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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段时间,组织里的局面发生了大变化,形势也变得微妙起来。

龙舌兰死得比想象中还要快一点。

那中年大叔做完任务后照例喝酒,猛干三瓶白兰地加一瓶绝对伏特加,之后还来了一小瓶100ml的葡萄酒甜嘴,想着第二天没事,便美美睡去。

之后就再没有醒过来。

第三天德恩过去打扫房间的时候,发现这家伙一直没起来,也叫不醒,手一摸,人都凉了。

“哦不。”

德恩一声哀叹,但对此并不意外,只是有点惊讶走得有点早,但也高兴于自己的代号很快就要下来了 。

拖去医药部解剖,死因是酒精中毒,加上肝硬化,没缓过来,直接去了。

“也好,没什么痛苦,我先前还觉得他迟早要得癌化疗呢。”

霞多丽叹了口气,似乎在为先代龙舌兰的去世默哀。

她当初也是和这家伙有一点真感情的,毕竟少年时期就相识,也好过一段时间。

别看这家伙现在一副颓废酒鬼样,但年轻时候也是非常高大英俊,且实力出众,不然霞多丽也不会吃窝边草。

“龙舌兰的遗体就交给你处理,要烧还是要埋,决定好了跟我说一声,到时候给你写单子,估摸着代号很快就下来了。”

橘真佑月抱着胳膊看向一旁悲喜交加的德恩,抹了把脸。

老东西死得还真快,他虽然爱喝酒脾气坏 ,但人还不差,至少对橘真佑月不坏,当初和黑泽阵跟着他那会儿没少受照顾。

“uki...你真好....”

德恩眼泪汪汪地抱着橘真佑月的胳膊,橘真佑月叹了口气,还是没伸手打人。

*

老龙舌兰的死并没有引起多大波澜,连他的养子也不过是伤心了两天,便又哭又笑地抹了泪水,继承老爹爆的代号与金币了。

不过倒是给他供奉了牌位,香火是一日没断过的,德恩这一点跟橘真佑月学得有点迷信。

新的龙舌兰来得悄无声息,能力不错,但并不积极做任务,继承了养父的代号与财产,热衷于开店做生意,组织成员会面的酒吧是他的新资产,无人知晓帝萨诺也是大股东。

行动组负责人的位置空了出来,琴酒第一个顶了上去。

尽管期间有人想来竞争,但都奇妙地歇火了。

橘真佑月发誓他一点没动手。

真神奇,这家伙也挺有手段的嘛。

橘真佑月看着桌子上关于行动组划分到财政部的报告单,满意地笑了。

*

帝萨诺和琴酒在明面上有了合作 ,但许多人倒是并不觉得奇怪。

这俩人是一批次出来的,消息深点的都知道,他们在训练营里还是固定搭档。

虽然现在不咸不淡的,但琴酒那臭脾气都没能交恶,说明关系是不差的。

前段时间灰皮诺跑过来闹了一通,这下两人反而在明面上有来往了,呀,说不定之前真是避嫌呢。

其实橘真佑月跟琴酒也只是有点业务往来而已,并没有大庭广众之下同进同出。

看热闹的人觉得无趣,风言风语没一会儿就散了。

但有的人却急得团团转。

灰皮诺行事愈发偏激了。

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因为一点小事,跟橘真佑月大吵一架,差点动起手来。

起因是他之前跟琴酒因为博纳特的事情在审讯室打了起来,动手的那种,指两个长发男真·互相扯头发。

灰皮诺表面上十万火急地跑过来劝架,一副老好人的样子,连哄带劝把橘真佑月给拉走了。

这两人也有闹掰的时候。

橘真佑月那铁青的表情可不是三天两头能缓过来的。

但不过半个月,琴酒把博纳特原封不动地送回来了,还替橘真佑月解决了知情人,使得博纳特能安心当双面间谍。

他俩很少口头道歉,大多数情况下只用事实说话的。

橘真佑月看到这个“礼物”,倒是消气了,成年之后很少跟琴酒干架,他还觉得挺有意思。

他也投桃报李,把行动组的权限放开了,顺便清理了几个朗姆的耳目。

于是这两人又恢复了往来。

是的、橘真佑月现在跟琴酒往来虽然在明面上只是普通同事,但跟以前的无交集比起来,算是很能体现关系好了。

就那种若有若无的感觉,但旁人要是细品,只会觉得“原来我们组织里也会有这么阳间的纯真同事情”。

不过在灰皮诺看来,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两人的纠葛,面上没显出来,自己也没抓到过任何现行,有的只是一点捕风捉影与蛛丝马迹;但灰皮诺心中就是不安,直觉告诉他,这两个人觉得没有面上那么简单。

橘真佑月也觉得挺无语的,我们也不是那种关系,都是演出来的,你管我私底下和谁往来呢?

更何况他一向很体面啊,跟灰皮诺同进同出相谈甚欢,跟琴酒是一般路过型友好同事关系,没什么出格行为。

灰皮诺当初跟他谈的,不就是这个吗?

自己还没跟这家伙算账呢,当初画的饼只实现了一半,那位先生的秘密呢?

哦,灰皮诺见老头的次数还没帝萨诺多啊,那没事了。

没事个屁!橘真佑月都没计较这件事呢,灰皮诺就先挑这挑那地嚷嚷上了。

“股票给你了,港口的分红也给你了,结果你跟黑泽阵床头打架床尾和,跟老子就蹬鼻子上脸的是吧?”

帝萨诺只是和琴酒坐在办公室面对面喝了一杯咖啡,拿着上个季度的流水谈了下资金问题,灰皮诺就又闹起来了。

“又发疯。我做什么事情跟你有关系吗?我们当初说好的可不是现在这种情况吧?你有点自知之明。”

橘真佑月将手中的酒杯放下,双手合十看向他。

本来说好的吃烛光晚餐增进感情,还特地把两个小孩支开,没想到又吵起来了,还不如把孩子也带上呢,至少这家伙不会放着小孩面突然抽风。

“我什么时候跟你登鼻子上脸了?不是每次都很和气地跟你讲话吗?”

橘真佑月在得到代号后从来没有和灰皮诺红过脸,这应当是感情好的象征,但灰皮诺却觉得自己和他越来越陌生了。

之前他们在霞多丽的办公室里一起说笑打电子游戏的时光,好像变得很远。

那时候橘真佑月对他很不客气,现在是温和有礼,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唉....”

灰皮诺一时间觉得自己幽怨地都失了本色,却仍按捺不住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