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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霆琛直接把手机关机,扔在一旁,眼不净为净。

为了见她要死要活,又蠢笨又恶心,简直荒谬。

既然因为沈澐寒让他沾染上这个蠢货,那就让沈澐寒亲自解决。

沈澐寒和蠢后货对决,给沈澐寒制造点乐趣。

沈澐寒还没睁眼,又闻到那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她这是又在医院了。

即使她不愿意,也必须要承认这个事实,她已经到医院,她睁开眼睛,自嘲低语,“果然,又是医院。”

墨谦南接水刚回来,就看到她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发呆,“你醒了。”

“对不起,违背你的意愿送你来医院。

沈澐寒还是第一次见做好事,还要道歉的,“是我应该谢谢你送我来医院。”

沈澐寒虽然抗拒医院,但是还是很庆幸遇到他,如果不是他,她今夜在马路上躺一夜都不会被人发现,“如果不是你遇见我,恐怕我今天要在马路上过夜了。”

“你是有很严重的胃病。”

沈澐寒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白,她欲言又止,垂着眸,沉浸着,没说话,被褥下的手扣着床单。

墨谦南望着她的脸色骤变,他知道他似乎提到她的伤心事,他有些慌乱的道歉,“对不起,我是……。”

沈澐寒不想跟陌生人谈论自己遭遇,他没义务知道和同情,她也没告知义务,那是她自己的事,她并不介意被无意触碰到,因为已经麻木,并不会疼,只是还是会怕,

“没事,已经过去很久了,只是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具体原因。”

墨谦南岔开话题,“你的针水快完了,我等下送你回家。”

沈澐寒不想麻烦他,没有犹豫的婉拒,万一遇到傅霆琛那个疯子,恐怕又要牵扯不必要的麻烦,“不用,你先回去吧。”

“我可以自己回家。”

“送我来医院,已经很麻烦你了。”

墨谦南望了一眼手上的表,大概明白她的推辞,她对他有防备,他解释道:“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打不到车,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沈澐寒所有的话在这一瞬都显得苍白,在推脱,显得她不识好歹,“谢谢,医药费多少,我给你。”

墨谦南没有装大款的拒绝医药费,算起来他们只不过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人,拒绝她的医药费,她会觉得他别有企图,会警防他的靠近。

“一百五十。”

沈澐寒不觉得他是会有现金补给她的人,她第一次见他,就感觉他和傅霆琛是一类人,身份不简单,所以她把身上所有的零钱都找出来。

沈澐寒找遍了也还差一块钱,她尴尬的拢了拢头发,“对不起,还差一块钱,等下我去小卖部换了就还你。”

墨谦南温和的浅笑,“不用,就当那天你陪我,我请你吃糖的钱吧。”

“这怎么行,我也没帮你什么,还谢谢你陪我聊天。”

“我帮你把针头拔掉。”

“好,谢谢你。”

沈澐寒和墨谦南走了没多久,就遇到不该出现的人,她轻拽了一下墨谦南袖子的边缘,眼睛直视着前方,宛如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慌乱道:“墨先生,你先走,我还有点事。”

即便沈澐寒只是两指轻捻着他衣袖的一角,他墨谦南还是感觉她的颤抖,朝着她的面容望去,她整个人唇都在颤,眼里的满是害怕和恐惧,他顺着她的眸光所及之处。

傅氏集团傅霆琛,他们认识,她在害怕他。

傅霆琛则站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沈澐寒明显很着急,带着催促,“墨先生,摆脱你先离开。”

“你们认识?”

在慢点,她又要牵连一个无辜之人,“抱歉,我求你先离开,别问那么多。”

傅霆陈琛看着她焦急的让她身边的男人走,慢慢地走到她面前,睥睨讥讽的看着她,鄙夷道:“沈澐寒,你就这么缺男人,才一天不见,你就找了一个。”

“还真是饥不择食。”

墨谦南望着面前的沈澐寒没反驳,而是仇视的望着傅霆琛,她的眼眸中害怕也有,恐惧也有,恨意也有,足矣证明相识,而且中间有着不好的事。

墨谦南觉得即便犯了什么错,也不至于贬低一个女孩,墨谦南挡住了沈澐寒,“傅少,我与她清清白白,何必那么侮辱一个女孩子。”

傅霆琛掐灭手中的烟,话若带着毒刺的利剑,冰冷而锋利,刺向沈澐寒的心脏,“啧,你勾引人的手段还真是一绝,又一个被你迷的神魂颠倒,已经开始维护你了。”

沈澐寒知道傅霆琛就是想要找她麻烦,不放过任何可以羞辱,践踏她的机会,她走到墨谦南的前面,“傅少,我要找也不会找这样的。”

傅霆琛挑了挑眉,幸灾乐祸的望着墨谦南,“看,她眼光多挑剔,竟然连你都看不上。”

墨谦南不知为何,在沈澐寒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心竟然有种莫名的情绪。

沈澐寒摇摇头,“是,我很挑剔,墨先生,太干净,与我不是一路人,玷污他是我的罪过,像我这种烂泥的人,就应该和烂人待在一起。”

“对不对?傅少?”

傅霆琛意兴阑珊之际,无所忌惮的嘲讽,被沈澐寒懒腰斩断,指桑骂槐,意有所指他是烂人,不配与他身后的男人相提并论。

傅霆琛握住她手腕,将她拽到怀里,揽着她的腰,捏着她的下巴,摩挲着她苍白的唇,玩味道:“这张嘴讽刺人越来越利索了。”

“还说不是你找的男人,嗯?”

傅霆琛假装听不懂她在骂她,戏谑的睨着她,“你还挺维护的,把他捧的那么高,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

沈澐寒愠怒的瞪着他,“傅霆琛,不是人人都如你这般龌龊。”

“品行恶劣,手段恶劣,连心都是恶劣的。”

墨谦南望着被傅霆琛锁在怀里,欺负的沈澐寒,“傅少,你没看她很难受吗?”

“你此举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傅霆琛揽着沈澐寒的腰并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紧,挑衅的望着墨谦南,“我不是君子,我在她眼里是疯子,疯子随时随地都会疯,所以你指望疯子有理智。”

傅霆琛垂眸望着一脸恶意的沈澐寒,玩味的询问,“是吧?沈澐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