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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四合院:找我借种,这事咱甭谈 > 第14章 棒梗、小当、槐花还是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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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棒梗、小当、槐花还是诞生了?

许大茂成了全院儿的笑柄了。

何雨柱眼见到,许大茂都憔悴了,神容麻木,胡子渣儿都不刮了,头发乱蓬蓬的显然洗都懒得洗了,照旧是去红星轧钢厂宣传科部门上班,照旧每天去放电影,却因为自行车被锁了,下乡也只能雇驴车来回,却还照旧回来。

许大茂的爹妈,那一对好吃懒做的许父许母,却是空手来的,在上门看了两眼后,在围观人群都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在贾家门口整天当好戏看的热闹而喧嚣氛围中,撂下一句狠话:“许大茂,四个没带把的无所谓,两个亲孙子你胆敢丢,我们跟你拼命!”

何雨柱亲眼看到当时的情景,就看到许大茂一脸人生晦暗的生无可恋表情,懒洋洋有气无力地来一句:“知道了,意思就是想让四个闺女夭折呗,我懂。”许父许母骂咧咧地走人了。

贾张氏劈头盖脸地就训斥许大茂:“姓许的,你胆敢对孩子有坏心眼,小心我晚上拿大剪刀咔嚓了你!你若不仁,休怪我不义!”

许大茂直接就哭了,“噗嗵”一声跪地,朝着贾张氏就磕头:“祖宗,我滴亲祖宗!求您了,饶了我吧!咱们啥事都真没有过,我冤枉死了啊!”

门口围观人群全都笑岔气了,阵阵欢乐声此起彼伏。

贾张氏也憋着笑,立即扶起许大茂,瞅向也一脸无精打采的贾东旭,笑着来一句:“东旭啊,许家房子也是我们娘儿俩的,我们贾家、许家两间大房子呢,妈赶明儿就托人给你介绍媳妇儿。”

贾东旭也声音有气无力:“家里多了六个娃,谁还愿意嫁我啊?”

贾张氏冲上前去,噼里啪啦直接就扇捶贾东旭的肩膀:“你咋就这样不明白呢?这是我生的,又不是你!娄晓娥已经跟许大茂离婚了,我现在就立马直接搬到许大茂家去,你这么大一间房,直接跟我闹分家,还娶不了媳妇?”

她是当着门口那么多人群面说的,何雨柱都被这个贾张氏的泼辣、聪明与理所当然占人家房子还不嫌丢人的话,彻底给震惊到了!敢情好,把许大茂家的一切的一切都占为己有,却还觉得天经地义,本就应该,正应如此啊?难怪,贾张氏这吸血鬼在他前世能带领贾家一家人,最终占了那么多房子,成为全院儿大赢家啊!

然后,当天,贾张氏就带着六个孩子,竟然真的搬到了娄晓娥早已经搬出暂且搬到聋老太太屋里,空出来的许大茂家了。

北风萧萧,这天,已经是一月初了,坐了一个月月子的贾张氏,手里抱着两个女婴襁褓,又从许家出门了。

何雨柱闲着没事,就带着已经怀胎三个月更闲着没事的秦淮茹,在院子里遛弯儿,看热闹、说闲话、嗑瓜子以及挑拨是非,日子美着呢。

钱大婶、赵大妈、姜大嫂等邻居们,还有大大小小的孩童们,也都还在门口围着看呢。

每当看到六个娃,这个哭起来立马其他五个也跟着哭,哭嚷声此起彼伏,贾东旭、许大茂以及贾张氏都忙得里外开交的样子,围观人群都笑得前仰后合。

当然,许大茂、贾东旭白天还要去上班,于是,壹大妈以及这些大婶大嫂们,甚至包括家里也有五个新生儿的阎大妈,也就都“热心肠”地上前照顾了。

为啥这么“热心肠”呢?谁不知道许家有钱啊?

许大茂之前的前妻娄晓娥在公私合营的时候上缴了那么多金银财宝,哪怕娄晓娥跟许大茂离了婚,许大茂能不留点儿?整天去乡下放电影,各个乡下公社与生产队谁不给他面子,弄回来点儿东西?

贾张氏不是那种吃亏的人,但架不住六个婴孩她一个人在白天压根招呼不过来啊,而且晚上孩子们还闹天她睡眠质量也不好,白天她困得要死的时候,也只能让邻居家的帮忙照看了。于是,“热心肠”的邻居大婶大妈们,“借”这“借”那,就成了贾张氏哪怕不睁只眼闭只眼也避免不了的事情了。

“傻柱啊傻柱,又带着媳妇儿出来遛弯儿呢?你这工作可真闲,也就中午做顿饭,上午下午都能待空儿见到你。能让我上你家坐坐吗?”贾张氏又一脸笑容地讨好道,一副有事情要求他的样子。。

何雨柱太清楚,自从占了许大茂房子以及强占了许大茂名分的她,现在为何对他何雨柱和颜悦色了,他估摸着许大茂决计不会和她扯证的,但贾张氏应该照样表面上装作念他何雨柱的好,出手使绊子下套让她强行占有了许大茂,然后拉好关系继续想占他何雨柱的便宜呗。

但他谁啊?又岂会把究极吸血鬼兼母猪婆放心上?

