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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郊被他拽得踉跄几步,心中吐槽,这小子,比裴阳还缠人!

殷郊正与吉乌力嬉戏,挥舞着小木棒,模仿雄鹰盘旋,耳边却突然察觉到人群中少了裴阳的笑声。

他眉头一皱,目光扫过篝火旁,娜仁与裴阳的身影竟已不见。

这小子,跑哪儿去了?

他的神念如潮,瞬间扩散,穿透喧嚣的人群与飞舞的雪幕,锁定村落边缘的一座敖包。

神念探入,殷郊瞳孔微缩敖包内,裴阳竟已赤裸上身,衣衫凌乱地扔在一旁,火光映照下,他的身影与娜仁的笑声交织,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

禽兽!

殷郊暗骂一句,脸颊抽搐,这家伙,刚认识就带人家干那种肮脏事,禽兽。

裴阳啊!

裴阳,你真是不挑食,这个娜仁确实挺好看的,你是不是忘了之前还吐槽人家村里人眉心的死亡虫恶心了。

这时候你就不嫌弃了?

他强压下吐槽的冲动,收回神念,这小子,风流成性,迟早栽跟头!

他瞥了眼蹦跳的吉乌力,决定不去管裴阳的风流债,继续陪小男孩玩耍,挥舞木棒,装模作样地展翅高飞。

吉乌力兴奋地叫:“殷叔叔,你是大鹰,飞得真高!”

殷郊挤出个僵硬的笑,心中却冷哼,裴阳,你最好得病!!

随着时间推移,祭祀的鼓声愈发急促,歌声高亢如潮,牧民们的舞步越发狂热,篝火腾起冲天火舌,宛如召唤某种古老的力量。

殷郊的目光扫向高台,圣物展示,马上要开始了!

就在此时,敖包的毡帘猛地掀开,娜仁红着脸跑了出来,衣裙略显凌乱,急忙整理着散乱的衣物,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中却闪着羞涩与兴奋。

她身后,裴阳慢悠悠地走出,重新披上皮袄,嘴角挂着得意的坏笑,朝娜仁抛了个媚眼:“亲爱的娜仁,跑那么快干嘛?”

“我的圣物你还没有看到!”

娜仁嗔了他一眼,羞涩地拉住他的手,拽着他朝祭坛中心跑去。

“快点,裴阳大哥,圣物要展示啦!”

祭祀达到高潮,高台上,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披着厚重的鹰纹长袍,缓步走出,手持一根雕满符文的木杖,高声吟唱,音调古老而低沉,似在呼唤长生天的力量。

牧民们齐声应和,歌声如雷,火光映照下,高台中央的幕布缓缓拉开,露出一只古朴的石头碗,碗缘镶嵌着一圈精致的黄金,在篝火下闪烁着耀眼寒光。

一个碗……?

一个石头制作的碗?

殷郊定睛一看,碗内雕刻的图案赫然是村民眉心处的红色血肠,活灵活现,仿佛在火光下微微蠕动,正是死亡虫的模样!

老者神色肃穆,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匕首,划破手指,一滴鲜血滴入石碗。

刹那间,碗内的死亡虫雕刻仿佛活了过来,血红的纹路更加鲜艳,隐约透出一股诡异的生命力,在火光下蠕动得越发惟妙惟肖,似要从石碗中爬出。

人群中爆发出低低的惊呼,牧民们纷纷跪地,齐声高喊:“长生天庇佑!”

娜仁紧握裴阳的手,眼中满是敬畏,低声:“裴阳大哥,这就是我们的圣物……”

她的声音颤抖,像是被那股诡异的力量震撼。

裴阳眯着眼,笑得风流倜傥,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暗道:开局一个碗?

这剧情,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这些人是不是拿错剧本了?

他低声对娜仁:“这圣物,看着就神神秘秘,娜仁姑娘,待会儿可得给我讲讲它的来历!”

娜仁轻轻摇了摇头,在跳跃的篝火映照下,她的脸颊红得像一颗熟透的苹果,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敬畏,又带着少女特有的羞涩:“其实,我也不知道圣物的来历。”

“村里人基本上都不知道。”

“啊?”

“都不知道?”

娜仁点了点头。

她顿了顿,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贝齿轻轻咬了咬红润的下唇,声音低得几乎要被喧嚣的鼓声和鼎沸的人声所淹没。

“不过……”

她的大眼睛抬眸,凝视裴阳,带着一丝期待与向往。

裴阳心头一跳,话里有话!

裴阳心头微微一跳,这丫头话里有话啊!

他感受到娜仁纤细柔软的小手紧紧地握着自己的,便也反手扣住了她的手心,带着笑容,凑近她的耳边,用带着磁性的声音坏笑着问道:“不过什么?”

“我亲爱的娜仁,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吧,我这好奇心可是很重的!”

娜仁哪里经得住裴阳如此近距离的亲昵调戏,她的脸颊瞬间变得更加绯红,如同燃烧的晚霞一般,羞涩地低下头,声音更是细若蚊呐:“只要……只要能够成为圣物使者,就可以被长生天告知圣物的真正来历!”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轻颤,眼神中却充满了对裴阳的信任和隐隐的期待,那模样,仿佛是将一颗少女的真心毫无保留地托付给了他。

裴阳看着娜仁那张红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的娇俏脸庞,心中不由得咯噔一声,成圣物使者?

他也是混迹花海中的老江湖了。

当一个女人对你欲言又止,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神里充满了暧昧的春色时,往往不是情意绵绵,而是她已经厌倦了这场游戏,正盘算着如何将你拿下,送入万劫不复的死牢。

娜仁此刻的模样,裴阳简直是再熟悉不过了!

多少次了。

那些看似纯情无辜的少女。

那些看似温柔的陷阱,往往会将他牢牢困住,让他疲于应付,最终只能狼狈逃脱。

每一次这样的开端,都预示着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麻烦,以及一段让他头疼不已。

他对此早已形成了一种近乎本能的应激反应,就像是条件反射一般,只要捕捉到对方流露出的类似信号,他就会立即警惕起来。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扫过高台上那位正主持祭祀的老者,这小妮子的意思,莫非是……

现在的草原女人都这么直接?

这和我之前见过的不一样呀!

他正欲开口想要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