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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帘晃动的声响渐渐平息,于冬梅盯着何雨柱离去的方向发怔,耳畔还回荡着他温热的笑声。

指尖残留着替他系衣扣时的温度,心口仍在不受控地狂跳。

她弯腰拾起地上散落的毛巾,刚解开几粒扣子,还未等反应,门帘已被猛地掀开,惊得她手中毛巾差点滑落。

何雨柱倚在门框上,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

只见于冬梅白皙的脖颈处,露出大片细腻的肌肤,半敞的衣襟下隐约透出一抹绯红,方才换衣服的慌乱还未褪去,脸颊仍泛着动人的红晕。

“忘了件东西。”何雨柱喉结滚动,声音低沉沙哑,人已欺身而上,将她抵在木架旁。

温热的手掌托住她后颈,拇指摩挲着泛红的耳垂,“没我抱着,你换衣服怎么暖得起来?”

于冬梅粉面通红,慌忙捂住胸口,柔声说道:“哎呀你快出去,求你了。

“哟,还没完没了了?”于莉抱着胳膊另一侧转出来,抓起半干的毛巾就往何雨柱脸上甩,“我姐换衣服你杵这儿算怎么回事?”

何雨柱被于莉半推半搡着退到门口,还不忘回头朝屋内挤眉弄眼。

何雨柱走出屋子,倚着门槛掏出烟盒,指尖刚夹起香烟,抬头便看见端着木盆的秦淮茹。

月光镀亮她鬓角碎发,怀中木盆堆满皱衣,褪色补丁在月色下灰白,沉甸甸的分量压得肩膀微斜。

两人目光相撞的瞬间,空气里泛起微妙的涟漪,他捏着火柴的手不自觉顿了顿。

“秦姐出来洗衣服啊?”何雨柱喉结动了动,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视她玲珑的曲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秦淮茹垂眸避开他灼热的视线,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木盆边缘,嘴角却不受控地微微上扬。

想起方才的偷欢,此刻何雨柱炽热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毫不掩饰的着迷让她既羞涩又满足。

她故意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娇嗔:“东旭喝醉了吐了一身,这味儿……”

尾音婉转,似是抱怨,又藏着只有彼此能懂的暗涌。

享受着这份隐秘的暧昧,她垂落的睫毛下,眼底尽是得意与缱绻。

话音未落,门“吱呀”一声被撞开,贾张氏嚼着花生米晃了出来,嘴角沾着些许油渍。

“傻柱!离我们家秦淮茹远一点!少打她的主意,谁不知道你的坏心思!”

贾张氏浑浊的眼珠一瞪,花生米碎屑喷了满地,肥腻的手指恶狠狠地指着何雨柱。

何雨柱反而往前凑了半步,嘴角勾起痞笑:“贾张氏,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一大爷可说了,邻居要和睦相处,像一家人似的,要‘情满四合院’——您手里的花生米,是不是该拿出来分分?”

刘光天从墙角闪出来,憋笑憋得肩膀直抖:“柱子哥,你可别逗了!”

他朝贾张氏努了努嘴,“向来只有张大妈吃人家的,哪儿见她往外掏过?”

刘光福跟着溜出来,学着贾张氏护食的模样比划:“就是就是,张大妈这花生米,哪舍得拿出来呢。”

贾张氏抹了把嘴,竟洋洋得意地点头:“算你们识相!”

她生怕这群人打自己花生米的主意,趿拉着鞋转身“哐当”甩上房门,肥胖的身影迅速隐没在昏暗的屋内。

何雨柱笑着从裤兜掏出盒牡丹香烟,“啪”地弹出两根:“来,兄弟俩尝尝鲜。这牡丹烟,口感醇厚,香气独特,可不是一般的烟能比的。”

刘光天眼睛瞬间发亮,伸手抢过香烟时连声道谢:“呵,带过滤嘴的,柱子哥大气!”

他小心翼翼将烟别在耳朵上,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明儿我可得去哥们儿那好好显摆显摆!”

