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罪奴和他的主子双向奔赴了 > 第135章 写给阿九的信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齐子彦顿时开始头疼了。

“你说,是不是等我伤再好些...反正他不久也就要回来了...”

“主子,”元宝直视着齐子彦的心虚,“那样阿九会更难过的。”

信赖是种很微妙的东西,本来阿九就对几次牵连主子受伤十分介意,若是主子受伤了还要瞒着他,他恐怕会对主子愈加不放心,甚至患得患失。

齐子彦也明白,阿九这人,难过了也不会说出来,他看了也会心疼。

“这样吧,你写个简报,我再给他写一封,一起传过去,也让他在宜州等待时能放点心。”

元宝好笑地点头,这大概就是主子对于想念的表现了吧。虽然之前那么多年都难得一见,如今也不过分开几天。

阿九是两日后的清晨收到的信,见里面纸张不少,以为是商讨情况的信件,便打算稍后带到书房去看,随口问传信之人。

“京城可还好?”

“三日前京城出了事,”报信的人抬头看了眼,吓得立马低下头,“给您的信里有具体情况。”

‘出了事’三个字让阿九心里一慌,他看着眼前一厚一薄两个信封,踌躇了一下,手指碰到厚的信封又蜷缩回来,拿出薄的那封、快速浏览。

看完简报,阿九的心慌暂缓,但脸色还是阴沉得很,吓了走进来的罗沛晴一跳。

“出什么事了?”

阿九见是她,把简报递过去,罗沛晴看完、满脸担忧,但看阿九难看的脸色,也不知开口能说什么。

这人的气势放出来、原来这么吓人,若少爷真有不测...她有点不敢想象那样的场景。

阿九压了压焦躁的心,拿起厚的那封信,发现封口上竟然简单画了个小小的图案。

是芋子。

是主子特意画上去的。

阿九阴沉的气氛顿时消散了不少,等慢慢看下去,脸上也绷不住、溢出了细碎的笑意,看得罗沛晴啧啧称奇。

信上没写什么安慰的空话,反而大多是抱怨,说那日宴席的烧肉还挺好吃、他没吃两筷子就被打翻了;说那天安济源看见他替他挡刀、就跟见了鬼一样;说这几日申大夫开的药都特别难喝,不光苦还酸,他怀疑是申大夫故意整他。

像个抱怨撒娇的小孩,却格外让他放心。

这是齐子彦在以自己的方式告诉他,他没事,他会好起来,他在等他回来。

阿九压下了和刚才完全不同的急切。尽管很想现在就回去见他,但主子之所以费心安慰,也是让他能安心呆在这、做完必须要做的事,不能白费这份心意,也不能轻忽自己的责任。

阿九有预感,即将到来的人,一定很重要。

这边阿九等的人还没到,那边安济源收到回帖,次日就正式拜访了齐子彦的小院。

一共两辆马车,这阵仗对于国公府的少爷来说不算大,但掀开帘子就能看到、后面那车堆得满满的各种物件和补品。

“这是我祖母、父亲、母亲和兄长的心意,感谢齐公子的相救之恩。”安济源这话虽然说得规整,但语调和表情都透着别扭,看得齐子彦想笑。

“安公子客气了,说不上什么相救之恩,晚辈在此多谢国公府诸位长辈的心意,”安济源摆出了这副正经的架势,齐子彦自然也不能轻待,“里面备了薄茶点心,安公子请。”

两人端庄地一前一后走入待客的内厅,关起门,里面便只剩两位主子、元宝和安济源的贴身小厮长风。安济源马上没了那副规矩样子,随意地坐下、拿起茶杯,但眼睛还不时偷瞄一下齐子彦。

齐子彦也沉得住气,悠闲地坐着,等对方开口。

“你真没事了?”安济源本来不想问的。那日他一直陪着、到申大夫彻底处置完伤势,把所有叮嘱都听完了,对齐子彦有没有事、伤得如何、甚至恢复的大致进度,都再清楚不过。

有什么可问的呢?

可真见了齐子彦,就还是觉得他似乎如当日一样苍白到发青,就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真没事了。”齐子彦笑着,倒并不显得萎靡,“多谢安公子关心。”

“我才没有关心你,是不能让人觉得我薄情寡义,对救我的人也不闻不问。”安济源又是那副傲气十足的样子,看得齐子彦皱眉,这人不会真是上门来找茬的吧?

他刚要顶一句,就见安济源又收起了高傲、显得犹犹豫豫,把他弄糊涂了。

“你想说什么,直说就是,我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齐子彦最终决定主动给个台阶。

安济源别开头,声音有点小,“你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救我?”

在猎场时、他虽然也相助了一二,但那不过是在不损害自身的前提下、说几句话罢了,与齐子彦实打实的刀伤可不一样。

安济源的态度反常、声音又小,齐子彦没完全听清,“你说为什么救你?”

这句确认的问话听在安济源耳中、却像是带着讽刺的反问,让他本来的纠结化为了怒火。

“对!你不是看不上我吗?!为什么要冒着危险救一个看不上的人?!你想得到什么?”

然而齐子彦一点都没在意、安济源突然的大嗓门和激烈的态度,只是十分诧异。

“我什么时候看不上你了?”

“你!”安济源被噎了一下,然后怒火更盛,“这么多年了你还装什么?!看不上就直说!小爷担得住!”

齐子彦直视着安济源的眼睛,里面实实在在地写着愤怒和屈辱,突然觉得他们之间、可能有很大的误会,“安济源,我做了什么,让你会这么觉得?”

安济源沉默下来,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开口,“那年你刚从国子学出来、就消失了很久,我好不容易打听到消息,结果你连见都不愿意见。再后来又直接出现在纨绔们的聚会上,连你的消息,都是我从别的公子那听说的。你明知道我一直混在这个圈子里,若是把我放在眼里,怎么会连个招呼都不打?”

“你当年总说什么读书明理、理想抱负,劝我不要只混在纨绔圈子里。我就算总说你幼稚天真,也真傻乎乎地信了,觉得你就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