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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尹那叫个坐立不安欲哭无泪,这事该怎么解决?

拿人还是不拿人?

若是拿人并没有直接证据,金戟虽是姜家的传家兵器,也是姜家的标志。

可此传家金戟和很多技艺自十几年前便已失传,此是姜家百年来的最可耻之事亦是最大损失,如今说起来岂非是对姜家的侮辱,

同样他也拿不起,今日拿了人,恐怕明天他家就要为他办丧事了。

如今这黑衣人也死了,不如可以以查案为由把这尸体带回去先拖着,等时间一久了,就没人在意这事了,正好可以和稀泥。

半晌后,他道:“不如就先把这尸体带回去,查一查他的身份。”

“那,那我这条命算什么,凶手没找出,我岂不是死不瞑目。”张恃大叫不平。

“张公子放心,若你死了,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京兆尹如此道。

姜乐知也知道了,此次是玩脱了,无论如何也翻不回来了。

其他人也并不反对。

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了,至于此事处理的结果如何就没人再关心了。

毕竟今天这事儿,谁也不想掺合,免得到时候土压棺材板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都已经入土为安了才反应过来,唉呀,我好像死了呢。

如此,也罢了。

沈爰也并未多说,事情到此为止也好,同时也知道此事并不会像昨日一样传的人尽皆知。

她原本也没打算败坏姜乐知的名声,不过是姜乐知主动招惹,她奉陪玩场游戏罢了。

在自己的地盘姜乐知能翻起什么大浪来。

且还顺便挑拨了姜家和张大学士的关系,不知道张恃到现在有没有明白今日这番事情的因果。

不过,他明不明白不重要,他老爹明白了就行。

今日之事他老爹想想就应该明白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张大学士只张恃一独子,若他明白了姜家利用他儿子害人,丝毫不顾及他儿子的性命。

那么以后姜家和张家的关系怕是不会融洽吧。

对自己来说,张大学士在文臣之中分量举重若轻,不让他和姜家站在一边,对未来的朝廷局势有莫大的好处。

魏太傅看了一眼躲在南陵帝脚跟旁,满狗头血的黑风将军,“陛下下次再出来可莫要再牵臣家的狗了,还有什么黑风将军的称号,还请陛下收回,臣家的狗可受不起。”

南陵帝出了口大气,辩驳道:“朕也是为了保护它才给的它封号,朕听容公子说这狗是一个老道寄养在您府上的,你看见它就总想吃狗肉,朕和容公子都心下怜悯,所以就封它为黑风将军保它一命而已。”

闻言,沈爰心中一动,原来如此,是容与撺掇陛下封这狗为黑风将军的,那昨日花家的事肯定他也有份。

南陵帝觉得自己没错,他给狗封了将军,那这狗就是朝廷命官了,谁若敢伤它那就是犯了律法的。

“没错,我和陛下是挽救生命,这狗又不是您养的,您又没感情,还天天嚷嚷着要吃了它,您看您把聪明吓的,看见您就不敢动,马上就成第二个啊傻了。”容与如此道。

“是,朕也觉得聪明一看见太傅您就变得不太聪明了,就傻的跟花公子似的。”

沈爰:好久没揍人,手忽然痒了呢,怎么着她和容与家的狗就分不开了,昨天啊傻今天聪明的。

恰巧,聪明好似听懂了他们的话,跳起来围着沈爰转了又转,满是兴奋的表达自己和沈爰是一类的。

容与忽然笑开,“看来聪明很赞成这种说法。”

“哈哈哈,是吗?”沈爰挑着眉,“我看聪明这样子倒很像看见了太傅的陛下呢。”

南陵帝一噎,不吭声了。

容与低叹一声,这小丫头可真适合做蛊惑君心的奸臣,一句话嘲笑了南陵帝无君威,又暗处言南陵权臣当道,天子无能,这不是挑拨君臣关系吗。

魏太傅看着几人互相嘲笑颇觉无语,抬手便扣住了容与手腕。

容与一个不设防,就被抓起来了,“大人何意啊?”

魏太傅哼了一声,“不是找狗呢吗,这都找到了,不回家还干嘛。”

说着就牵起了狗,左牵黑风将军,右拖黑衣容与,强行弄走。

见此,京兆尹连忙起身相送,随后他亦带着差役和尸体回了京都府。

太医背起药箱,走之前顺便好心帮张恃唤来了守在楼下的张家随从,然后就跟着张恃去了张府。

剩下张大学士怎么了解今日往来居发生之事,就全看太医怎么说了,沈爰如此想着。

而后,莫均无和李明霁齐齐告辞,曹云雨柳生棉二人和姜乐知说了一声,一同离去。

房中陆续空了,姜乐知平复了心中的不甘,起身而走,姜乐宁也老实跟上。

姜大小姐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回头向沈爰古怪一笑。

沈爰回她一个很纯洁很善良的露齿笑。

见此,姜乐知娉娉袅袅的走了。

曾凡几见此处已无事,本想唠叨自家主子几句,可南陵帝还在这儿,他也只有先离去了。

此时,房中只剩沈爰、花照落、南陵帝及他的一众侍从。

花照落拉着沈爰的袖角,“哥哥,我们回家吧。”今日这场戏她并没有看懂,只觉得云里雾里。

“不急。”沈爰道。

沈爰回过头,目光锁向南陵帝,忽然就上前一礼。

花照落不解自家哥哥此行为,便只一脸疑惑的看着。

南陵帝何时见过这么有礼的沈爰,当即后退了一步,“唉唉唉,你可别想使坏。”

沈爰一笑,“陛下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我就是……”

说到这,她没了声音,只眼巴巴的看着南陵帝挂在腰间的一个小葫芦玉瓶。

见此,南陵帝赶紧捂紧了,“你想干嘛?”

沈爰一脸的干净无暇,笑吟吟的,“实不相瞒,在下极爱酒,闻着陛下身上酒香四溢,不知这是什么酒?可否分享一点儿?”

南陵帝身后的小侍从斜眼儿看了沈爰一眼,心中愤愤,开始还拿自家陛下跟狗相比,后来还掐陛下,不禁阴阳怪气道:“居然和陛下要酒喝,花公子是有多大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