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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血腥的特诺奇蒂特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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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台上,大祭司伊斯帕潘越发的感觉自己和神明之间的心灵联系越来越紧密。神明一直在回应他的问题。他花了二十多颗心脏来向神明提问:“这帮自称来自大明的汉人是不是您的仆人?是不是带着您对我们的期望而来和我们接触的。”根据那二十多颗心脏被取出来的时候血液喷射的方向、流量和程度让大祭司伊斯帕潘越发的坚定了自己的判断。他们就是神的仆人,只不过他们并不自知而已。大祭司伊斯帕潘和酋长或者国王阿斯科特尔对这个结果都十分的满意。阿斯科特尔甚至上前亲自动手取了两颗心脏。虽然手有点生,不过人牲在黑曜石的战斧下被劈开了胸骨后。阿斯科特尔甚至没用黑曜石匕首,直接上手把心脏拿了出来。阿斯科特尔非常的迷恋这种手上被温热的内脏包裹的感觉。以至于他双手在人牲的胸腔里面揉搓了许久才把心脏摘了出来。伊斯帕潘在旁边用黑曜石匕首把血管悉数割断。心脏在阿斯科特尔双手的揉搓下,献血不断的喷射出来。坐在钮承明旁边的那个丰腴的贵女从喉咙里面发出了享受的呻吟,身体在抖动。她竟然在面对这种血腥场面的时候高潮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民族啊。

看着那个不断扭动自己身体的丰腴的女人,钮承明按捺住拔刀的冲动。脸上抽搐着双眼放空。终于在大祭司伊斯帕潘和国王阿斯科特尔产生倦怠以后,这个祭台上的杀戮结束了。几个人看着他们用手中的献血在那些长老、贵女的脸上涂抹的时候有点坐不住了。钮承明微笑着站了起来像伊斯帕潘和阿斯科特尔行了个礼。带着几个手下走向悬梯。大祭司伊斯帕潘看着这几个身着华丽的好像天堂才有的织物制作的衣服大明人,心中还是有点轻视的。他从他们的脸上看到了对献祭的恐慌?厌恶?不管了,反正招待好他们。如果可以从给他们手里面换到这种织物的话,他和国王还有长老们会更加的看上去接近神明!他们喜欢玉石?这点倒是和我们一样。我看他们的腰带上都挂着各种小小的玉石。我们这里可是很大颗的。到时候可送他们一点。还有绿松石,好像他们也很喜欢。伊斯帕潘走到了那个丰腴的贵女面前,她挺起了胸脯示意伊斯帕潘把献血涂抹到那里。伊斯帕潘粗糙的手心在那两颗葡萄上抹过的时候,那个丰腴的贵女又颤抖了。看着从大腿上流淌下的晶莹剔透的水流,伊斯帕潘笑了。指了指祭台旁边的石头小屋。贵女便在女仆的搀扶下走了过去。阿斯科特尔则在和长老们讨论着今天那些献血喷射的形状和降落的图案能从中看出些什么神明的旨意。

伊斯帕潘一手按住贵女的脖颈,一手拍打这贵女裸露的臀部。那丰腴的臀部在颤抖着,那丰腴的身体在伊斯帕潘的用力鞭挞之下颤抖着发出那满足的呻吟。直到伊斯帕潘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吟唱变得急促而断断续续。最后一声变调的尖啸从伊斯帕潘的喉咙里面叫出来的时候,贵女的颤抖也达到了最高峰。伊斯帕潘拍拍那个丰腴的屁股嘟囔了一句:“今晚别走。”然后就转身走出了石屋参与到阿斯科特尔和长老们的讨论中去。而贵女走出石屋的时候,享受着其他贵女嫉妒和好像要杀了她的那种的眼神。心头充满了满足感的晃动着沾满献血的巨大赘物毫不掩饰自己屁股上的献血手印。走向旁边的悬梯。