刘光福忙不迭凑上前,谄媚地搓着手:“柱子哥心里总惦记着我们!这烟在供销社可难买了,也就您有这本事搞到!”

他学着哥哥的样子把烟别在耳后,鼻尖还凑到烟盒上猛嗅:“光是这味儿,都比我爸那八分钱一包的‘经济’烟香十倍!”

何雨柱抬手拍了拍两人肩膀,嘴角挂着豪爽的笑:“都是兄弟,客气啥!以后有好东西,指定还想着你们!”

说着又抽出两根烟塞给二人,“先收着,不够再找我!”

刘光天兄弟俩连连道谢,攥着香烟的手都紧了几分,脸上笑出了褶子。

刘光天忙不迭指了指易中海家门口平整的青石板,脸上堆满邀功的笑:“柱子哥!您交代给一大妈换青石板的事儿,我们兄弟今天下午就办妥了!”

他走过去用力拍了拍石板,“您摸摸这面儿,光溜得能当镜子使!”

刘光福也凑过来,手指敲了敲青石板的边沿:“可不是嘛!瞧这切面多平整,刀砍斧剁都不留痕迹,拿来切菜最趁手了!”

何雨柱满意地点了点头:“行啊!没看出来你们办事这么牢靠!”

他重重拍了拍兄弟俩肩膀,“以后再有啥事儿,我心里算是有底了!”

刘光天兄弟俩被夸得满脸通红,刘光福搓着手直乐:“还不是跟着柱子哥学的!”

刘光天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后脑勺的头发都跟着抖动:“以后有啥跑腿出力的活儿,您尽管吩咐!我们兄弟随叫随到!”

话音刚落,门帘一掀,于莉和于冬梅端着木盆走了出来。

于莉眼尖,瞥见三人凑在石板旁,脆生生笑道:“哟,你们哥几个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刘光天和刘光福慌忙站直身子,脸上堆起讨好的笑,齐刷刷喊了声“嫂子”,声音洪亮得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

于莉笑得眉眼弯弯,冲刘光天晃了晃手指:“小嘴这么甜,改明儿嫂子给你介绍暖瓶厂的漂亮女工!我们厂的姑娘,个顶个水灵!”

刘光天耳朵“唰”地红透,搓着手连说“使不得”,脚下却挪不动步。

正闹着,文丽端着木盆和佟丽雅并肩走来,笑着招呼:“莉莉、冬梅,还有柱子!”

于莉抬手挥了挥,于冬梅点头回应,何雨柱咧嘴笑道:“来洗衣服啦!”

寒暄间,佟丽雅安静站在一旁,目光怯生生扫过众人。

她刚洗完澡,身上套着文丽的碎花衬衫和蓝布裤,布料裹着她玲珑身段,将饱满胸部的曲线轻轻勾勒,腰肢盈盈一握,在裤带束缚下更显纤细。

蓝布裤贴着修长双腿,随着迈步若隐若现透出流畅线条。

衬衫领口微敞,露出一截雪白脖颈,湿漉漉的黑发随意挽起,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衬得皮肤白里透粉,杏眼含波,唇若点绛,

哪怕是旧衣加身,也难掩骨子里的柔美风情。

何雨柱和刘家兄弟看得直咽口水,佟丽雅脸颊飞红,轻声唤了句“柱子哥”,就跟着文丽快步往水池去。

于莉见状,在何雨柱后腰狠狠掐了一把:“魂儿都没了?”

于冬梅忍俊不禁,拽着妹妹往洗衣处走:“快走,再磨蹭水都被抢光了!”

何雨柱和刘光天刘光福相互尴尬一笑。刘光天小声说道:“这个佟丽雅真漂亮,可以和冬梅姐相提并论了。”

何雨柱笑道:“当心被你们嫂子听见,你这意思是你们嫂子没她俩漂亮咯。”

刘光天脸涨得通红,慌忙摆手:“柱子哥,我可没这意思!莉子姐也是暖瓶厂里的一枝花,我就是……就是觉得佟丽雅这模样,实在少见!”

