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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章 我是勾引太子的绿茶表妹01

五月十五。

啄黍黄鸡没骨肥。绕篱绿橘缀枝重。新酿酒,旋裁衣。正是昏男嫁女时。1

东宫里红绸飘扬,十里红妆入宫门,乐声不断,死寂沉闷的宫墙都染上了喜气洋洋,宴会上觥筹交错。

大喜的日子外面都是敲锣打鼓的热闹声,偏安一隅的狭小房中却糜音绯绯。

微弱的烛光下,男人发冠稍歪,散落下不少墨发,衣衫散落一地,大红喜袍中掺杂着女子的贴身衣物。

显得格外旖旎暧昧。

男人脸庞殷红,眼神迷离,却掐着女子腰身,卖力痴缠。

柳拂音掩下眸中那抹精光,透着粉的脸蛋早就覆满了泪水,欲擒故纵的推拒着:“不要……表哥……”

可养在深闺的女子哪里拒绝得了行军打仗的男人,尤其还是不清醒的男人,不过片刻便被堵住了唇,只能发出些呜咽哭声。

房中的人挥汗如雨,忘乎所以,很快,门外的小道上忽然传来巡逻宫人的小声交谈声:

“今日殿下大婚,我远远的看了一眼,太子殿下满眼都是太子妃,这情深似海当真是令人艳羡啊!”

“我听说太子妃是在太子最落魄的时候嫁给了他,这般不离不弃也难怪殿下这般爱重她!”

“嘘,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大婚之日宫人们都在前面忙活,这花园处实在萧条,夜晚下竟有些吓人,两个宫人都有些害怕,赶忙加快脚步离开。

殊不知一墙之隔,他们刚敬叹过的太子殿下,竟如徒有蛮力的凶兽般压着府上表小姐翻云覆雨。

直到月上眉梢,寒露深重,男人才堪堪睡去,柳拂音这才强忍着疲倦穿好了衣裳。

没人看到,漆黑夜色下的房门吱呀一声又被打开。

不比偏安一隅阁子里的暧昧痴缠,挂着红绸的后寝正殿显得冷清。

头上戴着沉重凤冠的女子坐得标正,脖子微微酸痛却为了仪态不敢乱动,心里又是期待又是害怕。

“娘娘,看时辰约摸太子还在应酬,不若先吃些糕点垫垫肚子。”

高嬷嬷是从小照顾卢向莞的奶娘,可以说对她感情深厚,看着主子滴水未进就这么等着,也是心疼极了,不由得劝道。

卢向莞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她与谢安成亲三载,这次大婚虽说是补的,但规矩隆重,她也是又喜又担心,生怕出了岔子,硬是回绝了。

这一等便是屋中的烛火暗了一盏又一盏,坐得脊背发凉都没等来男人。

“殿下呢?”卢向莞紧咬着唇,眸中夹杂几分怒意,“他可是去寻了表小姐?”

自从表小姐被接了过来,两个主子间便有了嫌隙,卢向莞难免恶意揣测,认为又是表小姐作妖缠着人。

高嬷嬷只是摇头,“前殿只传了消息过来说殿下喝多了,兴许一会儿就过来了。”

被提到的柳拂音这会儿已回到房中,稍作清洗后便躺在了床上整理思绪。

这又是一个小可怜孤女横死的凄惨故事。

原身柳拂音是随母亲二嫁到了宁家的,算是男主谢安名义上的表妹。

好日子没过两年,宁家就被扣上了谋逆的名头,宁家人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宫里身怀六甲的宁氏女一尸两命。

母亲同二嫁的男人算是真爱,生死与共,不愿抛弃他独活,对方为了让她活下去便哄着她说宫里长姐的儿子尚年幼,需要一人照应。

于是被“休弃”的母亲和不算宁家儿女的柳拂音逃过一劫,改名换姓来到了宫里。

那个时候的谢安确实年幼,不过九岁,母妃被人暗害,母族被父皇下令抄家,身边熟悉的嬷嬷太监全被斩杀,皇帝厌他至极到说了句,“即日起,朕便当没你这个儿子,余生就在冷宫替你母妃忏悔吧!”

