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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月尊 > 第2章 烟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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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清风瘫坐在地上,擦了擦自己额头的冷汗,就在这时石门缓缓地打开,一个气宇轩昂的中年人快速走进来:“父亲,我刚刚感应到这里出现了一股强大的气息,怕您出事,这里怎么了?”

诸葛清风挥了挥手:“云儿,你可知道这凡世之上是什么?”

被叫做云儿的中年人说道:“凡世之上为九天,难道。。。”

没等他把话说完,诸葛清风说道:“不错,凡世之上为九天,九天的主宰为天君,天君之下有日月星三大圣族,三族之首为三皇,刚刚来的就是月皇月红尘。”

看着中年人震惊的表情,诸葛清风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九天之上除了不问世事的天君,就是日月星三皇,下有君,夜,谢,言,顾五大家族,被称为三皇五帝,五大家族依附于日星两族,其中君,夜两族是曜族的家臣,谢,言,顾三族是辰族的家臣。没有家族依附月族,但是月族镇守地狱,手下全是妖魔厉鬼,只有实力强大,那些鬼物才会听话,如果有朝一日,月族实力不再,那些妖魔鬼物必定第一个造反。月家手里便有四大鬼王,白衣,青冥,血海,玄英。这些就是三皇五帝,四大鬼王。”

中年人喃喃地说道:“四大鬼王,那月族才是三族里战力最高的圣族?”

诸葛清风点点头说道:“五大家族虽然被称为五帝,可是面对却是绝境而生的鬼王,每位鬼王都是经历绝望而生,生前尝尽世间无边痛苦才能成为鬼王,其中白衣鬼王战力最高,玄英鬼王最为神秘。我们经天圣殿断不了会有人飞升九天,你要让他们记住,宁可得罪五帝,也不要去惹鬼王。正所谓人间绝境,立地鬼王。”

这个中年人就是经天圣殿的四长老,也是诸葛清风的儿子,诸葛云。听了诸葛清风的话,诸葛云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退了出去。

诸葛清风又走到幻星壁面前细细地推演,只是经过月红尘的搅动,幻星壁上的天机更加混乱,诸葛清风叹了口气,便放弃了推演,默默地开始打坐。

天月北境有一座横贯东西五十里的大山,因为气候寒冷加上山峰高大,山顶上的积雪常年不会融化,冷冽的寒风如冰刀一般,将所有的生机尽数抹杀。此时一道月光缓缓地照射在山顶之上,在月光中月红尘如同谪仙一般飞落在山顶之上,一身霸绝天地的气势瞬间席卷整座大山,随后淡淡地说道:“雪寒。”在说出这句话的刹那,似乎天地间所有人都听到了这两个字,无数的回音在整座大山上回荡。

在大山深处的一座玄冰内,一头巨大的雪狼瞬间睁开了血红色的双眼,巨大的玄冰被雪狼震成碎片,雪狼高高跃起,瞬息之间变来到月红尘身前,然后俯下巨大的狼头:“吾皇!”

月红尘走上前,摸了摸狼头,一道灵力缓缓输入雪狼体内,雪狼身上的气势在灵力的灌输下一点点变得凌厉起来。一刻钟后,月红尘停了手,此时的雪狼双眼鲜红的如同能凝出血来,一身洁白的狼毫,在月光的的照耀下微微泛着白光,在一声惊天的狼啸过后,雪狼变成了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年,一双血红色的眼睛一脸恭敬地看着月红尘激动地说道:“谢陛下赐我机缘,助我化身。”

月红尘看着雪狼的样子微微笑了笑说:“天月国皇子白昼,这个人,你要保护好他。”

雪狼恭敬地跪在地上说:“谨遵陛下法旨。”

月红尘点了点头,化成一道月光,直冲九天而去。

这时的天月皇宫那个白色的身影跪在白靖面前,略微有些气喘,说道:“陛下,皇后王爷他们怎么样了?”白靖难得笑了一下说:“长陵,起来吧,皇后和昼儿他们已经没有大碍了,你这是刚回来吗?”白色的身影就是天月当朝的丞相徐长陵,十九岁的年纪已成当朝首辅,运筹帷幄,治理天下。在徐长陵当丞相的这两年间,天月国力昌盛,百姓安居乐业,他与白昼一文一武,是天月的两大柱石,徐长陵的父亲是天月的前护国将军徐继业,白靖也因此经常跟徐继业开玩笑说,一位大将军竟然能培养出一个文人丞相,你们徐家可真厉害。徐长陵也是白昼儿时的玩伴,两人情同手足,白昼受伤的这一段时间,徐长陵一直在东岳府安抚受寒灾的百姓,公事忙完,这才急忙赶回都城,连家也没回直接入宫。

