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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江附近部落

阳春向达瓦他们借了一艘小船,准备回到西城,奈何阳春不会驾船,上去了好一会儿船都没怎么动。

“公子你划不起嗦,我来陪你去嘛。”相静说罢踏上小船,对达瓦喊道:“阿爹,我陪这位公子去嘎,您放心吧!”

达瓦还是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叮嘱道:“小心天气,注意安全嘎,公子帮我照顾下这个憨包。”

阳春也喊了声:“自然,走吧!”

相静又“呜呼”喊了几声,划着小船往上游而去。

现在天气很好风平浪静的,一路上都还很顺畅,于是阳春问道:“相静你为什么要主动和我一起?”

相静很是神往西城,却一直找不到机会走出去看看,“我还没去过西城嗦,他们都说那里好得很,我阿爹却说没有山沟沟里头快活,我才不信他,他老说我憨包嘎,我就要去看看。”

阳春笑了笑,“你阿爹说的不无道理,各自有各自的好坏,这次回西城顺便带些山里没有的东西回来,就算是报答你们的照顾与收留了。”

相静挠了挠头,不懂其中的道理只是说:“西城肯定有很多山沟沟里头没有的东西嘎。”

阳春看他算是同意了,笑着说:“相静你看过舞蹈,听过奏乐没?”

相静站在船上蹦跶了几下,让小船晃了几晃,“这个跳舞嘛,会一点,奏乐不就是拿盆盆敲敲么?”

阳春笑了笑拿出长笛,问道:“想听笛子吗?”

相静看到他的笛子很是好奇,上前想摸摸又放下了手,扭捏了一下才说:“想,这个是好听的声音嘎。”

阳春横笛而吹,手下轻轻按抬,从管中倾泻出清凉动听的音色。

相静一阵手舞足蹈,夸道:“你们西城人就是厉害嗦,不仅能爬啷个高的山上采药药还能用管管吹出这么好听的音乐嘎。”

阳春继续吹着,高音嘹亮清脆,低音浑厚柔和,好不婉转动人。

待一曲奏毕,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划出了很远的距离,但看着前方却还是一望无际,阳春问道:“该怎么走?”

相静看了看,前面有个急流,“过了那个危险的弯弯,后面就会好走很多嘎。”

阳春放眼望去,这个弯度是很容易触礁的。

阳春复又看了看船上的东西,有个短绳,一头绑着个钩子。

阳春有了主意:“等会我下去找个岩石,把这个钩子勾在上面,你在这船上抓紧另一边,借那个岩石转弯。”

相静听不太懂只知道要抓紧绳子,于是点了点头。快到急弯处水流顿时湍急起来,相静也有些不稳,阳春看准时机跳到河水内弯中一个大石上将钩子使劲勾在岩缝中,顿时船被拉着向右边倾斜着。

相静也被一股剧烈的力量拉到船边,他使劲地抓着绳子,阳春见到赶紧又跳回船上和相静一同拉着那截短绳,然后施力向后方翘起的船延踏去,船顿时又恢复了平衡,否则差点翻船。

阳春做完这些抹了抹额上的汗,相静也躺在船上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相静才站起来,指着前面喊道:“赶紧看!那是后丘山嘎。”

阳春也抬眼看去,那个山峰不就是之前采花的地方吗,心头一阵激动,喜道:“就快到了,就快到了。”

相静也点了点头,“对了哟,之前那个公子就是在那处落下来的。”说罢使劲划了去,抬头说道:“就这里嘎。么么撒,这个山涧好漂亮嘎。”

阳春也抬眼看去,之前看的时候正在下雨,加上身体过于疲惫都没仔细看,现在放眼望去,山涧透着阳光泛着亮眼的金光,煞是好看,风吹着山上的树枝树叶“沙沙”作响,在地上投下树木摇晃的阴影。

又划了好一会儿,他俩终于在岸边停靠,阳春拉了一把相静,两人上岸后将船绑好,沿着仓江向西城走去,考虑到相静不会轻功,于是两人只能走回去,等到了西城时已是晚上。

阳春敲了敲山舍的大门,从里面出来一个人正是高山。

高山问道:“阳春你回来了?梦蝶呢?”又看到阳春身后的相静,复又问道:“这位小兄弟是?”