在巨大的石屋中,国王阿斯科特尔宣布开始宴会。在场大概有一百多个阿兹特克的王族、长老、各级祭司和几百个贵女。而围绕着的一个空地上一根木桩上捆绑着一个被俘虏了一段时间的地方部落的酋长。他微胖的身体上没有什么虐待留下的伤痕。脚下有一柄羽毛制成的斧头。在大家的嬉笑声中,一个身上涂抹了各种颜色的战士头戴着羽冠手持一柄黑曜石战斧走进了空地。大祭司伊斯帕潘宣布要给这个酋长一个求生的机会,他只要能够在四个战士的轮番攻击中活下来就可以开始让阿兹特克的英雄用弓箭射击的环节。只要躲过两个人的连续射击就可以获得重生!他将被释放!场中顿时响起一片欢呼声。所有的人都兴奋的看着,他们希望看到的并非这个酋长的求生。而是被战士虐杀的场面。已经有人开始对神明进行祈祷了。

鲁拉纳克已经被用玉米牛肉糊喂养了最少三十天。他身上都出现了赘肉。他知道他接下来要么求速死要么努力求生。但是有史以来这个游戏就没有一个人赢过,他会是例外么?部落已经没了,几乎所有的成年男性都死在了那个祭台上。而孩子们则在木桩上痛苦的嘶吼了几天才被砍下脑袋。这一切他都知道。哪怕看不见他也能听得见。他心中的怒火并没有摧毁他。他在积蓄力量,他每天都会用束缚他的青铜锁链来锻炼自己的力量。他必须尽可能的恢复到自己的颠覆状态。那个米舒卡战士入场了,手中的黑曜石战斧闪着寒光。而他手中只有一根木棍,上面绑着羽毛被修剪成了斧头的模样。但是他还有一个武器,那就是腰间的青铜锁链。为了场面好看,那条锁链大概是十二尺的样子。他只要控制好距离就可以把这条沾满了献血的青铜锁链缠绕到那个战士的脖颈上。让他尝尝死亡的味道。

米舒卡战士进场的时候对着国王和大祭司的方向行礼,然后举起手中沾满了陈年黑色血迹的黑曜石战斧连连挥动着。他根本没把对手放在眼里面,他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多的给对手造成伤害。他看着对方手里面握着沾满了羽毛的木棍向着他呼喊着什么话。他根本没在在乎的。他冲上前去准备先给对方的身上切割出一点伤口来让场上正在晚餐的大人们开心开心。没想到对方还是满灵活的。几下都没有砍到对方,多多少少有点遗憾。不好玩呢。他慢慢的继续接近对手,手里面的战斧准备着在这个人牲身上制造出第一个伤口。他听到了祭司们的呼喝声音,他知道祭司们不开心了。他冲了上去,鲁拉纳克都一面大喊着一面向后退。突然战士看到人牲后面就是木桩了就加速向前整个人扑了上去。鲁拉纳克在后退的时候就一个踉跄就向后跌倒了。这时候米舒卡战士是整个人在空中的。而鲁拉纳克的位置却在战士下面,他举起了手中的羽毛战斧。也就是那根沾满羽毛的木棍直直的举了起来,轻而易举的插进了米舒卡战士的眼窝。连着木棍上的羽毛都捅了进去。米舒卡战士连身影都没有来得及发出来就被木棍捣碎了脑组织。狠狠的摔到了地上。而鲁拉纳克松开手,捡起了米舒卡战士掉落在地上的黑曜石战斧。

鲁拉纳克并没有叫喊,他一手拉着青铜锁链一手提着手中的黑曜石战斧。两眼紧紧的盯着大祭司和国王所坐的方向。钮承明和两个主簿相视一眼,眼中亮起欣赏的目光。可惜,这个家伙还是得死。后面还有三个米舒卡战士呢。国王并没有生气,大祭司更是有点兴奋。场外观战的大多数人都兴奋莫名。很久看见这种场面了!反杀在所有的人牲献祭历史上是很少见的。他们大喊着叫第二个米舒卡战士进场。第二个米舒卡战士和第一个米舒卡战士几乎一样的装束。不过他手中是两柄长短不一的黑曜石匕首。他身形更加的消瘦精壮。他眼光凶狠,步伐轻盈。他都没有理会场外的喧嚣,两眼死死的盯着这个人牲。鲁拉纳克知道这是个强敌,他没有乱动。双眼盯着这个战士,随着他的脚步缓慢的转身。整理这手中的青铜锁链。而这个战士并没有马上发起攻击,他在寻找这个人牲的破绽。鲁拉纳克在转了几圈以后,左手松开纠结在一起的青铜锁链。他刚刚开始抖动锁链试图拉开锁链的时候。战士动了!

