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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1小时相亲,我闪婚豪门 > 第751章 思念远方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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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少爷,你给我的打分是多少呀?”

许如兰迫不及待地问。

慕容少爷想了想,给出了90分。

“哎呀,这么低的分呀,我还以为是99分或100分呢。我可是背得一字都不差的。”

许如兰失望地坐下。

慕容轩逸轻咳几声,“许小姐,正是因为你背的一字不差,所以我才打了90分,咱们讲解诗词呀,最好用自己的语言讲解。不过你这次表现的还是很不错的,期待你下一次有更大的进步哈。”

战晏臣吆喝一声,“嗯嗯,轩逸说得好呀。下一个谁呀?”

钟天意猛地站起身。

“慕容少爷,战大少爷,我来吧。”

接着,钟天意开始滔滔不绝。

晏几道的《思远人》。

红叶黄花秋意晚,千里念行客。

飞云过尽,归鸿无信,何处寄书得?

泪弹不尽临窗滴,就砚旋研墨。

渐写到别来,此情深处,红笺为无色。

思远人是晏几道自创词牌,取“思念远方之人”之意。红叶黄花:枫叶转红、菊花盛开,点明暮秋时节。千里念行客:思念远在千里之外的游子或爱人。飞云过尽,归鸿无信:天边浮云与归雁皆无音讯,暗喻音书断绝。就砚旋研墨:泪水滴入砚台,即刻研墨写信。红笺为无色:信笺因泪水浸染而褪色,象征深情至极。

这首词的意思是说,暮秋时节,枫叶红透、菊花盛开,寒意渐深,我不禁思念起千里之外的游子。天边的浮云一片片飘远,归来的大雁却未捎来他的消息,我该将书信寄往何处呢?

我临窗挥泪,泪水止不住地滴落,恰好滴入砚台,便用它研墨写信。写到离别后的种种,情至深处,泪水更是决堤般涌出,滴在信笺上,竟将原本红色的信纸染得褪了颜色。

“红叶黄花秋意晚”:开篇以暮秋之景起兴,红叶、黄花本是绚烂之色,却因“秋意晚”三字染上萧瑟之感。古人常以秋景喻离愁,如杜甫“万里悲秋常作客”,晏几道此处亦借秋色烘托思念之深。

“千里念行客”:直抒胸臆,“千里”点明空间阻隔,“念”字贯穿全词,奠定思念基调。

“飞云过尽,归鸿无信,何处寄书得?”三句层层递进:浮云象征飘零无定,归鸿暗示书信传递,然“无信”二字打破期待,最终“何处寄书得”以问句收尾,将绝望推向极致。

“泪弹不尽临窗滴,就砚旋研墨”两句转折奇绝:泪水本为哀伤之象征,此处却化为书写工具,暗喻“以情为墨,以泪为笺”。

“渐写到别来,此情深处,红笺为无色”三句将情感推向高潮:泪水浸透信笺,褪去红色,象征深情至极已超越形式,物我交融。

“红笺为无色”以极端手法表现深情,如李清照“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皆以泪为情感载体,然晏几道此处更进一步,将泪水与信笺结合,创造视觉冲击。

“红笺”本为书写工具,此处褪色象征情感超越物质载体,呼应李商隐“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的牺牲精神。

全词用词简洁,如“就砚旋研墨”“红笺为无色”等句,皆以白描手法勾勒场景,却因情感真挚而动人。

对比晏几道其他词作(如《鹧鸪天》“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此词更显“痴绝”:明知书信无寄,仍以泪研墨,痴情中透出悲怆。

北宋闺怨词多以“男子作闺音”为传统,如欧阳修《蝶恋花》“庭院深深深几许”,多代女子立言。晏几道此词却以第一人称视角,直接抒发女性情感,更显真实。

出身贵胄却仕途不顺,个性孤傲,其词常带没落贵族的敏感与深情。此词中“千里念行客”的游子,或暗喻其理想与现实的隔阂。

浮云与归鸿皆为动态意象,然“过尽”“无信”二字打破期待,形成“有景无情”的张力。对比王维《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遍插茱萸少一人”,此处无直接抒情,却以景语暗喻孤寂。

泪水滴砚、即刻研墨,将哀伤转化为书写行为,暗含“以痛疗痛”的矛盾心理。呼应孟郊《归信吟》“泪墨洒为书”,然晏几道此处更显决绝:明知无寄,仍以泪为墨,痴情至极。视觉冲击:红色信笺褪色,象征情感超越形式,如李煜“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皆以色彩变化比喻人的情感。 哲学意味:红笺褪色后,情感以空白形式存在,呼应禅宗“色即是空”的意境,深化“物我两忘”的境界。

柳词“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以动作写离别,晏词“泪弹不尽临窗滴”则以细节写思念,皆以泪为情感载体,然柳词重场景,晏词重心理。

