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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烨还还想说些什么,瞧见宋平安过来便住口了,他许是不太放心,送着闻均言上了马车才离去。

闻均言刚掀开帘子,身子还未探进去,就瞧见马车里边坐了一个人,她抬手示意池滢别跟进来,杨着眉眼瞧着眼前的人。

他怎么来了。

颜生着一身素静的袍子,紧张的攥着衣角不敢朝她这边看来。

他生的好看唇红齿白的,不装腔作势的时候温温和和,不愧是贵家公子中的一股清流,就是和那些只知花前月下的毒瘤们不一样,只可惜天公不作美,拔了他的傲骨。

“颜生哥哥这是作何。”

颜生刚抬头,闻均言便从外边钻了进来,脸上那还有病态,风情万种的伏在他的膝盖上,抬着眸子瞧着他的眉眼。

这是一个顺承的姿态,也是女人最能激起男人保护欲的姿态。

他吓得,眼睛瞪得老大,伸手去拽她,她反客为主,拉住他的领子,将他拉近了些,灵巧的手乘他发愣,直接顺着他的腿侧摸上去。

“言…言儿…”

颜生许是没想到,闻均言会这般轻浮,纵使吃惊不已,但仍红着眼眶任由她挑拨着,咬着唇,颇有些委屈的姿态。

这般还不气恼,闻均言觉着无趣便停了手,颜生反倒是急了,伸手拉住她的袖子,“我是干净的。”

“嗯。”

许是闻均言回答的太敷衍,四周的气氛瞬间凝重。

良久他道:“为何停了。”

闻均言相当吃惊,小时候她撩拔他时,他都会抱着身子,哭哭唧唧的跑开,哪会这般上杆子。

“不喜。”她答的干脆,半点没有掩饰,我就逗逗你的渣女风范。

他怄气,“那为何还撩拨。”

瞧着他气呼呼,闻均言心里不知怎么泛起了浓重的凉意,“别闹了说正事吧,爬我马车做何。”

也不知道是谁闹,颜生心里有闷气,倒也不舍得和她撒,抿了下嘴,把宋仁德和萧守在床榻上欢愉时说的话,交代了个干净。

“床榻上的话你都听。”

这事他早就给她传过信了,说的没有这般全但也没差多少,现下再说一遍是怕她会责备他的冒失。

当时闻均言想着她刚害了颜氏一族,依颜生刚正不阿的性子,应该不会这么快原谅她,更别提主动做她的眼线了,她怕被算计,便全当没有看到那信件,这会儿颜生不顾自身安危前来找她,一言一句尽是真诚倒也瞧不出在做假。

颜生羞红了脸,怕闻均言不信也怕她往别处想,又特意强调了一次,“真的,你莫要疑我。”

宋仁德是个断袖,潜规则了不少好儿郎,坊间多有传言,颜家公子压根没上交什么证据,而是靠爬床逃过灭门的之灾,此番言论在民间传得绘声绘色,好似那些人当真亲眼看见了,事情的全过程一样。

“我知道了。”

颜生交代完事情,又来探她的底,“你打算如何,真要嫁他。”

说这话时,他垂着眼皮,声音低低的,瞧得闻均言心里绵软,但还是变着法的刺激他,“我不过是个落魄的将门之女,无权无势也就罢了,上有拖后腿的爹,下边还有几个不懂事的弟弟得费心护着,还能抗旨不遵不成。”

颜生心里愧疚,“是我不好。”

护不住你。

想来他年幼时,也是个傲娇的将门贵子,被闻均言欺负的丢了半条命,也没服过一句软,这会儿却因为她几句激将的话,便这般的自怨自艾,到是叫人于心不忍了些。

闻均言伸手着他的脸,盯着他的唇,待他瞧着她的目光从不安变成期待时,她便眸光一闪阴狠,轻笑着垂下手,“颜公子若是肯为我死,那便是极好的。”

她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触到了颜生哪根神经,他一改方才的卑顺姿态,拽着她往怀里叩。

闻均言不太习惯他的强势,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他抬起被泪水浸染的眸子,瞧得她心虚,“你就当可怜可怜我。”

他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人,便总是能寻着她的软肋。

她也懂得他为何来,便也总是能寻着他的痛处。

两两相敌也不知谁胜了几分。

“你别动。”闻均言这般说颜生便真的不动弹了,她低头吻上他眼角时,他瞳孔缩了缩。

她很满意他的反应,“够吗。”

“嗯。”颜生好哄得很,即便知晓闻均言是在糊弄他,嘴角还是不禁翘了起来。

他这笑很像她记忆中的那个小奶团子,尤其是眼睛甜得腻人。

闻均言心朝微动,不禁摸了摸他的脸,手指蹭着他的唇角,到有几分情真意切道:“我原以为你会怨我,对颜氏一族下手太狠。”

“你没错。”

“我知道。”闻均言摸着颜生的脸颇有些深情在里边,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边有多冷,有多少算计在盘算着,“我从未觉着我做错了什么,只是很意外你会理解。”

没办法,谁让他认了姜公公做义父,还让宋仁德不计前嫌,留他在身边当了护卫。

这手段,纵是闻均言也佩服。

他道,“我只是怕…”

她急忙堵住他的嘴,迫使他把后边的话全吞了回去,薄唇轻触一抹炙热,浅浅纠缠过后,她离开了的他的唇,“现在还怕吗。”

他悲楚的眸子里,含着些闻均言不懂的情绪,他试探着触了一下她的唇,她冷着眸子躲开了,惹得他只能抿着唇回味着方才的吻。

“颜生。”

他眸里的光,烧得闻均言浑身不自在,“你贪恋我的人,我利用你如今的权势,如此最好不过。”

换而言之别真的喜欢我。

她对他好残忍,拿他当替身也就罢了,还明目张胆的利用他。

马车缓缓停下。

他该走了,“只要你还愿意让我时常让我瞧瞧,我便安心了。”

“我不是怪你,今夜你来我当真很开心,你若是想见我时,便给我传信,只是别再这么冒失了,周遭眼线众多,我不想你有事。”

颜生不是傻子,闻均言也不见得在骗人这事上有多聪慧,这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他还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