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我见郎君多妩媚 > 第二百一十章 纠缠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绍桢被扔进湖色软缎夹被中,摔得头晕眼花,下意识想起来。

太子半跪着用膝盖压住她挣扎的腿,还腾出一只手去解她的衣带,动作粗鲁急切,又沉着脸一言不发,绍桢被弄得心慌,躲闪不及,尖叫着踢打:“我不要,放开我!”

太子三下五除二剥掉她的衣服,一手扼住她的脖颈摁回夹被中,语气低沉暴戾:“有你拒绝的机会吗?给我好好受着!”

衣服散落一地,屋中声响渐多,像湖心涟漪一圈圈荡开,细细碎碎撞在帐幔上。

将将天亮,隐约晨光透过槅扇照了进来。绍桢大汗淋漓,双手被牢牢绑缚在床头,身体刺痛,四肢绵软,乌黑如缎长发覆住半张泛红脸颊,玲珑有致玉体上遍布青紫指痕。

太子坐在床沿,不紧不慢地穿好衣服,神情已经平和下来,拂开她汗湿的乌发,用手背碰了碰她的脸颊,语气甚至柔和:“痛不痛?”

她不声不响地扭过头去。

太子轻声道:“痛才长记性。我躺在山崖底下动弹不得之时便想,该怎么教训你,才能让你长记性。今日看我活着回来,你很失望吧?”

绍桢仍旧沉默,仿若未闻。

太子神情阴沉了几分,捏着她的下巴,死死盯着这张芙蓉玉面,咬牙道:“回答我!”

绍桢眼睑低垂,拒不应声,唇角却溢出几丝鲜红血迹。

太子一惊,立刻用力掐住她的下颌,绍桢被迫张开嘴,连连吐出几口鲜血,床褥上早已血痕斑斑,殷红血迹落在湖色夹被上,仍显刺目。

他皱着眉,掐着她的唇角仔细看了几眼,见那舌头都差点咬断半截。

太子低低骂了一句,翻身下床,在药箱里找了找,搜出一只罐装药粉,又走回来,捏着她的嘴胡乱倒了好些白色药粉。

辛辣气味入口,被咬伤的舌头像火烧一样,绍桢一歪头便要吐。

太子冷冷盯着她:“你吐一下试试,我叫你把这一罐药吃完。”

绍桢动作一顿,脸颊又被固定住,滚烫唇舌撬开贝齿入侵,亲得极用力,她呼吸困难起来,半晌被放开。太子用指腹擦了擦她沾血的嘴唇,恨恨道:“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也有胆量自尽,怎么不让你死在翠微山。”

绍桢嘴角一扯,无所谓地笑了笑。

她自然不是真的寻死,咬舌只是试探。他既然还肯救自己的命,那就是还没愤怒到要置她死地,她也知道该怎么应付了……

她声音沙哑,轻轻道:“你不是要折磨我吗?我犯弑君之罪,你肯定对我恨之入骨了。与其被你弄死,不如我自己了断,落个清静。”

太子沉默了一下,有些咬牙切齿:“我不会杀你,我怎么舍得杀你。”

正在此时,房门忽然被砰砰砰地砸了起来,紧接着便是幸姐带着哭腔的声音:“娘,娘!你在不在里面!”

两人都是一愣。

外头有个丫鬟小声劝阻:“姑娘,别打扰了两位贵人,咱们先回屋去。”

幸姐的声音半点也没停顿,将门捶得越来越响:“娘,娘!”

绍桢着急起来,扭着绑手的革带,催促他:“快解开!”

太子脸色不太好看,倒也没继续折腾,利索拆了结扣。

绍桢得了解放,飞快扯过被子挡在身上,另一只手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寝衣,躲在被子里摸索。

太子嗤笑一声:“你藏什么?哪个地方我没看过?”

绍桢忍气吞声地穿好衣服,嘶着气下床,双腿都在打颤。

太子面无表情道:“你坐着吧,我去开门。”便往槅门走去。

绍桢也不是为了开门,她站在床边,将沾血的夹被叠起来堆到里侧,重新展开一床被褥平铺开来,遮盖住床单上的血迹,飞快掩饰完一切,才有空回头看了眼太子。他走路不快,仔细观察才能看出不对。

幸姐的叫嚷和捶门声一直便没停过,太子放慢速度缓缓开门,幸姐立时挣开丫鬟冲了进来,太子一时不防,被撞了个趔趄,守在门外的侍卫眼疾手快扶稳:“三爷!”

太子摆了摆手。

幸姐冲进屋里左右张望一二,拔步床不在显眼处,绍桢沙哑着声音喊她:“幸姐。”

幸姐立时朝这边看来,眼睛一亮,几步便跑到了她跟前。

绍桢摸了摸她鸡窝一样的乱蓬蓬头发,笑道:“哭什么,这么早就醒了呀?”

幸姐往她怀里蹭,脸上还挂着泪珠,很是伤心道:“我醒来没看见你。娘,你怎么不陪我睡觉了。”

“你睡着了我才走的,”绍桢道,“不哭啊,我今晚陪着你睡。”

幸姐嗯嗯两声,忽然抱住她的手臂,指着腕上不知何时露出来的几道青紫痕迹,如临大敌道:“娘,你的手怎么了?谁打你了?!”

那边太子倒茶的动作一顿。

幸姐却倏地指向他,大声问绍桢:“是不是他?”

绍桢还没来得及回答,幸姐已经朝太子冲了过去,像个点着的炮仗,愤怒道:“你抢走我娘,还欺负我娘,我不要你做爹爹,你出去!我马上就叫张鼐叔叔把你打趴下!”

小孩子的拳打脚踢能有多痛,使出吃奶的力气也就那样,太子甚至觉得惊讶,以前只看得见大姐儿怯懦胆小,从没发现她和她娘一样有这么大脾性。他想和大姐儿讲道理,绍桢已经看得胆战心惊,生怕他对幸姐的不喜加重,严厉喝止:“幸姐!给我过来!”

娘还没有这么疾言厉色和她说过话,幸姐立刻停下来,小脸上犹带着愤怒:“娘,我是在帮你!”

绍桢身上疼得实在下不了地,只好招手让她回来:“那是你爹,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连个解释都不听。不是他打我,是,是我不小心磕在墙上,撞成这样的。”

“啊?”幸姐小嘴张成鸡蛋,找补道,“他还不让你陪我睡觉呢。”在绍桢严厉的目光下,说得越来越小声。

绍桢道:“去和爹爹道歉。”

幸姐开始揪手指,转过身,低头朝着太子嘟囔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