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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杏儿抬起头,看向面前这个跟自己过了十几年的男人,曾几何时他也这样把自己当做宝贝,护在身后。

可是现如今,她还不算是人老珠黄,一切就已经物是人非了。

“当家的……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混蛋!”

田杏儿看着余建才用那熟悉的炙热眼神,看向娇柔如小白花的希月,只觉得整颗心都快要被撕成一片一片。

她再也顾不上疼的一把从地上跃起,上前照着面前的这对男女,挥爪挠了过去。

满心满眼都放在希月身上的余建才,哪里会容许田杏儿对自己心尖上的人,造成丁点儿的伤害。

只见他下意识的一脚踹了过去,正好踢在田杏儿的肚子上。

可怜的田杏儿还没来得及靠近希月,甚至没能够着她的衣裳,便被余建才一脚踢出四五步远,狠狠的跌坐在地上。

她痛苦的捂住肚子,弓着身子好半天也没能缓过来。

“好了!二弟,这是干什么呀?家和才能万事兴嘛。”洪氏见田杏儿被踹,终究还是有些不忍的开口劝道。

“哼!我倒是想好好的跟她过日子,可你们看看她?哪里有一点安生的样子?”

余建才的嫌弃毫不掩饰的刺痛着田杏儿的眼眸,只让她觉得面前的男人,令她如此的陌生。

“恐怕是二弟妹一时间转不过弯来,二弟还是好好跟她说说。”

“希月再怎么说,也只是买回来给你做妾的,将来即便是生了儿子,也越不过她去。”

洪氏想到过田杏儿的抗拒,却没想到她的反应会是这么的激烈。

这二弟也真是的,之前竟然一丝风声也没有透给二弟妹知道,让她连一丁点儿的思想准备也没有。

眼下突然看见这么水灵的大姑娘进了家门,可不就闹腾起来了吗?

“大嫂这话说得……你当初为什么要过继我的承志,不给大哥纳个小的回来?”田杏儿双眼猩红,厉声质问道。

洪氏好心劝慰,却没想到换她这么一句,顿时闹了个没脸。

“哼!罢了,总归是你们二房自己的家事,我跟当家的就先回去了。”

“店里的事情还多着呢,宝儿也交给他几个姐姐在带着,时间长了怕是该闹了。”

洪氏说着,便拉起一旁看热闹的余建丰,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

“大哥、大嫂,我送送你们。”余建才破天荒的开口客气道。

可嘴上说着相送的话,脚步却没舍得挪动一下。

一双手更是像长在希月的腰枝上一般,紧紧的将她往自己的身上按着。

同为男人的余建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略带隐晦的笑了一下:“二弟快别见外了,你忙你的吧,我们这就回去了。”

见大房夫妻二人头也不回的上了牛车,余建才这才收回了目光,看向依然还坐在地上直哼哼的黄脸婆。

田杏儿疼得直不起身子,窝在地上汗珠直往下掉。

可余建才却丝毫也没有心疼或者扶她起来的意思,见家里终于清静了,便直接搂着希月往里屋走去。

经过田杏儿的身边时,更是连一个眼神都不曾递给她。

看着当家的离开的脚步,田杏儿哪怕是用脚后跟去想,也能猜到他此刻猴急着什么事情。

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素了这么长时间没沾过女人的边。

眼下突然冒出来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还是属于他的,哪里还能忍得住。

怕是这么长时间的素着,都是为了等待这么一天的到来吧!

希月被余建才紧紧的搂在怀里,只觉得腰上的大手,像是个老虎钳子一般,死死的焊在自己的身上。

她回头看了眼坐在地上,眼神晦暗不明的田杏儿,一时间心情复杂。

“老爷……这大白天的……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希月的心头像是有千万头小鹿在乱撞,紧张中带着几分期待,明知故问道。

听着耳边娇声软语问自己的大姑娘,余建才只觉得嗓子眼都直冒火星。

“你这个小妖精,还不是带你回屋,看看接下来你要住的地方?”

余建才说着,又狠狠的掐了一把手中纤细的软腰。

希月一阵吃痛,轻呼出声,却引得余建才哈哈大笑起来。

“可是……夫人她好像伤着了。”希月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余建才夫妻,便还是依着奴婢对主子们该有的称呼来。

“她算是哪门子夫人!以后你喊她姐姐就是了,咱们家可没那么多的规矩。”

余建才直接忽略了田杏儿的不适,只一句话便定了希月在这个家里的地位。

“奴家……都听老爷的。”她轻声的说着,娇羞的低下了头。

希月的出现就像是场及时雨一般,彻底缓解了余建才长久以来不顺的心气。

他也顾不得是不是天色大亮,更不在意田杏儿是不是接受得了这一切。

进了屋子便压上希月,开始了一场最为原始的运动。

一时间一阵阵令人销魂的呻吟声,不断的从屋子里传出来,每一声都刺激着田杏儿的耳膜。

终于在不知道过去多久之后,田杏儿那满是泪水的脸庞,总算是渐渐干涸了。

销魂声还在时断时续的传出来,田杏儿的眼里早已经没有了泪水,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勾着唇的邪气笑容。

她缓缓的站起身,像是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似的,慢慢走进了灶屋。

余建才总算是酣畅淋漓的痛快了一回,跟希月的这一场颠倒,简直是有些令他欲罢不能。

虽然一开始的时候,他发现希月竟然不是个姑娘家,心头有些小小的失望。

但转瞬间便被另一波奇异的快感所淹没。

希月虽然并没有在卧春楼挂牌营业过,可观摩学习了那么多天,楼里姑娘们传授的经验和手段,却知道了个七八成。

没几下子,她身旁的这个新主子,就对她迷恋有加,甚至完全不能自持。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过去,新主子都知道多少。

可此刻的希月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早一点为余家开枝散叶,在这个家里站稳脚。

总算是风停雨歇之后,她软软的靠在余建才的臂弯里,思索着今后的路该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