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耕也在村长的带领下陆陆续续地接近尾声,村长和林湾寨也按照他们既定的目标奋斗着。
韩玉兰正想着该种莲藕了,怎么给钟家村的村长捎信呢。
村长就过来了,“玉兰啊,是不是该种藕了?那个师傅什么时候来?”
“我正想怎么给他捎信呢!”韩玉兰也有点忧虑。
“吁,吁,可到家了!”是李清平的声音,他今天去了镇上采买。
“看看你们认识不认识,他们正打听呢,被我碰到,我就让他们上车给带回来了。”李清平得意洋洋地说。
“钟村长!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韩玉兰惊喜的无以伦比。
村长也笑开怀,“真是说人不离百步啊!刚还念叨你呢!”
“哈哈,老婶子,我钟用来的不晚吧?”钟用看着找到的韩玉兰,眼睛都亮了。
“不晚,不晚,这是我们村的老村长。刚还想你们呢。”韩玉兰笑哈哈地说,“进屋,进屋,小翠,上茶。”
钟村长一来,韩玉兰省了很多事。
而且村长对村长,皆是一心为民的好村长,惺惺相惜,有很多为大伙谋福利的话题,他们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说的忘年交。
在这里吃了晚饭就去了村长家,
吃饭时,张锋就问:“咱这东边冬菜快结束了,那还种什么?”
“都育上了红薯苗,到时候府郊和县郊,还有村里要用很多的。”韩玉兰胸有成竹地说。
“花椒树苗和铁离寨树苗该移出来种在了荒地的三面,这些让清安负责吧。”李清安,他放心。
她还能趁机把空间里的各种苗儿移出来,趁势淋洒一点灵泉水呢。
吃着饭又问起了张树山:“我听说钊儿他媳妇回来了?水江还把他们分出去了?”
“我二婶儿那人啊,你还不知道。唉!”张铃叹了口气不说了。
王亚芬开言了,“钊儿有钱了,还是牙膏厂的负责人,自然有很多媒婆儿上门,二婶儿就开始挑。挑着挑着媳妇带着孩子就回来了,二婶儿不让进门,钊儿看着母子俩穿得破破烂烂、黄皮寡瘦的,心疼。就抱着孩子回家了。”
张树山也擦擦嘴说了几句,”二弟家盖了新房,钊儿有钱就另外盖了个地方,也算是变相的分家了吧。
二弟家做生意、种菜、种庄稼三不误,手里也有点活钱,日子过得还算可以。”
“嗯,都盖起了新房,不错。”
林湾寨的娘家,两个哥哥家都住上了新房,现在可是村中首富,首屈一指。
村民在村长的指导下,也摸索出了奋斗的方向,日子过得也比从前好多了。
……
府城的科考结果下来了,童生试全部过关。
还没有通知到,留在府城的家人已经买好了鞭炮、瓜子回来了。
大家这次倒是欢天喜地互相拥抱,辛苦的汗水终于换来了丰硕的成果!
这次童试塾馆里六岁以上的学子全参加了,也就是甲乙丙班全部考中,出榜那天轰动了整个府州乃至整个大盛国。
看榜的家人当时就疯癫了。
拿着对照的名单便手舞足蹈起来,嘴里还不住地大声喊道:“中了,全中了。全中了!”
周围的人全躲开了他,以为他是急疯了,要出手,生怕遭殃。
谁知,疯了一会儿看没人响应,便直直地倒到地上。
周围人这才害怕的小心翼翼地来到跟前,拽出名单对照。
“哎呀,不得了,他说的是真的。”这一说大家都羡慕嫉妒地注视着此人,打听起是何地人。
要知道初试的三关,参加的人数之众是你想象不到的,像独木桥似的桥少人多,大多人都噗通噗通地掉下去。
竞争力太大了,有的学子考了多少年童生考不过,一旦考过,后边的几试就一考而过。
此时的学子们听到后依然是波澜不惊、心静如水地按照自己的方式读书、练字。
村长不淡定了,他们家可是几辈子没有读书考中的,自己的孙子张志勇居然考中了,这是他们的祖坟冒青烟了呀!
买个大猪头,带着上好的供品和长长的鞭炮,和家人一块去祭祖。
族长更有甚,在他的任期内,出了这么多读书人,又考上这么多童生,仰天告慰上苍,愿一生一世为老天爷做牛做马!
激动地跑到张家,让他们带着张姓族人办个流水席,有可能的话到镇上办。
韩玉兰满脸笑意,递上一碗茶劝说族长,“族长,您坐,先喝点茶。别激动,这才哪儿到哪儿啊,秀才举人还没试呢。”
张树山也开口说:“学子现在正是不能急躁的时候,玉兰经常给他们做心理辅导,不能小富即安,小成即满,咱们家长更不能拖后腿,那样会掉链子的。”
“哦,哦,我不懂,还是你们,有学问有见识,就是不一样啊!”族长不好意思起来,
“我只想着咱们张家都走到天上了,一定要告慰祖先,让祖宗高兴,说明他们的子孙没有辜负他们。我想得太近了,有点鼠目寸光。还是你们文化人中!”说着伸出了大拇指。
说到文化,几人又进行了交流,不得不由衷佩服的族长最后哆哆嗦嗦地说,“我已经老了,我推荐你来当这个族长。你不要谦虚,祖先一真在期望着你呢,从你读书到教书,全族人都指望着你里,不要客气!”
族长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拍着张树山的肩,开心地合不拢嘴,“有你们这些有本事的小辈们在,我也心满意足了,到祖宗那里我也能抬起头了。”
咳着笑着离开了大院。
这一次都考上童生,亲戚村民又来了不少,适龄的男孩也带过来不少,但韩玉兰以要冲刺院试顾不过来给拒绝了。
确实的,这是第一届,没什么经验,吃住笔墨纸砚全包,有穷的穿不上衣服还给衣服,两次科考又花费不少,全是韩玉兰掏腰包,任谁也想再送孩子,当然了有的人是为了孩子更有出息。
若不是有冰的分成,他们早就入不敷出,说到冰,还真是个赚钱机器,这钱就像活水一样源源不断。
正是如此,她有点担心,冰的高利润可不是他们这些老百姓久占的。
背景不深,恐有不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