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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权顷朝野之爵爷危情 > 第282章 她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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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五楼,权少顷伏在实木的台桌球上,目光如炬盯着不远处的目标球。台球桌纯红木打造,表面铺有高强度布料,四根粗壮的桌腿上刻着镏金的图案。

台球是一个讲究专注的绅士运动,权少顷手掌贴在台面上,四根手指分开,拇指和食指形成一个夹角,神情严肃,架桥,下巴,握杆三点成一条直线,肘部不动,大手臂摆动击球,打了一记漂亮的回缩球。

一球击中后,他直起身体,一边用壳粉擦拭杆头,一直观察着台子上剩余球的位置。此时江御涛带着一位漂亮女孩走了进来,女孩二十岁出头,是近期很火的选秀节目的选手。

选秀节目懂得人都懂,里面的选手哪个都不是白丁,名次也早已内定。经纪公司不过是想通过这类节目,让自家艺人名气打出去,里面的人设和故事,事先全都编排好的。

“一个人打球,那多无聊,我陪你玩一局。”江御涛见好友注目沉思,故作潇洒的说道。

权少顷扭头看了一眼好友和他身边的女孩,看好友贱兮兮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打着什么主意。爵爷这个名头太响了,身上的热度是白蹭谁不蹭,这也是江御涛的老套路,仗着与权少顷关系好,就让自家艺人疯狂蹭他的热度。

发一些模糊不清的照片,再配上含糊不清的文案,你说是权少顷也行,说是其它人也可以,反正权少顷也不屑解释。谁让他是尚天的大股东,总不能干拿分红不干事,自家艺人名气提上去,钱也分得更多。

女孩只被权少顷一个眼神,就看得心里小鹿乱弹,那可是权倾朝野的爵爷,帝国所有女人最想睡的男人。

权少顷没有说话,拿着手里的球杆,伏身依次将台面上的球全都击落袋中,动作行云流水,俊逸非常,看的小姑娘好不崇拜。

这就是权少顷的身份摆在哪里,要不然她早就冲过去,一边流口水,一边要电话号码了。

最后一颗白球落袋,权少顷放下手中的球杆,冲着休息处的沙发走去。

想要在娱乐圈里展露头角,不光要有漂亮的脸蛋,还要有一个聪明的大脑,女孩见此情景立刻当起了球童。

“我伺候两位。”

江御涛十分满意女孩有眼力介儿,大步走到好友的身旁,与权少顷挤在同一张沙发中,用肩头碰了碰他。

“怎么样,这个女孩不错吧,还是原装货。”

女孩围绕着台球桌,时而蹲下身体去拿网袋里面的落球,时而站直身体将球放到合适的位置。这么一上一下,好身材展现无遗,特别是她趴在球桌上,将球摆到开球区,一双美腿是又直又长。

都是男人,江御涛知道权少顷喜欢哪一款的女人,以往也会介绍一些女孩子给他。他们这类男人与渣男最大的区别,一开始就明明白白告知对方,绝对不会谈及感情,双方不过是各取所需。

“没兴趣。”

权少顷对男女之事,重欲却不纵欲,他的身边也不乏女人,江御涛最近听说他好久没有碰其它女人,就想给介绍一些新货色。

“不是吧,我的爷,你是没兴趣,还是没兴趣。”

权少顷给了他一个不耐的眼神,江御涛立刻心领神会,这位爷是真的没兴趣。能让重欲的男人突然没了兴致,要么顿悟四大皆空,要么就是为了另外一个女人。

能牵动权少顷情绪的女人,江御涛只想到一个,之前听说俩人之间关系不错,宋朝还主动献了身,本该蜜里调油的时候,怎么就兴致全无。

“你和她,是你不行了,还是她不行。”

权少顷斜眸看了他一眼,然后悠悠的说道“宋朝搬回自己家里住。”

