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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黑莲花换嫁,重生狂虐全家 > 第268章 阿姐,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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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小心!”青鸢拔剑,急促低喝提醒。

依稀还能听见沉月与阿粟的声音,江元音迅速冷静做出决定:“你拖住蓝青,我去找他们出来!”

这林子应该就是蓝萨莱口中危险的“西南禁地”,但沉月与阿粟才刚刚被推进去,只要没有蓝青在入口阻拦,定能把他们救回来。

“是,夫人。”

青鸢执剑上前,蓝青转身直面她们,一张脸没有慌乱,木然得就似傀儡,不声不响,没有言语。

两人在打斗,江元音跑至林子边。

那林子同他们之前进入苗疆的防护林不同,在这样的寒冬腊月里,竟不是光秃秃的,反而离奇的枝繁叶茂,和雪景相衬。

林子还有雾气萦绕,遮挡着视线,一切都看不真切。

她不敢贸然踏进,沿着边缘大声呼喊:“阿粟——沉月——”

与此同时,蓝青的声音传来:“别进去——公主!”

江元音警惕回首,见蓝青停止了和青鸢打斗,目光急切都看向她。

这会他脸上不再是木然的神色,而是明显的痛苦与挣扎。

他没再同青鸢还手,只是不住后退抵挡,试图来拉扯江元音。

青鸢却没收手,直至一剑,戳中他的腰腹,他也没有反抗。

她眼疾手快,利落踹掉他手中的短刀,继而拔剑直指他的咽喉,随时准备抹他脖子。

蓝青捂住自己鲜血喷涌的腰腹,勉强站住身子,怒声大喊:“蓝妙妙,滚开!”

与此同时,面朝蓝青的江元音,再次听到林中传来凄厉的惨叫,是沉月与阿粟的声音。

阿粟闷痛的惨叫:“啊——好疼,藤蔓会动……”

沉月的鼓励声:“抓住我的手,用力,别陷下去!”

听着两人吃痛的抽气声,与淅淅索索的藤蔓声,江元音揪着一颗心,眼前仿佛能看见两人在难以视物的林子里,被藤蔓缠住,无法挣脱,逐渐窒息的惨样。

如果要等到蓝萨莱过来再进去,阿粟和沉月肯定已经被藤蔓勒死了!

她焉能坐视不管?!

江元音摸了摸腰间,确认阿粟早上给她的,那些毒药瓶子还在,随后余光扫过蓝青那把被青鸢踹飞的短刀,她小跑过去,捡起了短刀。

蓝青以为她这是要夺了他的武器,与青鸢一道对付自己。

垂首看向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冷声解释道:“公主,刚刚非我所为,我被蓝妙妙控住了,公主不妨冷静想想现在该……公主!”

他的余音在看见江元音转身毅然决然地冲进林子的背影时戛然而止。

……她怎么敢进西南禁地?!

青鸢速声道:“若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伤人非你自愿,你现在要是清醒的,就在这等着你们大祭司过来,告知他情况,想办法营救公主,公主若不能平安而归,驸马爷与王爷不会放过你们苗疆。”

语罢,她没有一刻一刻犹豫,抵住他咽喉的剑,再次利落刺进他刚刚拿刀的右手,谨慎地先废掉他的手,免得他有后续伤人的行动。

说完,她利落追随江元音而去。

江元音义无反顾踏入了禁地,她握紧手中的短刀,循声而去。

禁地内,比外边要阴冷,繁盛的枝叶遮住了日光,叫人难辨白天与黑夜,唯有厚积的白雪,不知是折射着哪里的光,倒似是成了发光的灯。

是以,呈现一种天空是黑的,而脚面亮闪闪的诡异感。

“阿粟,沉月……?”江元音神经紧绷地环视,试探地往前迈。

“救命……唔……救命……”

她听到微弱的呼救声,循声迈过去。

未多时,一棵苍天大树映入她眼帘。

这树看不出品种,生得粗壮无比,树体约莫有圆桌那么粗,往上是茂密翠绿的树叶,从枝干上垂落下来手臂粗的藤蔓,明明无风,却在摇曳晃动,展现出勃勃生机。

它好像“活”了。

与此同时,那些藤蔓将两个人缠绕捆绑在粗壮的树干上,牢牢固定住。

正是沉月与阿粟。

江元音急声唤道:“阿粟、沉月,你们怎么样了?”

他们抬眼看向她,费劲地喃语:“救命……夫人……”

“我们没法呼吸了,救救我们……”

江元音本能地向前靠近,不过一瞬又驻足停住。

……不对劲。

虽然隔着一段距离,可在这发光的雪地的映照下,被捆绑在树干上的两人的表情,她是能看真切的。

木然又空洞,不似活物。

像极了先前在林子外的蓝青,也像之前防护林中的傀儡。

他们是像蓝青一样,短暂被控住了,还是似防护林中傀儡,不是活物?