“他要死了。”于博文有点兴奋的说了一声。

“不一定。”萧国山刚刚说完,鲁拉纳克的青铜锁链就绕上了米舒卡战士的手腕。米舒卡战士双眼大睁,刚想后退。鲁拉纳克手中的战斧就把他的喉咙切开了。同时,鲁拉纳克把锁链松开。一脚把米舒卡战士的尸体踢了出去。一路的献血喷洒,场外一片喧哗。钮承明甚至看到了好几个人兴奋的眼神。

国王阿斯科特尔站了起来,大声的呼喝另外两名米舒卡战士进来。他们如果无法杀死鲁拉纳克,就要冉给他进入到弓箭射杀的环节了。那就是鲁拉纳克还能再活一天。明天在球场上,他可以逃跑。在进入丛林之前,两个射手如果无法射杀鲁拉纳克,他就能活下来了。两个米舒卡战士,一个手持黑曜石的锯齿长剑,一个手持一端捆绑着火山岩石的石锤。那个火山岩石上充满了各种气泡。坚硬的结构让它好像一把巨大的火成岩刷头。哪怕是没有砸到,挂到身上也会带走大片的血肉。鲁拉纳克这时候捡起一把匕首放在身边,一手拿着战斧一手拿着另外一把比较长的匕首退到了木桩旁边。两个米舒卡战士一进场就向着鲁拉纳克冲去,那个举着石锤的大个子率先发难。一锤就朝鲁拉纳克的头顶呼了下去。另外一个也在冲向鲁拉纳克。鲁拉纳克这时候冷静的有点令人诧异,他往链接捆绑他的青铜锁链的那根木柱后面一闪。石锤落空,黑曜石长剑一个突刺就向他刺了过来。他还是抖动青铜锁链想要去缠绕黑曜石长剑。战士一看不能硬碰硬啊。长剑的剑刃会碎裂的。就向后退了两步。这时候拿石锤的战士刚刚把石锤举过头顶。鲁拉纳克把手中的黑曜石匕首直接扔了过去。一下子扎到了战士的心口。长剑战士一愣神,鲁拉纳克蹲下拿起放在脚边的匕首又投掷了过去。长剑手隔开匕首上前打算结果鲁拉纳克。这时候青铜锁链正在地下呢。鲁拉纳克一拉青铜锁链,长剑战士就一个踉跄。等到场外的人看清楚的时候,那个青铜锁链已经缠绕在了长剑战士的脖子上。米舒卡战士持有长剑的手已经被砍了下来。鲁拉纳克怒吼着拉紧青铜锁链,只听到卡巴一声。失去有利手的长剑手的脑袋就垂了下来。场外却并没有因为他的成功反杀而恼羞成怒。更多的人在欢呼。有几个人站起来向国王请求明天做弓手。原来他们都是在屠杀鲁拉纳克部落时候失去战士的家人。他们需要为自己的家人报仇。钮承明看着这场面心里面一阵阵的恶心,一行人基本没有什么胃口。大明人并不习惯在吃饭的时候看杀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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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最后在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的惨叫声中结束的。幸亏钮承明和两个主簿早早的告退回到了居所。否则一定会发疯的。钮承明留了暗哨就让所有人早早的休息了。不出意外,两个时辰以后会有异常血战。而今晚的祭祀夜,几乎全城都在狂欢。大量的酒被消耗掉。绝大多数的人都会理所当然的陷入醉酒状态之中。灯光慢慢的黯淡下来,只有路旁的烧架中的木材还在将最后的那点热量和光亮燃烧殆尽。路旁到处是喝醉了酒直接躺倒的人们。还有些还在角落里面苟合后身体交叠在一起相互醉倒。而国王和大祭司、长老们的狂欢也以绝大多数人醉倒而结束了。贵女们服侍着各位上位休息,而原本应该负责警戒的战士大多也醉倒了。今天是每个月一次的大祭祀日。今天大祭司和神明的沟通非常的有效。据说神明对祭司有指示。过几日就会告示全城的。