能找到回家的路,看来是记忆恢复了,拔吊无情的事,通常都是男人。这回换成爵爷成了依依不舍的小媳妇,江御涛有些佩服宋朝这个女人。

“婚已经离了,身也献了,她还想作什么妖?”江御涛内心这八卦之火熊熊的燃烧

这也是权少顷想不透的原因,以前宋朝拒绝他,是因为有婚姻的制约。现在杜学智和别的女人跑了,两人之间的那层窗户纸也捅破了,按常理宋朝应该认命,老老实实呆在自己身边。

“女人心海底针呀!”权少顷第一次摸不透一个人的想法

权少顷想不透的,正是宋朝不想妥协的原因,那就是认命。如果宋朝认命,在外公死后她应该按村里人的想法,在村里找个男人嫁了:如果宋朝认命,她就不会拼了命在帝都扎根,拥有自己一份事业:如果宋朝认命,她就是权少顷脚边卑微的存在,每天在豪华的房子中,等待男人的宠幸。

就因为她不向命运屈服,做出的种种决定,超乎了这些站在上帝视角,俯视苍生的男人们的想法,所以才猜不透她的心思。

“老板,爵爷,球台摆好了。”女孩站在台球桌旁恭顺的说道

江御涛拍拍好友的肩头,眼神另有深意的飘向那个女孩,这才是女人该有的样子,漂漂亮亮温温柔柔,最重要是听话。

权少顷以前也喜欢听话的女人,那会让自己省去很多麻烦,有需要的时候一个电话,予取予求乖的像猫一样,不必投入过多的精力,也不需顾忌对方的情绪。

人是感性的动物,如果一个人感情可以收放自如,那就不是人而是神。权少顷也曾以为自己不会被感情左右,宋朝的出现将他拉下神坛。

认命的人身不由己,爱上一个人心不由己,权少顷不知道爱是什么,宋朝这个人确实让他途生许多烦恼。

权少顷拿起一旁的球杆站了起来“一分一万,一杆到底翻倍。”

“玩这么大”

权少顷首先开球,他将主球放到2号球和4号球中间,身体前倾,右手握杆,上身向前平视,手臂弯曲成90度。

一双眼锁视母球,然后以恰到好处的力道击打主球的右侧,主球准确撞击红色球堆的顶边的第二颗球,再由顶岸和侧岸的多次反弹,回到了开球区内。

这是专业选手开球的手法,对力度的掌握要求严格,一个力度控制不好,主球就会从开球区滚出去,白白给对手制造机会。

权少顷一向的作事风格,就是不会给对手留任何机会,他拿着球杆,审视球桌上的每一个球的分布,总能寻找最好的角度,将想要的球送进袋中。

桌球室里十分安静,除了球杆击打目标球的声音,只剩下几个人呼吸声。权少顷的注意力全在球桌上,时而静立思考,时而精准出击,独特的男性魅力,迷得一旁的女孩忘乎所以。

每一次有球落袋,江御涛的心就在流血,看到自己带来的女孩,成了权少顷的小迷妹。心里就更加流血不止,这可都是钱呀!

他严重怀疑那个女孩智商有问题,自己的钱不就是尚天的钱,尚天的钱都是从她们身上收割而来。

不行,他必须自救,清清自己的喉咙,江御涛看似很无意的开口。

“女人心也不全是海底针,只要方法得当,其实女人的心思很好理解。”

权少顷保持击球的姿势,然后瞥了他一眼,锁定目标击球,3分的粉色桌球落袋。他走到球袋的位置,伸手取出粉色的球放到规定位置。

三万又没了,江御涛再也坐不住了,从沙发站起来,对手击球的时候,站到人家的对面,在比赛中不被允许。可这是私人场所,两人又是很好的朋友,就没有那么多讲究。

江御涛冲女孩招了招手,女孩乖顺走到他的身边,拿起她胸前掉落的长发,轻轻扫过女孩的脸颊,刺刺痒痒的感觉激得女孩一阵娇笑。

“宝贝乖,去楼下取些吃得东西,我与爵爷有些人生哲理要讨论。”

女孩不舍看了权少顷一眼,见权少顷根本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乖乖听话下了楼。

“我说爵爷你情场失意,也不需要到兄弟我这里找补呀!”

