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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将门嫡女入居朝堂 > 第81章 清新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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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歹说,萧烨还还是不肯让闻均言犯险,曲靖康怎么可能甘心,急得连尊称都忘了,“萧烨还你还要任性到几时。”

“我可不是你,连喜欢的人也肯拱手相让。”

曲靖被呛得,一甩袖子,无奈扶额,自己个把气抒顺了,他好言好语的劝萧烨还,从各个角度分析的头头是道。

总结一句话,“不过是围猎罢了,才一日的功夫,何必得不偿失,再惹圣上不快。”

萧烨还当上太子后,满心满眼都是早日惩治段松,为此屡屡先斩后奏。

别说是朝臣坐不住,就连宋仁德也对他有了成见。

若是因抗旨不遵,再让人抓住把柄,煽风点火制造舆论,他的处境怕只会更难。

“她不喜。”

什么她不喜,不过他是不想让她见光罢了。

曲靖康差点气背过去,“她要是你这般的眼界,如何能活得到现在。”

“我会护着她的。”被暗讽眼界浅的萧烨还,哪想得了那么深,固执的攥着拳,紧盯着烛光中的脸。

“往日种种她还不知吧。”

被曲靖康这么一威胁,尽管萧烨还很不情愿,这场围猎闻均言终究还是去了。

作为京城头等风云人物,她刚从马车上下来,便引起了不少关注,议论声不绝于耳。

“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个,走到哪,哪死人的妖女。”

“可不是嘛,我觉着就应该把她送去东乌,不废一兵一卒便能取得最大胜利。”

说话的俩俊俏公子哥,感受到了一道冷冽的寒光,顿时被对方强大的气场压制住了。

“太子…”闻均言暗暗拽住萧烨还的袖子,生怕他上去把人撕了。

萧烨还狠狠地瞪了一眼,才不甘心地把目光收回来,护犊子似的拉着她的手,一刻不都不肯松开。

捂得时间久了手上全是汗,粘腻腻的很不舒服,闻均言不禁动了动手。

“拉手也不行吗。”萧烨还以为她想把手抽回来,幽怨的抿着唇,瞧着她眉眼。

“出汗了。”

“哦…”萧烨还眉目一挑,拿袖子把她的手擦了擦,“待会儿少与旁人接触。”

他那醋劲儿,闻均言是清楚的,“尽量而为。”

“乖…”面对她的顺承,萧烨还极其受用,笑着揉了揉她的头。

她俩正甜蜜蜜着,身后传来了一道刺耳的声音,萧烨还的好心情烟消云散。

池滢和柳烟儿一左一右,站到在闻均言身后,眼神中满是警惕。

“哎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太子殿下,失敬失敬…”段启竹一出现,那俩人立马摇杆硬了,在一旁连连附和,“就是、就是,当自己是谁呢?”

和段启竹一起来的,还有他的俩狗腿子,人称京都城三大才子。

低矮挫并且一脸猥琐样的,是内阁阁僚家的嫡长子魏长誊,因为是家中独子所以张狂了些。

看着正常一点的是户部侍郎家的嫡次子徐旭,娘是小妾上位,前边还有个长他几个月的哥哥,但在家不怎么受待见,他也和独子没什么区别了。

都是十七八左右的年纪,个个一身素白长袍,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说话时侧扬着头,偶尔晃一晃手里的折扇,装出一副高深的样子。

细细一瞧,不就是那日,在楚馆的阁楼上,满嘴芳香的那个浪荡公子吗。

萧烨还薄唇微张,“滚!”

