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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八...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对于冬音工所提出的交易,羽分始终还是没法决断地作出一个决定。

被冬燕返玩弄至连“波皮”也触碰不到的羽分,根本什么花样也做不出来,杀手锏三叶草阵图毫无用武之地可言。

但是,要羽分贸然放弃一整枝水樽来换取接触“波皮”机会的话,这个代价又好像是未免过于沉重。

阴谋论的来推算,会不会是他刚才的那招自转招式有着什么的限制,例如只能一天使用一次又或者有着头晕等等的负面副作用,所以才施计让羽分舍弃一整枝水樽,免却自己再一次成为“人体陀螺”呢?

阅读薯仔小说良久的关系,羽分的思维变得非常跳脱,成千上万的想法在脑海里一瞬间爆发起来。

接受交易与及不接受交易的理据互常缠绵在一起,较人非常纠结。

“羽分,羽毛球对你来说,究竟是一样什么的东西呢?”

看到羽分一脸犹疑不决的模样后,冬音工向羽分作出发问,藉此协助羽分找出自己心目中的答案。

“你能够解答这道问题的话,那自然便会懂得如何作出决择。”

“我...对羽毛球的想法吗...?”

他的这一道提问,跟羽丹某一天在马鞍山的晚上所提出的一模一样。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路仍必需走,露营必需酒。

喜爱在自己屋企附近露营的赛叔,经常也会携带一定数量的酒精饮品,一边在野外烧烤肉类,一边对着繁星豪喝上各式烈酒。

一个人独自喝闷酒,有时候总是会遇上感到没趣的时候。

遇上这种情况的话,他便会邀请马鞍山上的各种好友,一同享受美酒佳肴。

马鞍山上特训的其中一个晚上,他在电话中三催四请、诚意邀请羽分和羽丹到他的帐篷前,享受野外聚餐的美妙之处。

盛情难却的关系,羽分和羽丹决定带上肥厚鸭肉与及丝苗白饭只身赴会。

“欢迎来到发赛的露营世界,今晚我们三名壮男共聚一营,尽情men talk!”

赛叔在老远处见到羽分和羽丹的身影后,随即大声对着他们挥手。

“事先声明,我和乖孙顶多只会逗留至晚上十时左右,之后我们便会返回自己家里作息的。”

羽丹以强烈的语气向赛叔重申一次,他们并无在营里渡过漫漫长夜的打算。

“没问题,没问题,不过我这个『本田帐篷』可以容纳八人有多,你们随时也可以改变主意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赛叔在他们还没来到之前已喝得醉醺醺的模样,脸颊通红,定时定候均会无故哈哈傻笑。

瞪....

“哦?今晚竟然有羽分?”

发璇在家中的窗户前,利用望远镜观察着赛叔帐篷的一举一动。

对于自己孙女发璇的要求,发赛接近是达到有求必应的境界,但唯独是在露营这领域方面上,发赛的立场及态度却异常的鲜明,并不容许自己的孙女为所欲为–

他的帐篷是他的神圣禁地,若没有他许可的话,她并不得踏入帐篷十米范围之内。

若那一晚是绅士之夜的话,限制范围更会延长至百米之内。

正因如此,发璇才会经常留待至三更半夜,静悄悄乘赛叔熟睡后偷窥营着的状况,检查他有否把被子踢开移离身上。

“自古美酒配鸭肉,这枝八六年的毡酒就最适合不过用来烧烤丹哥你带来的上级鸭肉了!”

赛叔和羽丹二人喝至兴起的时候,赛叔突然间把一大件厚切鸭肉放在烧烤炉上,在其洒上数十毫升的毡酒。

篷...篷...篷...

酒精是易燃的物品,烧烤炉篷一声的冒起了一大团赤红火焰,高度足足有三四米高。

“哗!”

待在一旁喝着可乐的羽分,不期然的惊叫一声。

“哦?分仔你也想尝试一下玩火吗?过来过来,赛叔给你一枝八六年的毡酒慢慢玩!”

赛叔笑骑骑的拿着一枝玻璃酒樽,挥手示意着羽分靠近他的身旁。

“阿赛,你不用戏弄分仔了!”

看到羽分脸上写满惊恐二字后,半醉状态的羽丹立刻为羽分作出解围,并尝试把话题转移开去。

“其实一直我也有一个疑问,阿赛你为何经常也能弄来这么多上乘美酒的呢?你喝的那些烈酒全都是以万元作单位起跳的,你是不是暗地里在经营着一些非法勾当,赚取大量的非法金钱呢?”

“哈哈哈哈哈,丹哥你真的是懂得开玩笑!当然不是啦!这些美酒全都是bUSwAY三文治公司赠送给我的,当年我帮了他们不少忙,所以他们现在不时会赠送美酒来回馈我而已!”

赛叔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羽分隐弱的感受得出话里有着一丝丝的哀愁悔意。

“bUSwAY三文治公司赠送美酒予你?呵呵呵,若是如此,那我羽丹也能打出时速八百米的扣杀了!”

羽丹认定赛叔在胡乱吹嘘着自己,于是决定跟他一同疯癫起来。

“丹哥,你别看我现时好像浑浑噩噩似的,年少时我也有风光时候的。想当年呢,我可是凭着一道创新菜式,发菜云耳蒸粟米,夺取了厨神称号的!”

赛叔再度把毡酒洒到鸭肉上,滔滔不绝地说起昔日的往事。

酒精影响下,两名老人家一直的在作“商业互吹”,羽分毫无插嘴的空间,只能一脸无瘾的喝着可乐,自行把鸭肉放在烧烤炉上,独自取乐。

过了一段颇长的时间后,羽丹才察觉到羽分被活生生的冷落在一旁,随即把话题放在羽分的身上。

“乖孙,羽毛球对你来说,究竟是一样什么的东西呢?”

“羽毛球?不就是一堆羽毛插在一颗软木塞里头的东西啰?”

羽分耸了一下膊头,顺手把一件鸭肉放在口腔里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到羽分的答案后,羽丹与及赛叔二人无不捧腹大笑起来。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呢?我有说错吗?”

整晚被冷落再加上多番感到被玩弄的关系,羽分打从心底里感到愤怒,开始发脾气起来。

“没说错,乖孙你当然没有说错!只不过呢,你还记得你儿时我经常在床边跟你说过的那个爱吃腐皮寿司的国王故事吗?”

羽丹亮出慈祥的笑容,没有对羽分刚才目无尊长的态度作出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