刘光福在一旁直点头,眼睛还不时往水池方向瞟:“对对!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姑娘!”

何雨柱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点了点头道:“确实漂亮,我见犹怜。”

说着目光便黏在佟丽雅身上挪不开,直到她弯腰接水,乌黑发梢垂落肩头,才猛地回神。

抬手一人给了刘家兄弟一个爆栗:“瞧你们这点出息!都把眼珠子收收,再乱看,当心回家被二大爷收拾!”

话刚落音,刘光天默不作声地摸了摸被打的脑袋,刘光福却委屈地嘟囔:“您不也盯着看么!”

何雨柱脸瞬间涨得通红,正要反驳,却见佟丽雅听见谈话,俏脸腾地泛起红晕,手里绞着衣服,嘴角止不住上扬,转身时还悄悄瞥了这边一眼。

即便被戳破心思,何雨柱仍忍不住多看两眼。

直到佟丽雅拧衣服时,水珠顺着白皙手腕滑落,他才猛地回过神,干咳两声掩饰尴尬。

这一幕全落在于莉眼里,她拽着姐姐于冬梅的胳膊,小声嘀咕:“这没出息的家伙,待会儿回去咱俩一起收拾他!”

于冬梅粉面瞬间涨得通红,甩开妹妹的手嗔道:“你们小两口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嘴上这么说,余光却也忍不住往何雨柱那边瞥了一眼。

不远处石阶上,秦淮茹攥着搓衣板的手指微微发白。

几个小时前,她还与何雨柱在游廊里抵死缠绵,男人滚烫的呼吸拂过耳畔,滚烫的手掌紧扣着她的腰肢,承诺会护她周全。

那些炽热的亲吻、急促的喘息仿佛还萦绕在四周,此刻那双曾温柔抚摸她的手,仿佛还停留在腰间,可他的目光却早已牢牢黏在佟丽雅身上。

佟丽雅弯腰拧衣时,水珠顺着她天鹅颈滑进衣领,衬得整个人愈发娇柔动人。

秦淮茹低头看向自己洗得发红的双手,又瞥向正在拌嘴的于莉。

她不过是个有丈夫、拖着两个孩子的女人,刚才的亲密不过是偷欢,如今看着何雨柱追随佟丽雅的眼神,满心都是酸涩。

看着于莉举着棒槌气势汹汹的样子,这才是何雨柱明媒正娶的妻子,而自己又有什么立场计较?

正胡思乱想着,贾张氏又咋咋呼呼从屋里晃出来,肥腻的手指指着秦淮茹的后背:“秦淮茹!就那么几件衣裳还没洗好?你男人东旭又吐得满地都是,还不快去收拾!”

话音未落,屋里传来孩童的哭闹声,混着贾东旭醉醺醺的嘟囔。

秦淮茹咬着唇应了声“来了”,把湿漉漉的衣服胡乱塞进木盆,匆匆往家跑去。

文丽望着秦淮茹的背影,轻叹一声:“这个秦淮茹也够可怜的,摊上这么个恶婆婆,不帮忙还老使唤她。”

于莉捏着衣角冷笑一声:“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瞥见何雨柱若有所思的模样,狠狠剜了他一眼。

于冬梅凑到文丽耳边,压低声音:“莉莉这醋劲还没过去呢。柱子结婚前,三天两头往秦淮茹家跑,又是送白面又是修屋顶的……”

话没说完,于莉跳起来捂住姐姐的嘴:“姐!就你话多!”

佟丽雅原本蹲在一旁浣衣,此刻却悄悄竖起耳朵。

她偷瞄着何雨柱泛红的耳根,又望着于莉鼓成包子的脸颊,指尖无意识搅着水面,荡开层层涟漪。

月光落在她睫毛上,映得眼底的好奇与八卦愈发清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