宫里边的奴才惯会爬高踩低,他的处境可想而知。

是母亲,是母亲教他隐忍,卧薪尝胆,护了他一次又一次,为了他没了命,徒留他们二人相依为命。

宫里的皇子都是到十五岁时出宫建府,许是隔了几年皇帝年岁上来生了父子情,见他没死竟也赏了座宅子。

谢安不受宠,还装作瘸了,没人看管他便偷偷跑到了边疆,至于原主,为了不被欺负,以庶妃之名住在府上。

好在谢安是个有能力的,不过六年便成了声名显赫的大将军,击退外敌班师回朝。

离京这些年,皇帝身子日渐式微,皇家兄弟斗得极为厉害,长子和太子两败俱伤,倒是便宜了谢安。

女主卢向莞,被谢安救过一次而钟情,死缠烂打两年,算是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毅然嫁给他,不离不弃,当真说得上一句情深义重。

原剧情中,谢安成为太子的第一件事便拒了陛下亲赐的姻缘,金銮殿跪了一天一夜请旨册发妻卢向莞为太子妃。

满京上下谁人不说太子是个重情重义的君子,不为权势抛弃糟糠妻。

而原主,书里描写的算是个见表哥起势后纠缠不断,胸大无脑破坏两人感情的势利白眼狼。

可归根结底,谢安少时被人磋磨那几年是她一直陪着,两人说句相依为命也不为过。

那时她是真心把谢安当作亲人来看,也因为过度依赖他想过要嫁给她,可在卢向莞释放了友善信号后便把人当作亲嫂嫂看待,甚至幻想着多了个亲人。

可她过去几年在名义上终归是庶妃,是谢安的妾侍,哪怕谢安说过会给她找一门好亲事。

卢向莞深爱谢安,可也知现在是太子,日后可能是皇帝的谢安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子,也做好了接受的准备,可是柳拂音不同,她和谢安幼年的情谊她越不过,谢安对她也尤为纵容。

所以从一开始她们便不可能皆大欢喜的做什么姑嫂,而是争夺资源的对立面。

不管是依赖爱情还是什么道貌岸然的兄妹情她都不在乎,这个人留不得。

于是,她假意接过要为她挑选亲事的摊子,却又在定亲那日给柳拂音下了药,捉奸在床,打下勾引表哥的浪荡名声。

只因她不相信他们二人只是单纯的亲情,要知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她怕谢安日后会念念不忘,所以干脆毁了她,破坏她的形象。

很显然,她成功了。

这场陷害后亲事自是泡汤,她背着骂名成了东宫的侍妾,没想到就这一次还有了身孕,只是她终日愧疚思绪不宁,又被有心人下药致胎大难产,血崩而亡。

这些都是原剧情里不曾提到的,毕竟女主在人眼中该是美好的,她害人也不过是敢爱敢恨,所以原剧情中对于柳拂音的描述也只是一句“咎由自取”。

当真是可笑。

既如此,那便以斗好了,这世间哪里有谁对谁错,史书是胜利的人书写的,困于后院争斗毫无抱负又如何,她要争的从来不是一个男人。

于是柳拂音从一个多月前被接到府上开始,就明目张胆的缠着男人,示弱纠缠,却又在卢向莞在的时候装作做错事的小妹妹模样。

谢安没说什么,毕竟她只是娘亲横死在眼前,又一人担惊受怕六年的小可怜,多依赖点哥哥怎么了。

说来谢安能成为太子,和当今皇后也有合作,她想要的太子妃人选是娘家侄女,只可惜谢安来了出对发妻情深义重,气得她在两人成婚当晚派人给谢安下了药,让娘家的一个庶女上位离间两人。

那庶女是个有头脑的,明面上应了实际上阳奉阴违,柳拂音正好抢了先机,这才有了两人厮混的场面。

“云舒,我今夜一直在睡觉,没有出去过,你记住了吗?”柳拂音用薄被掩盖着身躯,整个人是止不住的发抖,声音更是夹杂着哭腔。

“可是姑娘,这……为何不求……”云舒接过她的目光,顿时了然于心,也是副担忧惧怕的语气。

“你不必说了,这都是我的错……”

一时间相顾无言,主仆两人最后哭着抱在一起,云舒直说她家姑娘命苦,一个人好不容易在皇子府熬了过来,如今,如今又被……

她命不命苦卢向莞不在意,空等了一夜,脸上满是疲倦都没等来人,谁不命苦?

“表小姐昨夜在做什么?”