徐长陵行了一礼站起来说道:“陛下,受灾的百姓都已经安置好了,朝廷的赈灾粮款也已经到了,百姓今年能过一个安稳的年了,下官恳请陛下免除东岳府一年的赋税,以便东岳休养生息。”白靖笑了微微点了点头说:“长陵,朕已经下旨免去了东岳三年的赋税,对了,你父亲的病怎么样了。”

徐长陵恭敬地说道:“父亲的腿疾是老毛病了,天气寒冷了就会发作,我在东岳收到的家书中说,父亲也没什么事了,就是行动不便,来年天暖和就好了。”白靖点点头说:“抽空朕去看看这个老兄弟,当年陪朕打天下的人也都老了啊。长陵啊,你这一路奔波也累了,明天在家休息一天,后天再来上朝,快回去休息吧。”徐长陵跪地一拜说:“是,下官退下了。”说完恭敬地转身离开了。白靖看着徐长陵的背影,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当年朕和那一帮老兄弟也是这么年轻,也是这么意气风发,现在都老了啊。”转身的时候看到自己肩膀上已经变黑的头发,又叹了一口气,说道:“昼儿啊,父皇有你这样的儿子,真的是上天垂怜啊。月家,真的是月家。”

西海的佛岛上,淡紫色的烟气缓缓萦绕,一座座金黄色的大殿,在菩提树的掩映下更显得庄严肃穆,不时飘来一阵阵钟声,让人顿生礼佛之心。佛岛八十一殿,最高的大殿住的是佛岛的岛主,镜心,一身月白色的僧衣,手里拿着一串白玉佛珠,一头雪白的头发,眼睛微微闭着,盘腿默诵佛经,除了长了一头白发,任谁看了都是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默念了一刻钟的样子,眼睛缓缓睁开,一道金光从瞳孔中闪过,好像有无数霞光自身后照射而来,这时门口进来了一个身披白色袈裟的僧人,对着镜心双手合十,喊了一声佛号,然后抬头说:“佛主,天星被灭门了。”镜心无喜无悲,没有任何表情,双手合十,喊了一声佛号,随后说道:“是谁造下这么多的杀孽?”

僧人恭敬地答到:“派去的人回复说,天星总堂剑气纵横,所有人都是一剑毙命,总堂被一道剑气绝杀了所有生机,方圆十里,百年之内,寸草不生。”

镜心说了一声阿弥陀佛,让僧人吩咐下去岛上僧人最近不要再随意出岛,随后镜心让僧人退了下去。在僧人走了之后,镜心也不紧不慢地往大殿更深处走去,两边的墙壁上都是些色彩辉煌壮丽的壁画,几百盏长明灯悬挂在墙壁中央,更显大殿光明祥和,镜心一路走到大殿最深处一堵墙壁面前,双手合十,颂了一声佛号,随即白色的墙壁如水一般变得透明流动起来,一个个金色的大字从墙壁上飞出,然后化成一片金粉,消散到空中,等到飞出八十一个金字以后,墙壁如同大门一样缓缓打开,露出了一道一眼看不到头的石阶,顺着镜心的目光,石阶层层向上,无穷无尽,甚至还能隐约看到白云一片片飘散,石阶旁有一个两米多高的石碑,上面有一行金字:虽一世精进勤苦,须臾间耳。后生无量寿国,快乐无极。

这便是佛岛的往生梯,无穷无尽的石阶,除非有大智慧大恒心才能登上,古往今来,佛岛出了无数的得道高僧,能登顶往生梯的只有一位,天佛。

百年之前,天佛走入往生梯,一入极乐,人生百载。成佛与成仙一样,为证得一个果位,需抛弃世间种种红尘牵绊。

镜心看着往生梯,微微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说道:“佛祖,百年了,往生梯的尽头到底是什么,是佛心,还是你的执念。”

一片片菩提树叶飘荡在石碑周围,给石碑平添了几分悲凉,镜心,回头看了一眼东方,随即退了出去,如水一样的墙壁慢慢合拢,恢复成原样,如果有人站在镜心面前,就会看见,他刚刚看向东方时的眼神竟带着一丝丝担心。

