉害,她扶着墙,慢慢地扶着墙蹲下,捂着胸口,低着头。

“沈小姐,你怎么了。”

沈澐寒耳鸣见听到声音,她慢慢地抬头 头上投下一片阴影,她嗓音暗哑,“墨先生。”

墨谦南看着她脸色发白,脸上布满汗珠,惨白的唇上有斑驳的血渍,他关心的说道:“你身体不舒服?”

“我送你去医院。”

沈澐寒想要拒绝去医院,她想要站起身 脑袋一阵晕眩,眼前都是星星,她差点一头栽下去,砸在地板上。

沈澐寒扶着她的手臂,保持着应有的距离,费力的说道:“我不去医院。”

“我在这里蹲会就好,我只是积食,引起的胃疼。”

墨谦南眼疾手快的接住她,都已经痛到晕厥,不想积食那么简单,“可是你现在一点都不好,你需要去医院。”

沈澐寒很快听不清他说话,只感觉嗡嗡的响,最后没有意识。

墨谦南没有听到她的声音,轻轻的摇了摇她,温声喊道:“沈小姐,沈小姐。”

墨谦南见她没反应,有些着急,担忧,把她打横抱起,开车送她去医院。

傅霆琛看着摊子上早已不见她的身影,开车去去那个杂草丛生的小屋里也不见她的身影,他一拳砸在墙上,猩红的墨眸里布满血丝,整个人变得阴沉恐怖,冷笑,“又跑了?”

“沈澐寒,这次我找到你,把你的腿打断,看你如何跑。”

手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他挂断,有接连不断的响起,他被吵的心烦意乱,“什么事?”

“你吃火药了。”

“有事说,没事别来烦我。”

“那个女人,吵着要见你,不然就要割腕。”

傅霆琛听到这么要死要活,最是可笑,见钱眼开的女人舍得死,还敢威胁他,他帮她一程,讥讽的开口,“可以呀,让她割,不割,就让你的人割。”

“记得,别让她昏死过去,按着她的手,让她看着流,半死不活的时候,随便包扎一下,不死就行。”

“你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