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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人听了项老爷子的话,虽然猜到了,但还是很欢喜:“真的吗?真是净瓶娘娘!原来这一切都是她做的,那真是太好了。”

项老爷子笑道:“是啊,都是净瓶娘娘做的,你猜到了是吧?”

赵大人很不好意思的笑笑:“是,我猜到了。”

项老爷子说出他想说的:“那他们知道吗?”

赵大人自然知道项里正说的他们指的是谁,他微笑道:“有些人应该猜到了,有些人没猜到,但我会告诉他们。”

“总得让他们知道是谁让他们现在很好的活着吧?”

项老爷子很满意这个答案:“嗯,赵大人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和我说,我会安排下去。”

赵大人并没有觉得这话很突兀,更没想过跑到人家地盘上来,还要抢走别人的功劳。

他并不觉得项老爷子收留他们是理所当然的事,更不会觉得自己是县令,就要抢走别人的话语权。

他应声:“我会的。但,项里正,你能不能也安排点活给我,我不想只呆呆的坐着。”

项老爷子哈哈笑:“我只是想着,要让你好好休息几天。”

赵大人想去撸他的袖子,结果因为穿的厚,怎么也撸不上来,尴尬一笑:“我还想给你看看我的手臂,粗壮着呢,不用休息。”

项老爷子看出他是真心想帮忙,忙应声:“行,没问题。”

赵大人开心了,想当初他高中探花被下放到这里来时的雄心万壮,现在还是不忘初心,要做一个为百姓请命的好官。

只是才第一年,就遇到这么不可理喻的天灾,把他的雄心壮志都快给淹了。

可尽管如此,他依然带着他当初读书时的初心,要为百姓做实事。

他觉得只要还有百姓活着,怎么着都能熬过这可怕的天灾。

他没那个能力让百姓过上好生活,但别人一定有。

项里正就是其中一个,现在的他不是县令,只是个客人。

他这个客人想要让自己的家人过的好,就得努力干活,才能分到更多粮食。

而不是仗着自己县令的身份,在这里对创造者指手画脚。

只要能多救人,别说对方是个里正,哪怕对方是个乞丐,他赵辰奕也愿尊他为上者。

……

今天一天发生的事,项瓷陆续的自家里人嘴里知道了。

晚饭间,趁着全家都在时,吃了一碗饭的项瓷,轻咳两声对家人们说道:“我昨晚上……六丫,你去地窖里吃。”

捧着碗吃的正香的六丫,抬起猪头脸,惊愕的看着项瓷:“为什么是我?”

“看你不爽。”项瓷恨不得一脚踩在凳子上,用手中筷子敲爆她的头,冷笑的威胁她 ,“想挨打是吗?”

六丫瞪着项瓷,咬牙切齿道:“你狠。”

她这下是连装都不装了,但不想挨打就得听话。

她直接抢过一个装菜的大盆,把自己的饭倒进去,再盛了两勺饭,又扒拉了一通菜进大盆里。

矮小的她,抱着大盆饭,愤愤不平的磨着牙,用恨不得踩断项小七的力气走人。

谁都没有出声。

待到六丫走后,项瓷这才把她昨晚的梦说了。

项家一众人都听呆了。

项信柏最先回过神来:“你是说前世是和那些人战死的……呃,你一个人杀了十几人,最后也死了?”

项瓷没说她对老天的誓言,她觉得那太肉麻了,自己知道就好,这样说给家人们听,她羞耻的很啊。

项瓷扒了好大一口饭:“是啊,然后我被雪埋了,再然后我就感觉到了冰冷,反应好大一会儿,才想起来这可能是六丫搞的鬼。”

她在梦里不知道死过多少次,对于梦里被人杀死的事,她一点也不难过。

反正每一次死亡都是她,也没什么区别。

夜开眼神悲伤的看着她,心疼极了,却没办法说。

因为小七不在乎,因为她习惯了,因为她很坚强,因为她觉得她不需要。

她不需要,他却是心疼的。

夜开把心疼藏于眼里,展颜笑道:“你一个人杀十几个人,你很厉害!”

这句话比三哥说的那句话还让她开心,她扬眉笑:“对吧,我很厉害对吧,我也觉得我很厉害。”

夸奖她打架厉害,那就是认同她,她当然高兴。

项仁州夫妻心疼的眼睛都红了,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毕竟小七天天都做噩梦。

重要的梦境她会说出来给大家知道。

只是以前听她说自己死的事,和现在听她说自己死时的话,心情很不一样。

听的就是心疼,心疼的想落泪。

想安慰她两句,项瓷却一副我并不想你们说安慰话的表情,只想让你们夸奖我。

项仁州赶紧收起悲伤,咧着嘴笑:“咱们家小七当然是最厉害的大侠女。”

项瓷也回复同样的咧嘴笑:“那当然,我可是劫富济贫的大侠女,身手自然了得。”

崔氏抹了抹红眼睛,也扬起了笑:“咱们小七啊,也是没在江湖上走,要不然,早就是个名扬江湖的大侠女了。”

其他人会意,也都是各种夸奖,说她是大侠女。

项瓷被夸的哈哈大笑,这顿饭吃的特别有味道。

就是可恨她不能上桌吃饭,只能被炭火盆围在中间,像个要上贡的人,等待圆寂升天。

就很离谱。

好在饭还是一样能吃,倒也不会那么伤悲。

现在就等六丫把她的冰冻给解开,一切恢复到以往。

梦又是冰天雪地的梦,不过这次梦里出现的不是寒姐,也不是六丫,而是夜开。

走在冰天雪地中的项瓷,看着凭空出现的夜开,皱起了眉。

戴着玉冠的夜开,一身锦衣华服出现在雪地中,一步一步朝项瓷走来:“小七!”

“小七你个屁。”项瓷手中宝剑瞬间出鞘对准夜开,“你不是夜开,你是六丫吧?”

夜开挂着淡淡的笑容:“我就是你的开开。”

“开你个头的开,我把你头打开。”项瓷勾唇冷蔑一笑,“你虽然能在我梦里做手脚,但怎么着这也是我的梦,我总得有点主导权吧。”

夜开拧眉:“你什么意思?”

项瓷不屑冷笑:“瞧吧,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开开。”

她话落就朝‘夜开’扑去:“封六丫,受死吧。”

她的梦里她不能全权做主,怎么着也能主导一半,杀不死六丫,也得再把她打一顿,让她痛快。

她的梦里啊,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打死最好,打不死也没关系。

主要是让自己开心,透口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