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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划吗?

琴酒凝眉,或许有筹划,甚至比起过往的手段温和不少,但他并不反感这种转变,甚至喜闻乐见。

如果不是情缘,哪怕他手段再狠,也不过被强行降智,就算后来察觉到不同,也只能带着满腹疑惑等在列车的终点。

因为没有情缘,他会谨慎、会多疑,但不会有活下去的欲望。

现在已经很好。

隐于幕后,他心甘情愿。

这辆列车上,各方人马汇聚一起,不动声色地交锋,试探彼此的深浅。

【下面播报一则通知,请乘客注意:由于列车上出现一起突发事故,本列车将更改预定路线,将在最近的月台……滋滋……】

“呵,终于发现了。”

与此同时,屏幕闪了闪,彻底陷入黑暗。

从始至终,画面上都没有出现人影。

“听起来很了解嘛,”唐无念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看来你很了解对方嘛。”

这是还在生气?

琴酒心中一暖,侧首轻吻他的发丝,又安抚性地摩挲着他的脖颈,小声解释:“不过是一个高中生,他的生死有什么重要的?”

“以他的体质,活着价值反而更大。接下来的行动也不用派人保护,省事儿。”

何况他们手里还有个毛利兰。

感受到情缘身体放松下来,琴酒接着说:“眼下这个博弈,谁在意的多谁输,谁暴露的多谁死。”

“所以刚才出手的是……”

“贝尔摩德。”

“为什么不是暗夜男爵夫人?”

“你也说了暗夜男爵夫人,那个女人是一个演员,角色扮演的时候还是很认真的,何况赤井秀一和她似乎同属一个阵营。”

从她发现有问题到赤井秀一出手,会有一个时间差,因为她自身实力不足。

所以现在出手的只能是贝尔摩德。

唐无念想到他之前的评价,难得有些犹豫,“你说……”

“ 我不同,事实上,你从不是我的弱点。”而是我的铠甲,是我的希望。

琴酒顿了一下,箍住他的劲腰,继续解释:“而贝尔摩德不同,她渴望的东西难以企及,就移情到那两人身上。但她拿捏不准我的意图,自然就更在意一些。”

“何况,这两个女人你来我往跳探戈,端看谁先跟不上步伐,怎么乐意留我耳目打扰。”

“看来她之前不知道你在车上。”唐无念嗤笑,倘若他们没有上车,情缘会被瞒到什么时候?

琴酒对此毫不在意:“现在她知道了。”

“这样的话,接下来她会……”

“跟咱们没有关系,”琴酒无所谓,除了怀里这个,他对其他人的想法并不看重——只要知道那些人的弱点,将人放在恰当的位置即可。

“嗯,你说的对。”

唐无念起身关掉尖叫不停的监测器:“这个监测的是心跳吗?雪莉心脏跳得这么快,这个科学家还能圈回来吗?”

“这个啊,我也不知道,”琴酒双手放沙发上,撑起身体,语气颇有些失望,“本来以为雪莉对杀气敏感的生物本能主要适用于赤井秀一,原来不是。”

唐无念无语:“怎么?你还想当红娘?真要算起来,雪莉作为他女朋友的妹妹,勉强还算是妻妹呢。”

“瞎说,”琴酒瞟了一眼忙碌中的情缘,晃了晃腿,最终还是把脚放在他屁股上,“赤井秀一绝对不会忘了他的初衷,为此不说断情绝爱,也差不到哪里去。”

这些卧底都是靠着信念支撑下来的,饶是如此,也不敢保证不会被侵蚀,怎么敢将精神支柱定位为感情?

这些都是注定了的。

“照你这么说,他和宫野明美两个……”

“我可没说什么,”琴酒摇头:“人的记忆有美化功能,尤其是对亡者,谁知道赤井秀一是怎么想的呢?或许事情结束,他发现远距离保护不如把人叼到眼皮子底下呢。”

“你说的好像FbI就擅长这一件事一样。”

可不就是这一件事吗?

琴酒肯定道:“赤井秀一参与度很高,等事情结束,在那边看来,组织是在他手上终结——起码有他一部分功劳,总要论功行赏。”

“但FbI内部不稳,外部又有mI6施压,他肯定要’休假’,那个时候不就有闲情逸致了?”

“或许吧。”

唐无念收起桌上的东西,反手握住情缘的脚踝,温润细腻,掌心贴着有力跳动的血管,感受着内里的强大力量,心中一动。

“要来吗?”

琴酒眸色幽深,放松身体,似乎将控制权交给对方。

车厢内的空气稀薄而热烈,火车的轰鸣逐渐远去,一切都安静下来。

唐无念的耳朵尖泛起红晕,眼神闪了闪,握住脚踝的手顺势滑了下去……

列车上的猜谜游戏让人抛到脑后,眼下自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作为一个推理迷,哪怕天天遇到案件,工藤新一也不会开心。

或许过去他能沉浸在揭开层层迷雾、寻求真相的快感中,可是现在不行了。

或许变成小孩儿后更容易忽视那些虚无缥缈的赞誉,让心沉淀下来,又或是小孩儿更容易被触动。

他现在遇到杀人事件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伤感——又有一条生命逝去,而事情的背后,或许有着更伤感的故事。

这不该是他的状态,可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他紧接着意识到,破案后登报的喜悦与自傲很不福尔摩斯。

那大叔呢?

工藤新一余光瞥向自得地摸着小胡子的大叔,隔着这么多人,也能看出这个男人的自大、好色、得意等各种极度夸张的情绪。

这种男人在霓虹的居酒屋到处都是,可是突然成为名侦探的毛利小五郎却没有被熟人怀疑……

一个人该有多少面,才会让人觉得这种跨度的转变出现在他身上很正常?

工藤新一不知道,他现在犹豫的是,已经找到案件的真相,暗示而不得,是否应该放倒大叔,让沉睡的毛利小五郎上场?

不能等到终点,那势必会引起同样在那边的组织成员的注意。

工藤新一正愁着呢,突然发现大叔不经意间挪了几步,错开了人群,靠窗、靠座椅……也更靠近自己。

是故意还是无意?

来不及辨别,长期养成的习惯让他抓住机会果断出手。

“咻!”

细如牛毛的麻醉针刺向挥舞着胳膊的毛利小五郎。

与此同时,工藤新一躲到拐角处。

应该是扎中了吧?

当时大叔正举着胳膊比划,自己又急着躲避,实在没办法确定,不过麻倒的模样很熟悉,姿势也没问题。

工藤新一强迫自己忽略心中的异样,举起变声器——

“看来老师又摆出他的经典姿势了呢。”

这是安室先生的声音!

巧合吗?

工藤新一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大叔,压下这个想法,重新举起变声器……

这边正在破案,另一边,唐无念停下动作,笑道:“现在不是时候。”

“啧,”琴酒将人拉入怀里,压着嗓音欲求不满道:“今天就不该出来!”

“嗯嗯,眼下就要了一桩恩怨,也不算无所得了。”

琴酒没说话,安静地在情缘颈间蹭蹭,想到那群人在列车上的安排,想到贝尔摩德瞒着自己从伏特加那里搞的炸弹。

哼,她这次定无所得。

不过贝尔摩德被那群人抓住弱点,情缘也能少操一点毛利兰的心,确实不算无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