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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秉轩提着礼物又去找了老人一趟,最后挑了一个农历十二月初一的日子。

“距离现在还有十日,来得及吗?”秦岁竹用剪子绞着线,手中忙碌不停。

郑秉轩把自己的规划大致说了一遍,随后总结道:“买东西的时间足够了,我们有骡车,去镇上也方便。而且婚宴不用我们亲自动手,找两个大厨掌勺就行了。就是棉胎被褥这些,可能得请几位婶子帮忙缝一下。”

他们当时是买了几套缝制好的,但也买了一些棉花和布料准备自己缝。

时间突然提前了这么多,光凭秦岁竹一个人肯定是做不完的。

郑秉轩拉起秦岁竹执着针的手,将其交叠着握在手中,还不规矩地捏了又捏,“王婶她们人好,白天来了还能陪你说说话,到时候你只需要做嫁衣就行。”

“可惜房子还起不来,委屈你了。”

秦岁竹伸手挠了挠郑秉轩的手心,娇俏又欠亲,“没有什么好委屈的,这间屋子已经很好了,你不是说结婚后要给我更好的生活嘛,那就好好努力,把新房子修得大一点,就像镇上的员外家一样。”

郑秉轩莞尔,“行,铁定给你修的大大的,整个小湾村独一份的那种。”

预备新人敲定了具体的事之后,郑秉轩就开始整日整日的不见人了。

每次回来的时候,基本都装的满满一车厢的东西。大到雕有比翼鸟地妆奁,小到一种颜色分外不同的丝线,反正只要是他能想到,或者秦岁竹用的上的,他都买了一圈。

新院子里也欢声笑语不断,全都是王婶带来的好姐妹,还有专门从村子里找的几个名声很好的夫郎,一边帮忙做衣服被褥,一边教秦岁竹有些夫夫相处之道。

秦岁竹虽然觉得那些东西用不上,但也支着耳朵听了,偶尔还会被调笑地满脸通红,拿着红绸就躲到里屋去了,只有啥都没听懂的王子瑶傻乎乎地跟在后面,还一个劲儿的问秦岁竹怎么了。

在郑秉轩的大肆采买下,三天时间就准备好了所有东西,就连提前一天需要去拉的喜饼等容易坏的食物,都老早预定好了。

之后的日子里,他将给秦岁竹的彩礼嫁妆都仔细盘查了好几遍。东西不多,是按照村子里的习俗给的。

毕竟现在的管家权都在秦岁竹手上,婚事办得再大也得在人家兜里掏钱。

秦岁竹感动郑秉轩的所作所为,但仅此而已。

“就在村子里,没必要办那么盛大,日子是自己过的,不是让别人看的,而且村里的人我们都不了解,谁知道会不会因此引来膈应人的老赖,郑大哥,你这次就听我的吧。”

“可是这是一辈子就一次的仪式。”郑秉轩有些委屈。

秦岁竹无奈地坐到郑秉轩腿上,闭上眼睛,扬起脖颈,带着一股子英勇就义的味道。

“反正这件事你得听我的,你当初说过的,我主内你主外,成亲算是内事,应当是我说了算。”

“你要是答应,今天晚上我可以陪你不睡觉,你要是不答应,就……”

惩罚的话还没有说出来,郑秉轩就先一步投降了,略微泛红的眼睛里,丝毫不见之前的不满,全都是野兽逮捕猎物的快意,“我答应。”

秦岁竹是铁了心的不想大办,郑秉轩总是拧不过他的,还不如趁机捞一笔就收手,这样还不算太亏。

被骗的秦岁竹眼睫扬起,还未等后悔的话涌出喉咙,就被温热的唇舌堵了回去。

“岁竹亲口说的,不能反悔了。”

郑秉轩紧贴着秦岁竹都红唇轻语,每一次动作都会让两人相交的更近。

而这一次,郑秉轩也尝到了与之前不同的滋味。

紧闭的双腿柔嫩细滑,视之如无瑕白瓷,触之如连城暖玉,让人欲罢不能,总想拿起来好好把玩一番。

窗外已经隐隐有了灰白的色泽,秦岁竹无力的攀附在郑秉轩肩头,透过花白的窗户纸看向外面。

“专心点儿。”一句低哑性感地警告响起。

秦岁竹无助的低下头,把碎吟全都压制到那小小的一方空间。“郑秉轩!你能不能……快一点,我好困……想……睡觉。”

郑秉轩停下动作,英挺地眉宇之间有着淡淡地歉意,“岁竹,我的身体有异,对这方面的索求多了些 ,你多担待。”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丧尸病毒好像有那个什么副作用,只要是成为异能者的,无一例外地欲望强。

之前没有过这种行为还好,一朝体会到了其中的美妙,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郑秉轩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而现在的他,似乎是想把之前欠缺的次数,全部从秦岁竹身上讨回来。

*

秦岁竹以双腿分开的姿势跪坐着,由于长时间的肌肉紧绷,导致他腿酸的都快坐不住了,他有心想要换个姿势,可他不敢让理智不够清明的郑秉轩帮他。

要是挺起真刀实枪,那他秦岁竹真得血溅当晚了。

好在郑秉轩还有一点良知,没有真的搞一个通宵。

但秦岁竹依旧累得够呛,连王婶过来拿棉花都不知道。

郑秉轩心情舒爽地带着几个村里的年轻汉子在山间追捕的时候,秦岁竹抱着枕头睡得正香。

郑秉轩端了一窝野猪,解决了宴席上的肉食食物,秦岁竹艰难的换了个姿势,继续呼呼大睡。

等满载而归的汉子们受到村里人敲锣打鼓的欢迎后,秦岁竹醒了,还是被吵醒。

郑秉轩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拿走属于他的那部分猎物后,远远地朝关系较近的几家人挥挥手,就算是告别了。

回到家里,郑秉轩去厨房放下东西,就没有停顿地进了卧室。

临走时放在小火炉上热着的红薯粥还在咕噜咕噜煮着,秦岁竹靠在墙里侧的位置发呆,像是还没有睡醒。

郑秉轩没有打扰正在重启中的秦岁竹,而是把软烂地粥舀了出来,端到了低矮些的炕桌上。

秦岁竹抬眸,确定了郑秉轩的身份后,就“啪”地栽过去,直直的将自己埋进了熟悉的避风港。

“郑大哥,我不想吃粥了,我都快让粥吃吐了。”

郑秉轩:“……”

看来,他该学习新菜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