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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口上到处都是拿着鞭炮,祸害人的小娃娃,大人沉寂在声色中,无暇顾及他们。

等到有人留意到孩童传唱的童谣时,段松断宋的舆论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与颜氏一族陷害忠良不同的是,百姓多半在期盼,这个逢年过节施粥,但凡有天灾人祸,必定会体恤民众的丞相,当真谋在和身为北防主将的潘过,打算要坐上那个位置,也好让他们过几天好日子。

闻氏败落,目前最为受关注的武将便是潘过了,此人又是段松的妹夫。

这两人一个得民心,一个有兵权,若是谋反,可谓是强强联合。

此等舆论一出,依照宋仁德的疑心病,这会儿已经在想着,怎么陷害这两人,才能更好的收拢兵权了。

适当的送上证据,便可顺水推舟,将段松彻底拉下马。

“近日关于段丞相的舆论,可是阿言放出去的。”

闻均言放下手中的茶杯,轻点着桌面,瞧向萧烨还,“对。

“寓意为何。”

“自然是了却圣意,推世子做太子,好让旁人有理由清君侧。”

萧烨还不懂明明有更简单的方法,让段氏一族灭门,闻均言为何还要绕圈子。

试探着勾住,闻均言轻点着桌面的手,“今日是元宵节我还想着,阿言能陪我出去转转呢,看来是不能了。”

闻均言这才意识到,一晃将近半月,曲靖康那边还是没有动作,到让她摸不透了。

她现在的处境不适合做这些事,只能在后边推着旁人去做,但这人不落套,她是半点办法都没有。

暗自思虑之余,闻均言不忘顾及萧烨还的感受,“世子想那便出去瞧瞧吧。”

“阿言我是不是很烦。”

“世子多虑了。”

最近她算是摸透了,萧烨还示弱不过是,在暗戳戳的试探她的底线,本质上丝毫未曾有改变,还是那个自以为是的疯子,还是少惹他的好。

花灯铺满了街道,小摊小贩喜洋洋的招揽着客,耍戏法的猜灯谜的更是随处可见,人山人海,来往的络绎不绝。

新春的喜悦让人们全然忘记了,因护国良将身亡,而生起的惶惶不安。

闻均言和萧烨还模样可人,衣着也不乏贵气,总能吸引到不少人的目光。

走到一个卖狐狸面具的摊位前,萧烨还停住了脚步,在闻均言的脸上比划一番,问她,“阿言觉着好看吗?“

“尚可。”

帮闻均言把面具戴上,萧烨还顺手将她,往身侧勾了勾,用宽大的身躯,把她与熙攘的人群隔开,才安心些。

他低头与她说话时,均热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耳,“阿言觉着我戴哪个好看。”

怕萧烨还磨着她选,闻均言随手指了一个,顺势远离他了些。

“别乱跑。”萧烨还忙抓住她的衣袖。

搓磨两下发现材质不对,他忙向人群张望,人烟熙攘哪里还有闻均言的踪迹。

瞧见貌似出了事,潜伏在四周的暗卫,齐刷刷地亮出了刀来,围在了萧烨还的四周。

那个被错拉了的良家小姐,被萧烨还拽掉面具,一把揪住衣襟,丢给了身后的人。

不到一刻钟,全城戒备,官兵齐齐出动,四处找寻闻均言的踪迹。

段启竹摇着折扇,顺着窗户的缝隙往下瞧,“等他寻来,瞧见梦寐以求的人,躺在我的身侧不知会作何感想。”

“公子了却所愿,也该把人还我了吧。”谋划这一切的曲靖康,此时并未戴人皮面具,凶狠的眼神,在丑陋皮相的加持下,显得格外的渗人。

“曲公子若是肯换张皮囊,我或许还能好好思虑一番,你方才说的事情。”

气急败坏的曲靖康,一字一句道:“段启竹。”

“不出去就一起。”

床榻上的人一早便醒来了,但斌没有轻举妄动,默不作声的听着两人的谈话。

门关上,迷迭的香燃起,腰带落地,隐约察觉有人向床榻逼近。

段启竹与闻均言自幼便是冤家,从未想过有一日,互相想做对方大哥的人,会共处在一方床榻间,想想到还有几分有趣。

他的轻笑还未落地,闻均言忽地睁开眸子,拽着他的胳膊,将他压在身下,从袖筒里滑出的到,毫不犹豫的捅在了他的肩膀上。

元宵节街道上人流量较大,闻均言怕误伤到人,并没有在身上备毒物,只拿了一把匕首防身,不想还真派上用场了。

她也不知发生了什么,远离萧烨还的瞬间,一个身形与她相似的女子,挡在了她和萧烨还中间。

随即暗香浮动,她便短暂的没了意识。

段启竹吃痛,死死地攥着闻均言的手臂。

房门忽地被推开,闯进来的哑奴,手里的花瓶砸在地上,愕然瞧着眼前的场景。

闻均言毫不避讳的问,“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便是曲靖康说的那人吧。”

听到这个名字,哑奴软白的小脸上,流露出了浅淡的恨意。

段启竹疼得半个字说不出来,却还勉强撑着脸皮笑着。

刀猛地拔出,又猛地落下。

这回段启竹笑不出来了,闻均言揪着他的衣襟,直接将他拽出屋子,从二楼的栅栏,直接扔在了大厅。

也子这一刻,萧烨还带着人冲了进来。

气场半开,眉眼间带着杀意的闻均言,再一次惊艳了他,“阿言。”

段启竹光着膀子,应声落在地上,咚地一身让人听着就觉着疼。

迷迭的风光戛然而止,互相嬉闹的男儿,也忙地顿下,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地上的人痛苦的躺在地板上,扭动着身子,身为罪魁祸首的闻均言,站在阁楼上藐视着这一切。

段启竹之所以选择在楚馆行事,便是因为这地方比较混乱,即使出了什么事情,没有确凿的证据,旁人也没办法给他定罪,反倒是闻均言一个女郎,屡屡涉足这些烟柳之地,不免让人找到了说辞。

但闻均言头脑清晰后,并没有选择伤了段启竹便跑,而是把他捅伤,并扔下了楼,把事情大大方方的闹在了人前,实在是让人觉着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