“娘娘,再有两个时辰便要入宫向皇后娘娘请安了,您何不眯一会儿。”高嬷嬷是真的心疼她,皇后娘娘属意的太子妃人选是庄家女,如今被驳了面子定要为难她家姑娘的。

“嬷嬷难道要让娘娘忍着不成?奴婢刚才已经命人去问了,那表小姐的贴身婢女说的好听没出过院门,可那含音阁底下的婆子分明说看见她后半夜才回来!”采玥有些气不过,她家娘娘是正妻,可太子呢,居然在大婚夜抛下了娘娘,这定然都是那表小姐的勾引!

她一开始就和娘娘说了,那表小姐心思不轨整日缠着太子殿下,也就娘娘心善才不计较。

“本宫就知道……”听到说柳拂音彻夜不归,卢向莞除了气急外竟是放心,果然如她所料,他们二人终究不是亲兄妹,难道谢安还能真把她当妹妹不成。

尤其,谢安如今还成了太子。

怒气上头桌上的脂粉首饰一概被扫了下去,面上少有的露出狰狞模样。

采玥只是愣了一瞬,还以为娘娘终于要支棱起来了,谁知下一刻就见她烦躁的揉了揉眉心,“殿下他不是这样的人,这其间定有什么误会,去请殿下的人呢?”

她是太子妃,是谢安的正妻,不该这般控制不住情绪、这般失态的。

“娘娘,殿下那边说是一早被陛下召见,让您先去皇后宫里。”

卢向莞掐着手心的力度更深了几分,指尖好似要陷入血肉里。

谢安,你怎可如此对我?

让我独守空房竟连一个解释都没有?

*

谢安也是一早醒来才知被算计了,母后当真是一刻都等不了,竟在他的大婚就出手。

可昨夜他分明躲过了母后安排的人,却还是被不知哪里冒出的女子近了身。

谢安的脸色阴沉的厉害,这会赶来跪地的尚晖也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谁能想到殿下竟被……

尚晖下意识偷瞄了主子一眼,颈上的红痕都依稀可见,也不知是哪个女人这般大胆……

想入非非还未有什么结果,谢安一个冷眼过来尚晖立马谢罪,“是属下该死,昨夜吃醉了酒未能及时发现异样,还请殿下赎罪。”

谢安刚入东宫不久,在宫里边没什么根基,不习惯宫女近身伺候,也不信任不明来历的太监,所以前殿就尚晖等几个侍卫贴身候命。

“你确实该死!”谢安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或许是药效强硬,他这会儿都还有些头昏脑胀。

尚晖:?

分明是殿下高兴准许他们这些兄弟多喝两杯的?何况他一个外男哪里能进后殿内宫!

“去查,掘地三尺也要找出这个人!”

*

凤栖宫。

身着华服的女子怒火冲冲,“废物!果真是个上不来台面的庶女,昨夜那么好的机会竟被不知道哪里来的女人抢了去!”

茶盏摔了一地,狼藉一片,庄嬷嬷给了底下人一个眼色收拾,这才宽慰:“娘娘,区区一个庶女罢了,难成大事,何况本也是想寻个人瓦解他们的感情,为子宜小姐铺路,最后成的是谁又有什么分别?”

皇后脸色还是不怎么好,“到底是太子比两年前求到我这里时翅膀硬气了,才敢下我母族的面子!”

“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芝麻官的女儿罢了,娘娘若是气不过有的是法子对付。”

这话说的不错,根本不需要责罚,站规矩侍奉一顿饭便让人苦不堪言。

卢向莞一夜未眠本就身子不适,这站的久了竟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皇后也没放在心上,只道:“太子妃怕是看不上本宫这个嫡母,让侍候着本宫吃顿饭都装病,罢了,请个太医过来看看,省得旁人说是本宫磋磨儿媳。”

不得不说,卢向莞有时候还是走运的,在皇后只等太医说她并无大碍然后发难的时候,谁知诊出有了一月的身孕。

柳拂音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人还没清醒就听云舒汇报了这个消息,她也有些难受,许是昨晚一热一冷的着了凉,她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云舒,去请个医官给我看看。”

“奴婢这就去。”云舒还未转身又被拉住了袖子,“你记得,走那边……”

想必表哥也该回来了。

谢安的消息没等来,她倒是先等来了栖梧殿的消息:“表小姐,太子妃有请。”

——

1原诗来自秋日田父辞(二首),宋?高翥

根据大家的选择,想看绿茶表妹的最多,所以就先写了这个故事,不过其他的可能后面也会写,请大家多多支持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