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我自己想的太多了”
没法反驳，因为柊镜说的一点没错，白凤也很清楚，能在最后关头做出不杀风罗兰这个决定的除了自己意志的影响不可能有其他任何原因了。
是自己总是犹豫不决。
“够了，说的差不多就行。”
以前不管柊镜说什么，冥清都不会有太多反应，但现在倒不太乐意听那些话了。
想来，该是花辞镜那个碎嘴子让他觉醒了不该觉醒的思维。
“……对不起，是我太极端了，有点控制不住情绪，其实问题不在你。”
心情沉重，抓着白凤的手，柊镜也知道自己的问题在什么地方，也知道自己不该这个时候刺激白凤，明明也下定决心要去改了，却依然什么都没做到
而且，也许导致现在这一切的就是他也说不定。
“怎么会怪你呢，”低头蹭了蹭柊镜的手背，上面微微凸起的青筋，硬实的骨骼，温暖的触感，所有都让白凤感觉到安心：“是你让我认清了现实，让我知道我就是我，不是以其他任何人的身份在活着。”
“……笨蛋。”
紧紧将白凤抱在怀里，双手束缚着她的脖子，小脑袋，有时间，柊镜是真的恨不得两个人能融为一体。
这样就能最好的彼此了解，也最好的彼此照顾，而不是这么胆战心惊着，就怕自己说的话会成为穿透她心脏的那道利刃。
“总之，这事情说不定是好是坏，比起纠结这个答案，不如先想想以后的事情。”
“嗯。”
比试只会越来越难，修炼进步也变得越来越缓慢，而且这一次的夺舍让白凤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如此，以后还说不定会遇到什么事情。
“所以，要记得继续修炼意识海，换个渠道也许修炼会顺利的多。”
从墙壁里钻进来，花辞镜雌雄莫辨的声音里有着异样的蛊惑，比驭兽笛的声音还要美妙几分。
“我会的，毕竟之前也是靠那个赢的。”
虽然脸色苍白，但白凤精神状态整体还算积极，还能露出灿烂的笑脸，只是冥清能从她的眼神里时不时能看到一种犹豫和悲伤。
可那些，她一定不会说出来的吧？
但说不定会成为隐患……
“焰姑娘！焰姑娘！有人找你！”
“嗯？”
躺在空间里，声音是从外面传来的，应该是客栈里的小二。
“是谁？”
温文儒雅如翠竹幽兰的声音，是风臣月。
他不在空间里吗？
白凤有些疑惑，但也觉得正好，因为她的身体也不适合出去见人。
不过这个时候会是谁呢？
“啊！那个，是，是上一次和白姑娘比试的那一位啊，她说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姑娘商量。”
“请您告诉她白姑娘现在身体尚且没有痊愈，不方便去见她。”
“那个臭丫头的身体有那么不结实吗？”
抬头看向空间里的天空，能看到穿着一身黑色长裙的风罗兰直接闯进来，大大咧咧地坐上桌，和表情悠然的风臣月对峙。
“你和那个丫头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