“你让谁滚呢?是太子就了不起了,小爷还是阁僚长子呢!”魏长誊说着冷哼一声,垂着眉眼扫了眼萧烨还,瞧着我笑得油腻腻地,“在下魏长誊,乃魏阁僚长子,敢问长安郡主闺名。”

相对来说徐旭就有礼貌多了,默默向我俩行了礼,站在一旁不说话,就差把“此乃他们的个人行为,不要上升团队以及队友。”写在脸上了。

怕闹出事情的闻均言,把萧烨还的手握得紧紧地,“小女贱名不雅,恐污了公子的耳。”

“不雅?”魏长誊一脸疑惑,怎么会有人叫这个名字,但还是连连夸赞道,“好名字好名字,人如其名果真是不…凡。”

就这还才子呢,连个客套话也听不明白,闻均言对此并也没多少意外。

这会儿的中原朝堂官商通达,看着都人模人样的,实际上没几个是干净,上行下效儿女也教得不怎么样。

一身铜臭香也就罢了,说起话来轻浮随意,毫无半分官家子弟的样子,哪怕是自誉书香门第的公子,大多也是只会逛青楼写艳曲,没什么拿的出手的真本事。

水至清则无鱼,水至浑则看不到鱼,大概说得就是如此之景了。

“公子…谬赞。”

“不?呃…嗯…啧!”听着像是夸奖的话,魏长誊一脸得意,顺嘴多显摆了几句,“这个字用的极好和雅字搭在一起更显……”

“清新脱俗。”徐旭话一落,眉眼就扬了起来,站在两人后边藏着笑,幸灾乐祸的瞧着魏长誉出丑。

不明所以的魏长誉,拍了下手异常激动的说:“对,清新脱俗,我刚刚就想说这个来着,谁料被徐兄抢先一步。”

跟着一起丢面的段启竹,脸色刷刷地往下降,闻均言都替他觉得尴尬。

空气凝结了几秒,原本议论我那俩人,其中有一个狂笑不止,他的同伴连忙捂住了他的嘴,拉着他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难道说得不对吗?魏长誊脸上的疑惑更重了,怕丢人的徐旭拿扇子挡着脸,往一旁退了半步,做足了嫌弃的姿态。

“各位公子告辞。”闻趁着这个时候,拉着萧烨还也逃了。

走到无人处,发愣的萧烨还,拧着眉一脸不解,“刚才那人为何突然要笑?”

“公子不知?”

他没读过多少书,萧烨还颓然地抿了下嘴,“不知。”

闻均言打了个马虎眼,“许是忽地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吧。”

这次秋猎只有一个场地,宋仁德坐在首位,萧守的位置则稍稍低一点,左右手各排了两列,带夫人的在身侧守着,小辈则跟着坐在后边那排。

看着到还正规些。

秋猎正式开始前,不免要聚在一起客套几句。

宋仁德讲完开场白,三杯酒水下肚,气氛渲染开了,朝臣寻着话题,一个劲儿硬吹。

魏阁僚首当其冲,端着手里的琉璃杯子,假装不经意的说,“和瓷器相比这琉璃…”

“是啊是啊,这瓷器易碎还不雅观,哪如琉璃晶灵剔透。”

“对对对,这红酒配上琉璃杯子,简直是人间美味,小咂一口便可回味无穷,是中原的白酒与瓷器不能比的。”

话头一开后续不断,赞叹声此起彼伏,知道的是秋猎前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开座谈会。

闻均言暗暗扣着手,面色却还得笑着,瓷器在中原少说也有几千年的历史了,这东乌随意产的琉璃算个什么,也配放在一起说。

目光紧随着她的萧烨还,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默默地拉住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心被自己扣破了,顿时责备的盯着她。

萧烨还转念一想,没落的垂下了眸子,“不喜的话下次不来了。”

“太子多虑了。”

长康帝亡故前,将朝堂进行了一次大血洗,彻底只拔除了外戚势力,以至于北主将空缺,兵力锐减。

这原本就够伤元气的了,宋仁德上位后专注打压武将,看不惯他此等行为的文官也被杀了不少。

留下来的能臣寥寥无几,多半都是两面三刀的蛀虫,只想着自己的利益,并未有为天下和百姓做过些什么,从而搞得官场上乌烟瘴气。

他们这般崇洋媚外、溜须拍马也实属正常。

毕竟骨头生来就是软的,不跪着舔几句,总觉得碗里的饭吃之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