那些藤蔓好似是“活”的一般,能看透她的犹疑,下一刻便示威挑衅一般,有藤蔓直接穿过绑在树干上两人的身体。

两人惨叫连连,偏偏面色没甚变化起伏。

江元音直勾勾地盯着他们被树藤捅穿的身子,不见半点鲜血喷涌。

和禁地外的蓝青不一样,和防护林里的傀儡一样。

思及此,她心跳如鼓,身子控制不住地发抖。

她知道这些藤蔓是在引诱她过去,她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

为何会这样?

从先前蓝萨莱和蓝妙妙的聊天得知,被制作成傀儡的本就是“死物”,不是活人。

沉月与阿粟……死了?

被制作成傀儡了?

难以置信的悲痛让江元音就这样怔在原地,远远地盯着树干上两人的脸。

许是她久久没有后续的动作,一道人影自粗壮的树干后走了出来。

那人穿着苗疆的黑蓝服饰,正是江云裳。

她披散着长发,脸色还是有些虚弱的白,望着江元音,阴冷地唤道:“阿姐,好久不见。”

江元音看向她,面无表情,嗓音干涩:“你没死。”

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怎么会有人,如此坏种?

她悔恨自己在重生回来的那个夜晚,没有抢过刺青师手中的刀,划破她的脖颈。

才让她又生出如此多的事端,又害死了阿粟与沉月。

“死了呢,”江云裳抬手点了点自己左胸位置,“昨晚这里流了很多血,阿姐不是看到了吗?”

她冲着江元音盈盈浅笑,一如那个换了莲花刺青的夜晚,充斥着恶意:“阿姐害死了我,我现在是来跟阿姐索命的厉鬼,阿姐怕不怕呢?”

江元音不同唇枪舌战,只是瞟了眼树干上捆绑着的阿粟与沉月,冷声问道:“你把他们怎么了?”

她不愿意相信他们就这样死了,且被制成了傀儡。

江云裳把玩着自己的头发,挑衅道:“阿姐这么关心他们,为何不亲自过来瞧一瞧呢?”

“江云裳,”江元音压低了声音,再次重复问道:“你到底把他们怎么了?”

“啧,不敢过来?”江云裳轻蔑嗤笑出声,“阿姐也没多关心在意他们啊,就不要在这假仁假义了,侯爷与王爷都不在,你在我面前装什么心善小白花呢?”

江元音盯着江云裳,重声道:“不要再装了的人应该是你,江云裳,这一次,我不会再放过你。”

两世的恩怨情仇,就在今日算个分明。

她一定要让江云裳死。

只听一阵银铃声响起,蓝妙妙自树干后出来,慷慨激昂地替江云裳发声,怒喝江元音:“你已经入了西南禁地,还敢摆‘公主谱’!”

江云裳眼神得意地瞅了江元音一眼,却带着哭腔冲蓝妙妙道:“还好这世上还有你愿意真心待我、护我……”

江元音看向蓝妙妙,眼底第一次对她有了杀意:“你之前多次冒犯,我念你年幼无知不计较,可你若真害死我的人,拿他们制成傀儡,蓝妙妙,我要你偿命。”

“要我偿命?你真是好笑,”蓝妙妙双手环臂,下巴一仰,圆脸里都是掩饰不住的傲娇与得意,“大家惧怕的禁地,是我的制蛊、养蛊之地,今日你是有来无回,命丧于此!”

西南禁地的确瘴气丛生,多得是邪祟之物。

可也正因为如此,更是养蛊圣地。

她虽未能“征服”开发整个西南禁地的领域,但引江元音进来的此处,已是她能控的地盘。

她昨夜便是将云裳藏在此处,驱蛊为她疗伤。

江元音却只是掀了掀眼皮,毫无惧意,沉声道:“我若命丧于此,你与苗疆,难道能安然无恙?”

她与李霁是分开行动的,她来阻拦阿粟,而李霁去寻蓝萨莱。

她只要再多拖住蓝妙妙一些时间,蓝萨莱便能赶到了。

这西南禁地,蓝妙妙能顺利出入,定也难不到大祭司蓝萨莱。

江云裳得意洋洋地抢在蓝妙妙之前,回复江元音:“这禁地后方便是苗疆的另一出入口,待你我恩怨了结,我和妙妙自会离开苗疆,届时他们寻到你,你也是被苗疆蛊虫啃食而亡,与我们何干?”

江元音约莫明白了她们的计划,她不搭理江云裳,只是看着蓝妙妙,半是真的疑惑,半是离间地问:“蓝妙妙,江云裳是救过你的命?”

“为了她,你可以弃你族人、疼爱你的阿爸、族长于不顾?”

“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