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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牢中的宋平安接到,被释放的消息,当即明白是闻均言做的。

一向犯怂的他,一头撞到了墙上。

萧守不适当的出来,一脚踩到了,捂着头打滚的宋平安,那张俊俏的脸上,“你若是就这么死了,这婚事一样得成,别白折腾了,不发丧便没有丧期,更何况你那女儿,似乎也不在意你的生死,闹了半天只保了宋佛一个,又何必为守着孝道。”

“去死!”宋平安挣扎着从地上起来,“是你骗了我,害死了酿儿,我要你死!”

萧守别看瘦弱,力道不小,一脚便踢得宋平安,吐了一口血出来,“你若是信她,何必怀疑女儿是不是自己的,不偷着在外边养女人,又怎会闹得家宅不宁。”

低低一声阴笑过后,萧守接过身后人的刀,直接砍掉了宋仁德的双脚。

血水溅在他的脸上,他笑得越发疯狂,“好惨的叫声,真让人可惜。”

“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萧守掐着宋平安的下巴,强迫他张口嘴,直接一刀捅扎破了他的下颚,“你不知道吧,当年那个女人被闻风找人救活了,那个什么青允就是他们两个生的。”

难怪闻酿离世时,将近疯狂的闻风,突然就娶妻生子了。

萧守又道:“你的女儿认别人做爹也就算了,连自己的儿子也生死不明了,你说你这般半死不活的有什么用。”

宋仁德瞪着眼,嘴里大口大口的冒着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萧守出了牢房,向南不解的问,“既然主子不想这婚事成,为何不直接杀了他,将消息在暗中散播出去。”

当然是宋仁德不愿意了。

偷着来救人的颜生,一字不落的将这些话都听了去。

和萧烨还错身的瞬间,他紧张的逃开了目光。

暗香涌动似有熟悉之感,萧烨还着急救宋平安,并未留意这个事情。

瞧见曲靖康一同而来,颜生心下明了,便又偷摸的离开了。

待萧烨还安顿好宋平安,才恍然想到那人与颜生的身形很像。

再联系最近的所见所闻,他更加确定了,闻均言就是忘不了颜生。

闻均言可以伤林其,可以不喜欢萧烨还,却无法看着颜生去死。

同样是仇敌,却是截然不同的待遇,不免会让人心生嫉妒。

他暗中让尔武去追查,“务必再不惊动阿言的前提下,将他找出来。”

“喏。”

此刻相对比来说,软软糯糯没什么攻击性的哑奴,到显得安全多了。

被关在笼子里的哑奴,缩成一团,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守着他的两个人,见到萧烨还来,立马将他放了出来。

“陪着她,讨她欢心,但不可以和她有任何肢体接触,若是胆敢动什么不该动的念头,我一定让你横死在楚馆的塌上。”

哑奴睁着水淋淋的眸子,将萧烨还仍在他脸上的卖身契,紧紧地捏在了手里。

他以为萧烨还会如闻均言说的那样,将他送回去,便想要回自己的卖身契。

谁知道萧烨还听了他的建议,非但不开心还很生气,猩红着眼,捏着他的下颚,“你们一个两个的都那么懂她,唯独我什么都不是。”

随后更是将他,抽的浑身是伤。

若不是他按照吩咐,用了闻均言的的法子,忍着泪意,拼命的对他笑,怕是已经凉了。

尽管这样,哑奴还是很感激萧烨还。

到了长安王府附近,萧烨还便顿住了脚步,“记得我说的话。”

哑奴独自走上前敲开了门。

闻均言正好前来,送杜若回家,一开门猛不防,瞧见了哑奴软白的脸。

她警惕的扫向四周,“哪来的回哪去,别脏了我长安王府的门。”

杜若也没想到,温和待人的闻均言,突然换了张脸,吓得哆嗦了一下。

池滢本意是想将人拉进府,却不想发现哑奴的脸,红得有些不正常,伸手一探惊呼道:“呀,发高烧了。”

知道萧烨还在暗处看着,闻均言不敢过多表现,反倒是口出恶语,“你若是心疼他,便也走吧。”

闻均言转而对杜若说话时,却是和颜悦色的,“这么晚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闻拾瞧了眼那个小团子,急忙跟上闻均言和杜若。

左等右等不见人回来的母子俩,刚想出门找人,却碰到了一群砸场子的,冲进来就将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老大娘更是被推让在地上,当场断了气,护着母亲的杜三乐,也被人硬生生的打断了一条腿。

段启竹被闻均言伤了一次,便彻底疯魔了,但凡是和闻均言沾边的,一律别想好过。

这不听说杜若,不怕死去了长安王府救人,直接就杀上门来了。

老大娘五个儿子,战死了四个,如今被恶人杀害,周围的邻居于心不忍的瞧着,却没有一个敢帮忙的,纷纷关门闭户。

杜若远远听着杜三乐的惨叫,“爹。”

闻均言和她一起跑过去时,段启竹已经带着人走了。

“爹,奶奶!”

老大娘开明,从不重男轻女,杜若在她的教养下也没有长歪,与她感情极好。

现下看见最疼自己的人,被人迫害致死,杜若哭得泣不成声,“爹这是怎么回事。”

“意外摔倒了。”杜三乐瞧见一同来的闻均言,一瞬间便明白了缘由,“让贵人见笑了。”

闻均言什么也没有问,静静的立在原地,盯着脑后一滩血的老人。

上一次与她买鸡时,她说过的话,做过的动作,慈祥的笑意,一瞬间化为了虚无。

不用多想,闻均言也知道,事情是因长安王府而起的。

“堂姐。”

闻均言回过神来,将脸上的泪抹掉,清冷的眸子毫无波澜,却让人觉着壮志沉沉。

这样的事情,在大宋早已是常态,世人都已经见怪不怪,自然不会,傻到惹祸上身,却不想有一日祸临自身,也会遭遇同样的待遇。

她道:“去长安王府吧。”

“不必麻烦贵人了。”如今闻均言也是如履薄冰,与其拖累她一个姑娘家,还不如自己受着呢。

“他们这些人,还要为虎作伥到什么时候。”杜若似乎也明白了什么,颓然道,“我不过是救了一个难产的孕妇,奶奶怎么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