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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串这么大,没人敢要,在三人沉默的目光下,张雪桔悠闲的出了张三。

胖子怒了:“你特么抓大放小呢,搞半天接了张瘪三?刚怎么不出?”

张雪桔接茬:“这牌不出我等会就没机会出了。”

这倒确实,她牌全是清一色好牌,就是这张三夹在中间她一下没看着,忘了打。

不过这也好,张启凌重新把那张老k抽出来放下去,收获了无邪幽怨的目光:“小哥,我的小瘪四出不出去。”

张启凌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牌,表情没有一丝波澜,胖子一下乐了:“我翻译一下哈,小哥意思是关他屁事。”

无邪只得不要,胖子就接了张艾斯,继续跟张雪桔科普新九门:“这上三门呢,第一就是小哥,人家管他叫张大阎王,第二就是胖爷我……我靠,艾斯你都炸啊。”

张雪桔出的四个蛋,她搓了搓手:“您继续。”

张启凌没要,无邪也没办法接牌,胖子看了看,咬咬牙扔了俩牌下去:“王炸,排第三的就是天真,你不也叫过他小三爷么,人家以前也是叫这个的。”

张雪桔看了看他那两张王炸:“我不要。”

胖子乐了,抓大放小谁不会?他扔了个对下去,继续道:“平三门,白家知道吧,白昊天是管十一仓的,排老四,老五在屋里头呢,老六是阿透,人家虽然主业是纹身师,但是一对眼珠子一张嘴一只手,一看一尝一摸就知道这东西什么年代什么墓,老牛逼了。”

下三门就是黎簇苏万几个了,张雪桔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这些人她都有点子印象,各个都是行内精英,胖子继续讲,其实咱新九门本事都挺大,就是现在还在建立初期,虽然有九门底蕴但其实不太能服众,也是得慢慢做才行,不过胖子给九门划的地还挺大块的,完全成熟估计得搞很久。

张雪桔“哦哦”两声,看了两眼胖子出的牌,甩了个小二对。

胖子刚扬起的嘴角一下子垮了:“姑娘,骗人进来杀呢。”

最大的对子了属于是。

张雪桔乐:“哪能啊,牌好,牌好。”

见没人出,张雪桔才把最后那张牌扔下去,手中就什么都不剩了。

无邪忍了又忍,忍无可忍,一摔牌,这是玩他呢?

三圈打下来自己一张牌没出就算了,张雪桔这什么运气,直接把好牌全撂走了?

在后边围观全程的解雨辰悠悠出声:“缺个2,缺个7,要对对没有,要顺顺半条,唯一的三带一还是三个三。”

解雨辰笑着补刀:“运气不错。”

胖子看了眼快气晕过去的无邪,大惊失色:“你这邪乎劲已经染着牌了啊,不行,以后不能跟你打斗地主,要不然你当地主,我当劳动人民。”

无邪骂了句倒霉催的,只得掏手机给张雪桔转钱,本就不富裕的钱包更是雪上加霜。

“这运气够烂的,”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后方传来,黑瞎子边揉着脖子边走到几人身前,一手松松垮垮的插着兜,随即很熟稔的把手搭在坐着的张雪桔脑袋上,“跟你说了别老跟你大师兄玩,你看吧,咱次次下斗次次出毛病,绝对是他传的霉运。”

无邪也回以一笑,就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塑料,他咬牙切齿的骂了句“滚蛋”,随即看了眼黑瞎子身后:“刘丧呢?”

黑瞎子一摊手:“晕过去了。”

张雪桔“啊?”了一声,不确定的问:“他听着啥了?不会被骂了吧?”

怎么骂晕过去了还,心理素质这么差吗?

真这样也没办法,几人看了看屋内,里边飘着些焦味,箱子里那些纸钱什么的基本都用光了,烧纸的盆里还搁着一半没烧干净的纸车。

刘丧已经昏过去了,面色不是很好看,整个人呈一个扭曲的姿势躺在床上,一看就是黑瞎子随手扔上去的。

张雪桔指:“你是不是没给他翻身?”

黑瞎子非常干脆的承认了,然后象征性的扒拉两下,把刘丧那扭曲的姿势扒回去了,虽然看起来还是很奇怪,但总归不会让他睡落枕。

几个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在这等刘丧醒,解雨辰也比较关注结果,便也留了下来。

打牌的人是不缺了,张雪桔指挥某人:“发牌去。”

“得嘞。”黑瞎子揉揉脖子,正想去碰牌,张雪桔注意到这个小动作,一皱眉:“你脖子怎么了?”

她想起解雨辰跟她讲过,那女鬼缠着他最严重的时候,黑瞎子头都抬不起来,甚至有一次洗脸时差点被淹死在水盆里。

她不免警觉起来,就听见黑瞎子随口道:“没怎么,我脖间盘突出。“

张雪桔:“……”

骗小孩也不是这么个骗法。

“你当我没学过生物呢,”张雪桔忍无可忍的骂了句,“手拿开。”

无邪也是第一回见他师父这样,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但看黑瞎子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又瞬间淡定下来,他还能活动就说明其实问题不大,更何况张雪桔去看了,他等着结论就行。

胖子“嘶”了一声,也没敢多说,拉着无邪去旁边研究。

“叫你把手拿开。”见某人还不为所动,张雪桔不耐烦的催促。

黑瞎子顺从的把手放下,张雪桔这才注意到他一直微垂着脑袋,一摸上他后脖颈才发现那一块的肌肉硬邦邦的,显然是在发力。

他明显是在和什么东西做抗争,这个东西应该就是黑瞎子身上的仙物。

这场阴听听到了什么暂且不说,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仙物被激怒了。

张雪桔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突然有种无力感。

她弄巧成拙了。

意识到这个结论,张雪桔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指尖一片冰凉。

这个平日总是古灵精怪的小姑娘,在此刻却生不出一点搞怪的心思,她垂下头,嘴唇嗫嚅了半晌才悄声开口。

“…对不起。”

她撤开了抚着黑瞎子后脖颈的手,却在下一瞬被人攥住。

黑瞎子头也没回的捏住她冰凉的手指,手心所传递的温热令张雪桔怔在原地。

她听见黑瞎子似乎闷闷的笑了两声,脖颈上的肌肉微动,他就如同往常一般直起了脖子——可是张雪桔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道什么歉,”黑瞎子笑着回头看她,那一刻张雪桔似乎透过他的墨镜,望进了他深不见底的眸间。

她听见黑瞎子说:“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