夜慢慢的深了,漆黑的夜晚中特斯科科湖好像一只嗜人巨兽的血盆大口。在湖边的芦苇荡里面,一只只的皮筏静静的呆在那里。原住民战士在身上涂抹了驱蚊草和薄荷叶的混合汁液让成群的蚊子无从下口而只能焦急的在战士们的头顶盘旋。而大明的那些战兵身上也涂抹了类似后世清凉油之类的药物来驱蚊。有些还在铠甲的接口转弯出涂抹了大蒜汁液。没办法,现实条件下的野外蚊虫实在太过可怕。不一会儿,一对对的艾草堆就被点燃了。不一会儿烟雾开始缭绕在芦苇荡中。蚊虫只能散开去到别处觅食。所幸这样的状况不用维持太久。在城中的通道边,一盏白色的灯亮起又熄灭再亮起。行动信号!而特斯科科湖的芦苇荡中往空中爆发出十二颗的烟花。在漆黑的夜空曝出一朵朵金色的花朵。瞬间,特斯科科湖中便出现了无数的皮筏向着特诺奇蒂特兰划去。而那八条通道上也先后出现了联军的身影,所有的战士的上半身都发出了黄色的荧光。这是大明人给原住民战士穿上的防割裂背心上涂抹的荧光剂在发亮。这样很轻易的就分清了是敌是友。

钮承明带上了笠形盔,挂上了鬼面甲。在鬼面甲上也涂抹了一个手掌的荧光剂图案。率领着勇敢的掷弹兵向着王宫出发。一路上看到的男男女女也不管不顾。除了醒着的一律格杀外几乎没有停下,在外围的联军还在通道上湖面上迅速接近特诺奇蒂特兰的时候。钮承明看见了王宫,一行人以猛虎搏兔的姿态直插王宫。王宫门前的侍卫竟然没有喝阻他们,近前一看竟然大多数都斜靠着宫墙睡着了。钮承明做了个手势,几十人上前隔断了他们的喉咙。王宫的门是关着的,萧国山让手下用一节一节的构件组合起来的长杆把自己推上了宫墙。这是石头建成的很高大。差一点四十五尺的长杆就不够用了。还好在最后萧国山一个虎跳双手拉住了宫墙的上沿爬了上去。用随身带的绳梯放了下去。队员们鱼贯而上,上来一个到旁边放一个绳梯。知道宫墙上出现了十个绳梯。所有人都进入王宫以后,他们把宫门的机括破坏,宫门被直直的打开后就往里面深入。一路上遇到活着的不论身份男女一律格杀。直到国王和大祭司以及各位长老休息的地方时候,终于有成队的阿兹特克战士发现了他们。两边都没有过多废话,直接就干了起来。

“掷弹兵!掷弹兵!奋勇向前!”在掷弹兵高呼口号冲向米舒卡战士们的队列。那些举着黑曜石长剑身穿藤甲头戴羽冠的战士完全不堪一击。在掷弹兵斧头下大半被砍开了头颅,剩下的不是躯干被利斧破甲就是手中长剑被砍断后一脚蹬出去老远。第一,体型上的差距是目视可及的差了最少两个号码。第二,手中武器的差距好像大人欺负小孩而一样。黑曜石长剑和精钢利斧对上几乎全都是直接断裂的下场。第三,米舒卡战士身上的藤甲在掷弹兵手中重达十二斤。这里强调一点,古代冷兵器大多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这个份量挥舞起来后现代用钢铁冲压出来的头盔也是要被砸变形的。别说是古代的甲胄了。打中头盔基本就是颅骨碎裂,打中躯干基本上肋骨必须干断三五根外加脏器破裂是跑不了的。几乎是碾压式的一边倒的战斗。一个冲锋就让王宫卫士躺到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