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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把本来打算当他们亲戚上门玩几天,忍忍就送走的钱老师气了个仰倒,直接跟她老公说不可能养他亲戚的孩子。

结果钱老师的老公就说钱老师不讲理,人家父母也是因为爱孩子所以才会说这种话,让她理解一下人家。

还说这年头,想找个健康的男孩过继不容易,这要是在他们乡下,都是抢破头的,人家同意送给你家过继香火,那是看在亲戚的面子上割肉,让钱老师不要不知好歹。

“钱老师说,就是听完这话,她忽然意识到,是她老公不能生,不是她不能生,她是可以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继承自己基因的孩子的,早离婚,就早生孩子。”

钱老师家条件不错,本地独生女,家庭和睦,别说离婚再找,就算她要自己生孩子,父母也能帮着带,这不比过继什么亲戚的孩子强得多。

她把这件事告诉父母后,老两口也很开明,只说一个不能生孩子的男人,留着干嘛。

她爸爸甚至表态,第一个就支持她,说家里的条件,别说生一个,生两个三个都不成问题,以后孩子生下来就跟他们家姓,当他的孙子孙女,让钱老师别有后顾之忧。

“真好。”江知念听完有些羡慕,钱老师的父母真的都很爱她,她打心底为钱老师高兴,“钱老师也很棒。”

能够在有这么大沉默成本的情况下清醒过来,做出壮士断腕,破釜沉舟的决定,其实很不容易。

“钱老师说让我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提醒我劝劝她,我也下不了决心劝她离婚。”

……

晚上八点,时晔下了手术台,收到江知念给他发的消息,说如果没吃晚饭的话,家里留了饭,还配了一张照片。

想到昏黄灯光下冒着热气的家常菜,时晔匆匆洗完澡就离开了医院。

才走到第一个路口,忽然听到有人叫他。

时晔回头,看到一辆红色的跑车缓缓降下玻璃,露出了周泓韵那张神情冷艳的脸。

她擦着深红色的口红,整个人看起来气场极强。

“上车,有事找你。”

“有事打电话说吧,我还有事,先走了。”他们多年没联系,他不觉得彼此之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聊聊。

周泓韵推开车门下了车,踩着8厘米的高跟鞋走到时晔面前,举起了一个u盘。

“我哥电脑上拷贝下来的,很有意思的东西,感兴趣吗。”

时晔目光一扫,微微眯眼。

周泓韵就知道,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她就知道,他一定会对这个东西感兴趣。

“你别想多了,我对你早就没兴趣了。”

那天宴会上失态,无非是不甘心罢了,时晔这么个目下无尘的人,她就想看看到底找了个什么仙女,结果她很失望,又是一个空看皮囊的庸俗男人。

她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输给一个除了脸,什么都没有的女人。

“哦,不对,其实当初对你也没什么太多感情,不过是青春期小女孩的荷尔蒙冲动罢了。”她歪头点了点自己的跑车,“走吧,找个能聊天的地方。”

时晔瞟了她一眼,坐到了跑车的副驾,周泓韵一脚油门,跑车发出尖锐的轰鸣。

说话的地点选在一间西餐厅的露台,时晔只要了一杯清水。

周泓韵坐在对面,敲着脚:“我请客,不用担心价格。”

她知道时晔目前的经济状况,这里的一杯饮料估计都够他和他的那个小破家庭一个星期的饭钱。

时晔不耐地皱眉:“直接说吧,你的目的。”

如果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周泓韵没必要冒着家庭破裂的风险,去拷贝自己亲哥哥的电脑来威胁自己。

“其实没什么目的,就是想问问……你的信息素是s级对吧。”

时晔直视她的眼睛,坦然道:“是。”

“怪不得,我当初一见到你就被吸引,原来是信息素的影响。”

她自己是a级信息素,自认在男人当中有着一定的吸引力,可是时晔那些年却对她视而不见,刚出国那会,她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直到后来追求者众多她才渐渐走出了时晔带给她的打击和阴霾。

时晔看了看时间:“你就是要问这个问题?”

“急什么……”周泓韵瞟他一眼,擦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在酒杯边缘游走:“第二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以你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一个更完美的妻子,当然,我承认江知念的脸不错,但是这个世界上,出身好又聪明的绝色美人可不少,难道不比她这个父母不详的孤儿更好?”

时晔轻笑一声:“你觉得你自己是一件商品吗。”

周泓韵一愣:“当然不是。”

“只有商品才会在意自己的卖出价格是否达到了最大的经济价值。”

他是个人,为什么要去在意自己的妻子是否各方面与自己匹配。

“同样的,我也不需要我的妻子是一个被玻璃罩精心保护着的精美拍卖品。”能不能拍出全场最高价,他并不在意。

时晔站起来:“你的问题问完了,我也知道了你的目的,我们之间没什么再说下去的必要了。”

周泓韵一愣,他知道自己的目的了?怎么可能。

“等等,我还没……”

“是我父亲让你来的吧。”

周泓韵僵住,她没想到自己的底牌这么容易就被人掀开。

“英国留学,撺掇袁妙妙对我的眼睛感兴趣,从而撬开王博的嘴,回国后入职imt,一回国就迫不及待地来了解我的情况……”

一桩桩,一件件,他要是再不明白,就活该被人当成砧板上无法反抗的鱼肉。

周泓韵见自己的目的暴露,也懒得装了,她拿出u盘对着时晔:“既然如此,我也不装了,你父亲想见你。”

“所以你就拿一个空u盘来威胁我?”

“你怎么知道……”

时晔笑笑,低头看周泓韵的眼神冷漠又嘲讽:“因为你哥哥手里,并没有任何可以威胁我的东西。”

他不会将任何可以威胁自己的东西,放在别人手里。

他转身,回头,眼神淡淡的:“去跟他说,有事情就直接找我,不必拐弯抹角的,我不吃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