阳春拉着相静走进了山舍,边走边说:“多亏了这位小兄弟和他族人救了我们,不然我们几个全都死在仓江里了。”

相静看到山舍的布置,不由地惊叹:“真是不得了哟,这里好大好仙儿嗦。”说罢到处看了起来。

阳春继续说:“我们找到了那个公子,可惜他身体不好,暂时回不来了。”

流水听到动静也冒了出来,在阳春身后看了看,问道:“梦蝶和高橘呢?不会出事了吧,你们找人找了一天了。”

阳春只好将这一天发生的事同他们说了一遍。

高山也反应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山舍也情况不妙,白雪被查出制蛊被皇家派来的将军带走了,估计是回不来了。”

阳春这才发现妆娘不在,问道:“怎么会这样?妆娘呢?”

流水说:“妆娘离开山舍了,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了,现在山舍由高山代为管理。”

阳春抿了抿唇,叹道:“这就是所谓的该来的总会来么。”

流水又问:“阳春你说那个公子失忆了?”

阳春闻声,回过神来:“对了,流水你知道高橘他们的家在那么?高橘要我替他带把古琴过去。”

流水点了点头,“我知道,我明天带你去拿,顺便把我也带去吧,我想去看看高橘。”

相静凑了过来,问道:“姑娘你也要去嗦,那姑娘你会啥子哟?”

流水失笑道:“我会拉胡琴。”

相静又问:“啥子是胡琴哟。”

流水又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相静又想问旁边的高山会什么,但感觉他有点严肃也就不敢问了,又转到阳春身后去了,指了指他说道:“这个公子会吹那个笛子,好听得很!”

阳春拍了拍相静,指了指二楼的一个房间,“你先住在高橘的房间,我领你上去。”然后又对高山说:“妆娘不在,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你也知道我,懒散惯了,以前是我做的不够好,以后还得多多麻烦高山你了。”说罢居然拜了一下。

高山皱眉,“阳春你怎么了?这些事不用你说我也会好好做的。”说罢转身上了楼。

阳春又拉了一把流水,问道:“妆娘走时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

流水摇了摇头。

阳春又说:“算了,现在梦蝶一门心思扑在那个人身上,怕是不会回来的。”

流水咬了咬嘴唇:“妆娘的事肯定不会是我们知道的那样片面,在没有得知真相之前,最好保持警惕,对任何人,知道么?”

阳春蹙眉却没有说什么,拉着相静上楼去了。

流水也跟着上去了,只是进到寝房之后,拿出了妆娘留下的那本笔记,回想起之前在山舍外偷听到的梦蝶与一男子的对话。

“如果妆娘就是庄十三,是制蛊师,而梦蝶是要拿到极致血脉,极致血脉可是禁蛊,她要这个蛊做什么?”流水坐在凳子上仔细思考起来,自言自语着:“……不行,不能让血蛊流传出去。”

“这个笔记到底是不是血蛊相关的内容我也不确定,看里面的内容,也并没有提及什么蛊毒。”流水摇了摇头,暗自说着:“到底要不要给梦蝶呢?”

流水细细想了下,最终还是将笔记藏在了书架上某本书里。

第二天流水先来到了赵音容和高橘的房子,阳春和相静则往前继续走。

流水推开院门,进入寝房,寝房被收拾得井井有条,整个屋子里有股淡淡的清香,想必是长久点熏香留下的痕迹。

然后将架在床头边上的琴语取了出来,抬手拨弄了一下确认无误后,流水才阖上门离开院落,随即将古琴背在身后,追上阳春和相静,三人边走边跑一路来到仓江。

阳春看了看昨天的那艘小船,它正在随着江水上下起伏,对其他两人说:“上船吧,注意波浪,不要太刻意的躲避,会造成更大的损伤,尤其是船,注意不要触礁了。”

流水抱了抱琴语上了船,阳春随后跟上,相静解开绳子最后推了一下船之后才跳上船。

三人驾着小船,悠悠地向远处划去,最后只剩下一个小点,消失在转角处。

又是一场惊险刺激的水上激情大转弯和一场往下游去才有的快速冲浪,等到下船时阳春和流水都有些晕船,差点吐了出来,缓了半天才缓过来。

相静则是在一旁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