天月皇城之内,怜倾公主坐在白昼房间的红木椅子上看着白昼,白昼略微有些惊讶,虽说怜倾只是玉唐国庶出的公主,但也毕竟是皇帝的掌上明珠,在白昼的认知里,公主总会有一些娇惯,就算平常的富贵人家的女儿也会有一些小脾气,可怜倾公主日日来看他,每次来了,为他倒一杯热茶,做一些她力所能及的事,毫无公主的架子,白昼有些出神了。

怜倾看了看白昼,发现他在发呆,轻笑了一下说:“王爷,在想什么呢?”白昼随即回过神来,笑了笑说道:“我在想我的功力何时才能恢复,也不知我身上这天道枷锁能不能解开。”

怜倾说道:“我虽然是个女子,但也知道修行乃是逆天而行,普通人一生短短不到百年,可修为强大的人,寿元无穷无尽,青春也可永留,这何尝不是与天争命,待到亲人一个个逝去,无穷无尽的寿命便成了无穷无尽的折磨。所以大多数强者都是绝情绝爱,白昼,我很欣赏你,不是因为你是王爷,也不是因为你功力登顶绝世,而是因为你为了亲人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别人修行只是为了力量,而你修的是心。”

白昼眼里闪过一丝丝惊讶,一是没想到怜倾竟然没叫他王爷,直接称呼了他姓名,二是他更没想到怜倾能说出那么一番话,他一直以为怜倾只是一国的公主,除了保护她的安全,也没把她太放在心上,这一番话,让他重新看到了怜倾的心胸与见识,甚至在白昼心里觉得,怜倾若是习武的话,那她的成就绝对能天碑留名。这个想法一出现甚至把自己也吓了一跳,想到这里,白昼笑着摇了摇头。怜倾看到白昼的表情,问道:“王爷,这是怎么了?”

白昼回答道:“多谢公主抬爱,我在想以公主的心胸和见识,若是习武的话,定也能天碑留名,震慑九州。”怜倾低头轻笑了一声,脸上的面纱也轻轻动了一下,隐约间白昼看到了一张樱桃一般的小嘴,一闪而逝。怜倾把桌子上的茶递给白昼,说道:“王爷真的是说笑了,天碑上都是何等的英雄人物,我一个弱女子,怎配的天碑留名。”白昼说道:“公主可能不知道,就是你刚刚的一番话,让我对追求的武道又有了新的感悟,我已经在我心里把公主当做良师益友,若公主习武的话,我真想与公主切磋一下。”

怜倾笑着说道:“我只是随口瞎说的,王爷可别当真啊。”说完,右手不自觉地握了一下,在心里默默地说道:“一定会的。”

就在这时,门口的侍女进来传话说道:“殿下,徐丞相求见。”白昼说道:“快让长陵进来。”门口的侍女引着一身蓝衣的徐长陵走了进来,徐长陵一见到白昼,先行了一礼,说道:“王爷万安。”白昼赶紧让徐长陵起来,说道:“长陵,你跟我能不能别这么多俗礼。”徐长陵笑了笑也不说话,随后向公主行了一礼,怜倾起身回了一礼说道:“久闻天月徐相,文韬武略,运筹帷幄,是天月的护国柱石,今日一见,果然是偏偏少年。”徐长陵薄薄的嘴唇带着微笑,对公主说道:“蒙陛下不弃,锻炼一下后辈,长陵不敢怠慢,尽毕生所学,忠于天月。”怜倾说道:“我还有些事,就先回去了,不打扰两位了。”

徐长陵朝怜倾又行了一礼说道:“恭送公主。”

怜倾在与徐长陵错身的一瞬间,双眼一闪而过一道电弧,随即消失不见。怜倾出了房门,回到自己的寝殿,对身边的侍女说道:“好一柄利剑,我一直以为天月一文一武两大柱石,没想到,这徐长陵竟也是位高手。”’侍女说道:“公主殿下,我和诸葛前辈在徐长陵身上没有感觉到一丝剑气。”怜倾说道:“你们看不出来也正常,我也是用劫眼才看出来,他的剑不在手,也不在心。”侍女道:“一般的用剑高手不是在手就是在心,徐长陵的剑不在手也不在心,那他的剑在哪里呢?”怜倾喃喃地说道:“在骨。以剑为骨。”