一分一万,短短的功夫他就输了二十多万,谁不知爵爷球技高超,一杆清场也是常有事情。

“不是你提议要和我来一局的么?”权少顷一边选定要打的球,一边回话,轻松几万块入账。

江御涛就不该多嘴,他本来只是想打声招呼,没想到人情事故这么贵。

“兄弟不是看你不开心么?想着帮你开解开解。”

权少顷抬眼看他“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开心了。”

对什么事情都兴致缺缺,这还不是不开心,江御涛心里吐槽的功夫,权少顷又得分。

“我想也是这个理,依我们爵爷的魅力,从来只有让别人伤心的份。世界上总有一些人活得很拧巴,明明身体很诚实,嘴上却说着违心的话。”

要说权少顷认识的所有人里面,谁活得最拧巴,那非宋朝莫属,权少顷还亲自盖棺定论,给她一个犟驴的外号。

权少顷手中拄着球柱,抬眼看他“把话说清楚。”

“人在没有记忆的时候,一切行为都应该是最本能的反应,我可听人说,那一次在山间温泉,是她主动献得身。”

“你听谁说的?”

当然是听大嘴巴安德海说的,不过这不是重点么。江御涛心中疯狂吐槽,这两个人一个活得拧巴,一个在感情方面是张白纸。

这两个奇葩碰到一起,产生的化学反应,不是一加一大于二的甜蜜,是烈性炸药碰到反应物的天崩地裂。

“这是重点么,重点是她能主动献身,心里一定不排斥你,甚至她有可能喜欢你。”

江御涛的这番话,不亚于一颗核弹在他脑中炸开。权少顷和宋朝从相识走到现在,有过性命相依,有过反目成仇,更多的是权少顷一心想占有,唯独从来没有碰触过情这个字。

“你说她喜欢我。”

“一个人失去记忆,又不是变成傻子,壳子里面的东西,还是她自己。人的本能反应,就是潜意识里最真实的反应,这可做不得假。”

上次她从高兰偷跑出来,是为了给自己送一块蛋糕,犹记得她谈到蛋糕被人打烂时的表情,就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

难道宋朝心里真的喜欢自己,这个认知刚刚形成,一种莫名的情绪澎湃心灵。

“可她为什么想将爷推开?”

“女人情绪反反复复,有可能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力,也有可能是你踩了人家的雷区。爵爷你不常说,谋人谋心,攻心为上。”

给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当感情导师真累,对于自己的分析,江御涛更倾向于第二种,一个完全不懂爱的男人,表达的方式更多是占有。

宋朝的性格柔中带刚,一味索取只能适得其反,权少顷又是一个占有欲十分强烈的人,他的行为越疯狂,越是在人家的雷区疯狂蹦跶。

难道是因为那件事情,明明是宋朝先踩了自己的雷区,他才出手小小教训了一下。江御涛将手中的球杆放好,他知道权少顷不会在有心思打球。

从好友郁结的神情来看,他是知道事情的症结在那里,不过权少顷似乎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男人和女人的感情世界哪有那么多是非对错,有的只是你情我愿,他与宋朝这条情路有得矫情了。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走进来的不是那个漂亮女孩,而是五大三粗的安德海。

“小叔,江哥好。”

安德海与权少顷平辈,为了讨好自降一辈,江御涛与权少顷是发小,按理应是他长辈,安德海却叫他哥。在辈分这件事情,安德海是各论各的,一点亏也不吃。

“小叔,你找我?”

“齐淑媛那个女人你把她弄到哪里了?”

齐淑媛,谁呀?安德海一个愣神,大脑飞快寻找关于她的记忆,很快想起那个女人是谁。

“一切都是按小叔的吩咐去做的。”

“把人找回来,告诉她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她与前夫复婚。”

江御涛早就将这号人物给忘了,鸭子听雷,听得是一愣一愣的,爵爷怎么还关心起别人的婚姻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