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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人都有在面对重要场合需要背诵一段文字时突然大脑空白的情况,付久重现在面对的情况就是如此。

背诵了好几遍的接头暗语,结果只说了一半就卡住了,他内心旁白着:我这不是忘记了,就是想不起来。

没想到思维的转换反倒让他想起来了后半句。

他赶忙接上了下面的半句:

“我这有两串钱,想向先生购买。”

说完,他在心中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正低头整理桌面的老先生听完第一句话,先是抬头一愣,又眯起眼睛疑惑的靠近仔细观察付久重。

待付久重说完后,老先生的表情明显变得有些恼意,他生硬的说到:

“你小子在说什么呢?谁有莽山英雄传,还两串钱,两串购买3本了。你小子是不是寻老头子开心来了。哼!”

说完瞪了他一眼,付久重尴尬的脚趾都要扣出一座城隍庙了。

老先生收拾完东西正要转身离开,付久重赶忙叫住了他:

“对不住了,老先生。我认错人了,您可知六张嘴老先生啊?”

老先生没有回头,只甩出了一句不快的言语:

“他马上就来了。真晦气,又是这个老六。”

从他愤愤的语气上可以看出老哥俩应该是竞争关系。

付久重没办法只能找了一个空桌坐了下来,要了一碗茶,等着六老先生。

此时茶摊客人稀少,估计刚走的说书先生技术水平不咋地,捧场的人少,所以才嫉妒这位传说中的六张嘴,付久重心里这么想着。

果然,不一会客人陆陆续续的多了起来,茶摊老板也开始在茶摊外立上了一块板子,上面写着:

“莽山英雄传第二百二十三回-六张嘴”

“没想到这个六老先生名气还不小啊。”

正胡乱猜测老先生样貌的付久重被正慢慢走近的一位老先生惊呆了,因为这位老先生和刚才走的那位太像了,除了衣服和不那么翘的山羊胡,其他几乎很难区分。

他瞪着双眼对着老先生行了好久的注目礼,直到老先生坐下,他才回过神来。

看到老人开始准备说书的用具。他赶忙走上前去,低声的问道:

“老先生可有外号叫六张嘴?”

老人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整理并问道:

“何事?”

这次他没有卡壳将暗语流畅的说了一遍。

他能明显的感觉的六老先生听到暗语的变化,先是如触电般的突然停顿,而后是身体微微的颤抖,当再次抬眼看向付久重时,他的眼眶已经噙满了泪水,他颤声道:

“还需一斤赤胆忠心。”

说完,六老先生定了定神,抱拳对四周客人团团一揖朗声道:

“各位朋友,老朽有远亲来访,耽误大伙片刻,回来一定多说几段,还请各位担待。抱歉啦!抱歉啦!”

说完便领着付久重离开了茶摊。

四周的客人应是常客,看着他离去纷纷表示不介意。

老人带着付久重来到了城隍庙的一座偏院里,进了堂屋后,他让付久重停留等待,不一会搬出了一口大箱子。

他放下箱子对付久重说到:

“这是严老留给你的,有什么疑问都可以在严老的给你的信里找到答案。你已经被通缉了,在外的时候小心点。你看完信就可以带着东西离开了。我走了。”

说完就踏出门去,留在原地的付久重一脸懵:这老头也太着急了吧,倒让我说句话啊。他赶忙转身喊道:

“老先生,我还有些疑问!”

六先生头也不回的说道:

“你想知道的都在信里,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说完已经走出了大门,一拐就不见了。

付久重真想揍那个六老爷子一顿,但是毕竟是长辈,而且没准以后还要求人家,只能在心里骂了一句:

“真是个老六!”

“开盒吧,希望师父成盒后留给一些高级货吧。”

开始舔包,打开箱子里面是一堆摆放整齐的物件,有好多他都没见过,更不知道是干啥用的。

最上面放着一个信封,信封上没有署名也没有收件人。

他慢慢的抽出了信纸,心里默默祷告着:一定别是文言文,一定别是文言文。

当他展开信读完第一句话后,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作者设定的书面语言都是白话,除了繁体字稍有点麻烦,很容易读懂。

只是师父这不是写信是写书啊,洋洋洒洒两页信纸两千多字。

毕竟事关自己的身世和仇敌,他只能耐着性子看下去。

看完后,付久重流下了两行热泪,不是被感动了,是被师父的挖坑行为给气哭了。

从信中他得知了自己的身世,他的生父是25年前被灭门的刑部尚书赵长陵,因为师父和父亲是生死之交,师父应该是费了一番周折将他换出。

那个时候他还是不满一岁的婴儿,这么说来他应该是25岁了。

从信中他还知道了自己的仇人是谁,可仇人的势力极大,控制着朝堂和地方,现在他一无所有,孑然一身靠什么去追查真相,报这血海深仇。

25年啊!师父现在才告诉他。哪怕早个几年,他也好多做准备,也不至于今日这么被动。

师父,你可太坑了。

翻了翻箱子里的东西,还是有不少好物的,首先让他稍感安慰的是那面值不同,累计2000两的银票。

以往古装电视剧中总能看到这种形式的银票,但是心中一直有个疑问,古人是怎么辨别真伪的呢,要仿制一张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他拿起了一张摸了摸纸张,发现和刚才的信纸质感不同,拿起在太阳下观瞧,居然发现了水印,他忍不住在心中竖起了大拇指,古代的防伪技术真高啊。

他没有继续研究银票的防伪技术,准备以后有机会找个明白人问问。

另外找到特别有用的是一个铜质的牌子,上面居然刻着他的名字-付久重,还有他的衙门官品。背面是他的外貌描述。

看到那个名字,他有一瞬的明了:难道是因为作者书中主角这个假名和现实生活中自己的真名产生了某种时空联系,才让自己穿越的吗?

他没有继续往下想,因为这个课题恐怕交给顶尖学府也研究不明白,自己就不费那个劲了,只能以后随时间的流逝,去寻觅更多的线索吧。

还有一个物件,是一个小册子,打开是京城官府开具的一份路引,上面记录着他即将去往的目的地和时间,古人出行还真是麻烦啊!他在心里感叹着。

另外让他觉得繁琐的是这份路引上还详细描述着他的样貌,古人没相机只能靠文字描述了,看了看描述,怎么都感觉不太像自己呢?

昨天他在老樵夫家里照了一面铜镜,那面铜镜好久没磨了,他照出的面容模糊不清。

他摸了摸自己的面部和头发,觉得不胖不瘦,棱角分明,圈脸络腮胡和浓密的发量让他特别的开心,觉得自己这趟穿越之旅能有一个好面容也不算白来一趟了。

正好无事,他跑进里屋,还好老六头的镜子磨的光滑,镜子放的有点低,他蹲身后他终于看清了自己的面容。

那是真正的剑眉星目,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饱满的嘴唇,满脸的络腮更显男子气概。

高大宽阔的身材,修长的四肢,如果换上一身书生装,那绝对配得上玉树临风,仪表堂堂八个字。

最让他自豪的是满头浓密黑亮的秀发,平直的发际线,几绺头发潇洒的垂在额头更显风流。

他向上扶了一下几绺秀发,无耻的对着镜子笑道:

“好一个风流倜傥的大侠,付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