徐长陵也不知道另外一间宫殿内的谈话,坐在白昼的床边,右手中指轻轻地为白昼诊脉,白昼看着他说道:“徐相,你看出来什么没有。”徐长陵笑了笑,收回了手说道:“你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就是这一身功力只剩下不到七成,这天道枷锁,我也打不开。”

白昼说道:“我能救回我母后就好,其他的都无所谓。”徐长陵说道:“听陛下说,皇后娘娘已经没有大碍了,过不了几天就能苏醒。只是,我感觉到你这屋里怎么隐隐约约有一丝丝鬼气?”白昼笑着说道:“你这文人竟也能感觉到鬼气?”徐长陵翻了个白眼说道:“我读的是圣贤书,修的是浩然正气,自然能感觉到鬼气。”说完右手一挥,一道淡金色的气息从徐长陵右手飞出,白昼身处气息之中,感觉到煌煌天威正道,似乎夹杂着无数的读书声,瞬间将大殿的鬼气净化,白昼感觉到大殿似乎比刚才更加明亮了。

白昼看着徐长陵说道:“你这浩然正气,几已大成了啊。”徐长陵说道:“已经大成了,但是我还在找属于我自己的路。”白昼说道:“修行都是逆天而为,慢慢来吧。”随即想了想又说道:“你赶紧把浩然正气收起来吧,夜王在我身边,他适应不了你的正气。”徐长陵连忙收回了气息,说道:“我忘了这一茬了,这些鬼气是夜王的?”白昼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前几天我昏迷的时候来过一只鬼王,属于九天之上的鬼王,夜王告诉我说鬼王被一位神秘的强者一招击杀,这些鬼气是鬼王死的时候留下的。”

徐长陵微微皱起了眉头,说道:“一招击杀九天之上的鬼王,这样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强者。”白昼说:“一招击杀,确切地说鬼王是被那个强者用一个眼神击杀的。”

徐长陵说道:“什么,一个眼神击杀九天之上的鬼王,据我所知屠杀群鬼,镇压地狱的月族人也做不到一个眼神击杀鬼王,除非,那个人是月族的顶级强者,但是月族的强者来我们天月干什么,而且这个鬼王与你无冤无仇,竟然在你昏迷的时候突然出现,你不觉得很巧吗?”白昼点点头说道:“是很巧,能请到九天之上的鬼王,难道是六道轮回的人?”徐长陵说道:“你身体还没好,这些事,我去查查。”白昼说:“好的,也就你去查我才能放心,我也难得休息休息。”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徐长陵微微的撇了撇嘴,走了出去。

刚走出大殿徐长陵从胸前拿出一枚玉牌递给身后的随从说道:“去找梦天机,看看到底是谁要伤我兄弟。”身后的随从恭敬地领了玉牌说:“是。”随后又说道:“赶快准备一下,我要去一趟烟雨楼。”身后的随从说道:“是,大人。”

能在天碑留名,必然有过人之处,而烟雨楼能屹立这么多年的原因就是因为神秘,没有人知道烟雨楼在哪,也没有人知道烟雨楼占地多大,人口几何,只知道,烟雨楼的主人叫做君临,有人说君临是个书生,天下之事,无一不知,无一不晓。也有人说君临是一个商人,这么多年烟雨楼卖出的情报所积累的财富可能只有六道轮回的人道才能匹敌。关于烟雨楼,江湖上只流传着一句诗“多少楼台烟雨中。”

徐长陵坐在马车上反复吟着这句诗,多少楼台烟雨中。掀起马车的长帘看着江南这飘着细雨的天气,徐长陵自言自语地说道:“君临真是有毛病,把烟雨楼开在这种地方。”在烟雨潮湿的天气里走了两天,此刻徐长陵坐在一座素静优雅的庭院里,喝着一杯上好的龙井,虽然外面细雨一直在下,但是屋里一点潮湿的感觉都没有,一口温润的茶汤进肚,身上暖洋洋的,然后一股精纯的精气进入神识,随后徐长陵感觉神识似乎比以前感知的范围提高了一点,随后吐出一口热气,赞叹了一句:“好茶!”