李清照词“一种相思,两处闲愁”以双重视角写相思,晏词“千里念行客”则单刀直入,更显痴绝。

晏殊词“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以景寓情,晏几道此词则以情驭景,情感浓度更高。

《思远人》以暮秋之景起兴,借“寄书无门”的绝望与“以泪研墨”的痴情,层层递进,最终以“红笺为无色”的视觉冲击收尾,将思念之情推向极致。全词语言质朴,情感真挚,既继承北宋闺怨词的传统,又以第一人称视角与夸张手法突破窠臼,堪称晏几道词中“别出机杼的异调”。其痴情至极的书写,不仅是对个人情感的抒发,更是对人类永恒孤独与渴望的深刻诠释。

词牌“思远人”为晏几道自创,调名取自词中“千里念行客”之意,体现其词作的创新性。晏几道出身贵胄却仕途不顺,其词常带没落贵族的敏感与深情。此词或作于其晚年,借女子口吻抒发对理想与现实的隔阂。

《思远人》不仅是一首闺怨词,更是一曲痴情与绝望的交响。其以泪为墨、以情为笺的书写方式,既是对北宋词风的继承,亦是对人类情感的深刻探索。

“红笺为无色”的意象,实为北宋文人情感符号的创造性重构。在唐宋文学传统中,“红笺”常与爱情书写绑定,如鱼玄机“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枕上潜垂泪,花间暗断肠”中虽无红笺,却以泪为载体;而晏几道则将“泪”与“红笺”并置,形成双重情感符号的叠加。

“红笺”在唐代已成闺阁书信的象征,如薛涛制“薛涛笺”,以红色信纸传递女子情思。晏几道此处沿用红笺意象,却赋予其颠覆性意义:褪色非因岁月侵蚀,而是因泪水浸透,暗示情感浓度已超越物质载体。这种符号解构,与李商隐“春蚕到死丝方尽”中以“丝”喻“思”异曲同工,皆以日常物象承载超验情感。

“以泪研墨”的行为,暗合东方哲学中“悲喜交融”的辩证观。晏几道以动写静,将泪水这一动态元素注入静态书写行为,形成“静中含动、动中藏悲”的张力。西方文学中,莎士比亚《罗密欧与朱丽叶》中朱丽叶的泪水象征纯洁与毁灭,而晏几道的泪墨则兼具创作与毁灭的双重性。既是书写工具,亦是情感载体。

从现代心理学分析,晏几道此词可视为一种“创伤记忆的书写疗愈”。词中“千里念行客”的游子,或暗喻其理想化自我(如仕途抱负)与现实(如官场失意)的割裂。

“飞云过尽,归鸿无信”的绝望,实为理想破灭后的心理投射。北宋官场党争激烈,晏几道因不屑依附权贵而仕途受阻,其“寄书无门”的焦虑,或源于对现实政治的无助感。这种投射机制,与弗洛伊德“创伤转移”理论呼应。个体将外部挫折转化为内部情感冲突。

“泪弹不尽临窗滴,就砚旋研墨”的行为,可视为一种“升华”防御机制。弗洛伊德认为,升华是将本能冲动转化为社会可接受的行为(如艺术创作)。晏几道将泪水转化为墨汁,将哀伤转化为词作,既宣泄情感,又实现自我救赎。这种书写行为,与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中以玛德琳蛋糕触发记忆的创作方式相似,皆以感官体验唤醒深层情感。

《思远人》在音乐性上亦具独特性。北宋词多配乐演唱,此词调名虽为晏几道自创,但其平仄安排暗合声律美学。

上阕“红叶黄花秋意晚,千里念行客”以仄声收尾,营造萧瑟感;下阕“渐写到别来,此情深处”以平声收尾,形成情感起伏。这种平仄变化,与王维《阳关三叠》中“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的声情对应相似,皆以声律强化情感表达。

“泪弹不尽临窗滴”中“滴”字的重复,形成滴水般的节奏感,暗合词中“思念如雨”的意象。这种叠字手法,与李清照《声声慢》“寻寻觅觅,冷冷清清”的叠字运用异曲同工,皆以声音符号强化情感浓度。

《思远人》的魅力,在于其以微小意象承载宏大命题。红笺褪色、泪墨成书,既是个人情感的抒发,亦是文化符号的解构与重构;既是创伤记忆的疗愈,亦是声律美学的探索。这种多维度的艺术张力,使此词超越时空,成为人类情感共鸣的永恒载体。正如普鲁斯特所言:“真正的发现之旅不在于寻找新风景,而在于拥有新眼光。”晏几道以新眼光解构传统意象,为北宋词坛注入一抹痴绝而深邃的色彩。

钟天意言罢,众人纷纷鼓掌。

“钟天意,你厉害了呀。这次我给你的打分是98分。”

慕容少爷惊喜地给出了成绩。

陆君庭也点点头,“的确不错。得到这个成绩不容易。”

林兰也为钟天意感到高兴。

“天哥,你今天真的讲的太好了。我都听得入迷了。我感觉没有什么悬念了,今天的诗词比赛呀,你一定是冠军。”

“我怎么可能是冠军啊?姐姐和姐夫还有战大少爷,还有慕容少爷都还没开始讲呢。我呀,最多也就是个季军吧。哈哈哈。”

就算是个季军,钟天意也是蛮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