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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活儿谁能干的下去?

沢当即就想跑路,奈何他有贼心没贼胆,就差给容瑾初跪下了。

一旁的倪鹭也难得脑子清醒,替沢说话。

这是这么久以来,倪鹭第一次赞同沢,也是第一次为沢开口,换做是之前,怕是早就撸袖子说走就走了。

只可惜谁劝容瑾初都没用,她就是非要回。

月秋玺知晓了这件事后,气的连手中的药壶都给砸了,直接指着容瑾初破口大骂。

“你真当暇岐谷是你家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老子辛辛苦苦给你把命救回来了,身子还没养好你就又作妖?!老子当初就不该接这活儿!!要走赶紧走,死了别赖我!”

被指着鼻子骂的容瑾初,丝毫未动,脸上神色未变分毫,淡淡的喝着手里烫嘴的安胎药。

沢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还好这月秋玺是将药倒出来了再砸的药壶,否则他又得去小厨房待上两个时辰。

明明是找月秋玺来帮忙的,怎的还帮倒忙?

最终他们三人还是坐上了回去的马车,临行前,月秋玺气呼呼的塞了一大堆药给倪鹭,倪鹭打开布袋子一瞧,都是配好的药包,应该是容瑾初这段时间的所有用量。

沢从暇岐谷出来一直到王府前,都是这个表情。

“唉……”倪鹭跳下马车,拽了拽沢的衣袖,小声道“你别气了,王妃总归有自己的考虑,咱们再怎么担心也没用,主要还是王爷那边。”

西玥内已是寒霜腊月,倪鹭说话时还能瞧见呼出的白雾,足以证明这儿比起暇岐谷,气候有多冷。

沢挣开手,脸色又黑了两分“你也知晓有多少人盯着王妃,王爷又任性妄为,自己的老婆孩子不要,巴巴儿的上赶着去倒贴那个老女人,光靠我两有用吗?”

见他提起司空展离,倪鹭的脸色也不好看起来,刚想开口叫他不要再提,容瑾初便出了马车,准备下来。

倪鹭急忙走上前,小心翼翼的扶着容瑾初下马车。

进王府前,倪鹭还警告的踢了一脚沢,暗示他别乱说话。

得了消息的管家急匆匆的赶到府门口迎接容瑾初,正好碰见倪鹭扶着她进来,只扫了眼容瑾初花容月貌便垂下眸,低着头行了个礼。

“恭迎王妃回府,王妃金安。”

管家十分奇怪,这王爷前脚刚进渝心院,王妃也紧跟着回来了。

更离谱的是昨日他的妻子半烟刚生产,管家还想着王爷王妃都不在府内,他自己落得个清闲,能够好好照顾半烟。

这才照顾半烟刚睡下,他就开始忙的脚不沾地了。

容瑾初本也不需要管家来迎接,于是摆了摆手吩咐他带着人退下。

适应了暇岐谷的四季如春,容瑾初一下马车便手脚开始冰冷,她没穿上加厚的棉鞋,脚趾已经有些冻僵了。

有了身孕以后,她是热不得、冻不得还气不得,只要有一点点的不顺心,倪鹭就比谁都急。

其实这次非要回来,也不是她一时兴起,只是觉得今天必须得回来,否则这心中总是慌慌的,像是被人惦记了很久。

况且在暇岐谷呆的也是发烦了,月秋玺整日跟在她身后,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吃的,巴不得她躺在榻上,脚不沾地。

这谁受得了?

容瑾初缓过神,艰难的抬起脚往前走了两步,却发现管家还拦在自己面前没走。

“还有何事?”

管家弓着腰,并不敢抬头“回王妃,近来王府总有一男子潜入,似乎是找吕二小姐的。”

“哦?”容瑾初勾起嘴角,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笑意,她漫不经心的问道“来了几回?”

“这…先前还只是一月一回,近些时日几乎是夜夜都来,本叫了守卫去抓的,但吕二小姐让奴才撤了她院子的守卫,想来是识的那男子的。”

容瑾初嗤笑一声“这哪儿是认识?吕芯夕肚子里的孩子有六个月了吧?那是孩子的父亲着急了。”

吕府一夕之间倒台,独独留下吕淑妃与吕芯夕两姊妹,这姐姐在宫中自有西霂帝会照拂,吕芯夕是罪臣之女,自然是不可能入宫的。

在外人看来,终日呆在摄政王府比呆在皇宫里还要危险,那欧阳铭浩应当也是这么想的,何况府内的事儿不会传出去,他估计还以为司空展离在王府里呢!

所以吕芯夕月份越大,这欧阳铭浩就越坐立难安,恨不得天天守在吕芯夕身旁。

那欧阳铭浩不算是个无心之人,也不枉吕芯夕连名声都不要了还替他生孩子,只是可惜了这个身份,怕是不能光明正大娶吕芯夕。

“那需要拦着吗?”管家疑惑道。

毕竟他是王府的管家,一切都只听王爷王妃的,之前是二人不在府内,他不好定夺,吕芯夕又是个有身孕的,他只好顺着。

但是王妃如今已经回来了,要不要继续顺着,那还是王妃说了算。

一阵冷风袭来,冻得容瑾初打了个寒颤,脸色苍白了两分。

默不作声的倪鹭自然是第一时间感知到了容瑾初的不适,她对着管家翻了个白眼,暗道管家没有眼力劲儿。

容瑾初握紧了汤婆子,借此缓解有些冻僵的手指,只是这汤婆子用了一路,早就没什么热意了

“不用拦着,晚些时候将他们二人请到渝心院。”话一落,她便拖着僵硬的步伐回了渝心院。

几个月未回王府,府内倒是变动了不少,有些破旧的石桥被翻新了,光秃秃的树被截断了树枝,湖面也结了层薄冰将浮桥的底冻住了。

府内洒扫的丫鬟见了容瑾初皆是低着头行礼,待她一走远,便扎起堆讨论着容瑾初的容貌。

容瑾初耳力自是很好,听见那些丫鬟叽叽喳喳的也不往心里去。

以前容貌丑的无法见人时听见的恶言恶语简直是数不胜数,现在容貌恢复了,与之前的脸大径不同,自会有人在背后讨论,无非也就是些酸话。

容瑾初并不放在心里。

走到渝心院前时,容瑾初发现不仅新修了个木拱门,上面爬满了枯藤,一时间也分辨不出是藤还是花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