一个爽朗的声音在徐长陵背后响起:“当然是好茶,我这一年只泡七杯的茶自然是好茶,徐相来的真是时候啊。”徐长陵将杯里的茶一饮而尽,随后站起来,转身面向身后的人说道:“君楼主别来无恙啊,我这一介无名之辈,还能劳动楼主大驾,真的是不生惶恐。”虽然徐长陵嘴上说着不胜惶恐,但脸上的表情可是一点没有惶恐的意思。

来人正是烟雨楼的楼主君临,君临二十三四的年纪,头发一丝不苟地被一根青色的发带束起,一身青色的长衫,如同窗外飘渺的烟雨天气,眼神格外明亮而且干净,根本就不像一个商人,就算说他是进京赶考的富家书生也有人相信。君临笑着说道:“如果白衣徐相是无名之辈的话,那我这烟雨楼可能就是个街边茅草屋了。再说,我这上好的龙井茶岂能端给一个无名之辈。”

徐长陵摸了摸鼻子,也爽朗地笑了笑说道:“君楼主,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我家王爷前几日遇袭了,天星已经被灭,但是来的九天之上的鬼王,希望君楼主能给一些情报,事成之后我天月必有重谢。”

君临脸上的表情不变,微笑着说道:“情报我这里有,但是价钱,我怕你们天月付不起。”

徐长陵看着他缓缓地说道:“天月付不起,赤血王府付得起。”

君临哈哈笑了两声,随后说道:“徐相爽快,我要的就是这句话,我的价钱就是让天月血皇欠我一个人情,不知你们赤血王府付不付得起。”

徐长陵没想到他的条件竟然是这个,愣了片刻后说道:“好。”

君临也没想到他能答应的这么快,说道:“好,既然答应了,那我们这笔生意谈成了,九天之上的鬼王,不知徐相知不知道佛岛百年之前有一位天佛。”徐长卿点了点头,君临接着说道:“天佛入往生梯,超度了无数亡魂厉鬼,这个鬼王便是被天佛超度的最强厉鬼,据说当年来自九天之上,在凡世一路虐杀,直至遇见天佛被超度,随后天佛也耗尽一身功力进入往生梯,这个鬼王是西海佛岛的。”

徐长陵听到这里,不由得说道:“佛岛竟然有厉鬼。”君临听后说道:“这有什么稀奇的,自古以来,实力为尊,虽然佛岛也不乏得道高僧,但是你说让他们提高实力,别说厉鬼了,就是让他们成魔,他们也会义无反顾,随后再说一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徐长陵哈哈笑出了声:“君楼主这句话说的可不像个商人啊。”

君临说:“我本也想像徐相一样,做个书生,博取一份功名,奈何啊,走错了路,唉。”说完叹了口气。

徐长陵说道:“今日一见楼主,才知楼主也是豁达之人如今徐某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如若有时间,定要与君兄把酒言欢。”

君临笑道:“徐兄,一言为定,我这还有几坛陈酿,敬候徐兄。”说完拍了拍手,身后三个侍女手托三个玉盒走了出来,君临说道:“这是我为血皇准备的一点小礼物,第一个盒子里是我烟雨楼的疗伤圣药九劫无忧,或许对血皇的伤有一点作用,第二个盒子里是我为血皇准备的龙井,这第三个盒子里,是我烟雨楼的飘渺令,飘渺令在身,可随意调动我烟雨楼一百零八位杀手中的地煞七十二人,是我赠给天月皇帝的,既然佛岛敢派出鬼王,那必然不是凡世的力量能对抗的了的,这些杀手能保护天月的皇帝,也算是让血皇没有了后顾之忧。”

徐长卿没想到君临给出了这么大的礼物,随后双手一拜,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君临看着徐长陵的背影,又看了看门外细雨纷纷的天空,缓缓说道:“天下要大乱了,我这一步棋,就押在你天月血皇的身上了。”

这时君临身后的侍女说道:“主人,经天圣殿最近一直没有什么动静,西海佛岛有人去了影川。”

听到这,君临微微皱起了眉头。侍女看到后说:“主人,影川有什么不妥吗,要不要派人跟踪一下。”

君临摇摇头说道:“不要再派人了,把在影川边界的人都撤回来吧,只让天下在那里守着就行了,让他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影川这个地方没有什么特殊,也没什么不妥,只是那里住着一个不好惹的人。”

侍女说:“还有我们烟雨楼不能惹的人吗?”

君临淡淡地说道:“杀手至尊,悲离别。还有一句话你说错了,我只是说他不好惹,没说他不能惹。”

“记着,我们烟雨楼,没有不能惹的人。”

侍女恭敬地回到:“我记住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