“不行。”何雨柱正想甩脸色离开,就赫然发现,他还未说话,身旁的媳妇儿秦淮茹已经直接拉着他,撂下两个字,甩着冷脸转身就要走了。

何雨柱太懂了,秦淮茹这媳妇儿经过他这么长时间的熏陶,而且也已经彻底从贾张氏强占许大茂房子这事情上,算是彻底认清贾张氏这人的究极吸血鬼本质了。

秦淮茹谁啊?前世聋老太太挂在嘴边,她是全院儿里最聪明的女人,娄晓娥是最傻的。

“没事,现在张婆子念着我的好呢。整天门外唱的那童谣,张婆子,好婆婆,吃得多,生得多。大善人之类的,也都是我编的。”何雨柱笑着拉住要走的秦淮茹,不妨听听贾张氏这次来找他,要有什么屁放。

“六个孩子到底还是太多,我去壹大爷壹大妈那里提了好几次了,她们不是结婚都二十多年了,也没个动静,我想着让他们领养我这里的两个或者三个,甚至四个闺女都更好。傻柱你跟壹大爷易中海不也关系挺好的,挺能说得上话的吗?你帮帮我呗?”

贾张氏比以前吃得更胖的胖脸上,此刻堆着笑。

“得了吧,叄大爷阎埠贵也不是没求过壹大爷这事儿,壹大妈私下里知道怎么说的来着?原话是,自己拉的屎自己吃,还想让我们帮着擦屁股啊?想屁吃!”秦淮茹笑盈盈地说道,又起身拉他何雨柱要走了。

“哎哎,你这秦淮茹,你怎么这么牙尖嘴利的呢?当初要不是傻柱抢着相亲,你都差点儿成了我儿媳妇儿的!”何雨柱瞧见面前的贾张氏变了脸色了,声音也愤慨起来。

“孩子们起好名字了吗?叫什么来着?”何雨柱转移话题,不跳进女人们明显要吵架斗嘴的漩涡中。

他太懂了,易中海易大妈那一对人精,易中海身为道德天尊,向来都是宽自己严别人,照顾聋老太太这位四合院里的老主人的确表面上尽心尽力,除此之外呢?几十年连个徒弟都教不出来,那啥人啊?比岳不群还岳不群的虚伪小人罢了!你贾张氏还盘算着让一对人精吃这种哑巴亏?还最好四个闺女都帮你领养?真的是想屁吃!

“贾棒梗、许棒槌、许大当、贾小当、贾槐花、许菜花,三个姓贾,三个姓许,谁也不让吃亏,谁也不让多占。”贾张氏笑着出声道。

“我c你m的!”何雨柱再也忍不住,直接一句粗口就爆出来了。

贾张氏也瞬间脸色阴沉下来,质问出声:“你骂我干什么?傻柱你别以为你现在娶了媳妇就没把柄了,信不信我……”

何雨柱直接不等她说完,已经脸色愈发阴沉,直接翻脸骂她了:“你名字给猪取得吗?这么随便?”

“傻柱我跟你没完!”贾张氏瞧见秦淮茹脸也阴沉下来,自觉不是他们两人对手,撂下一句狠话就逃,一边还扭脸冷冷不屑道:“我做梦梦见我家老贾了,孩子们这名字铁定镇压全院!等着瞧吧傻柱,我让孩子们等你老了整死你!”

艹。

何雨柱只觉得悚然一惊,麻蛋,这什么鬼啊?难道真的是如她所说,宿命吗?

他何雨柱都已经截胡迎娶了秦淮茹了,结果呢?棒梗、小当、槐花还是特么的诞生了?更尼玛离奇的是,还多了许棒槌、许大当、许菜花?

却一细想,棒梗那白眼狼性格谁教出来的?泥麻乃皮,还不是始作俑者贾张氏整天带他,一手带大教出来的吗?

尼玛啊,多了棒梗不说,还多了棒槌。

要不,他何雨柱深更半夜的,直接偷拿一个棒槌,全都结果了这六个吧?

不行,不解恨!

这该死的贾张氏,特么的还多了棒槌?还多了大当?还多了菜花?神尼玛的棒槌!有这样给孩子取名的吗?许棒槌?

不行!

就冲你刚才说的“我让孩子们等你老了整死你”这句,他何雨柱就必须往死里整这个贾张氏!

真没想到啊,想着恶整许大茂呢,现在倒是白白便宜了你了。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往门口方向返回的身影,直接用系统积攒了将近三万点的福报点,连弄七枚惨绿色的光束,两指一并,电射入她体内。

哼,你还想等着把你这么多儿子女儿们带大,然后让孩子们等我老了整死我?

我先直接让你再生七个孩子,还就不信了,加上原本的贾东旭,总共十四个孩子的你一家,还能过得那么安生!

还就不信了,许大茂现在还能忍,毕竟也才让他喜当六个崽的爹而已。

但真当再有七个降生的时候,嘿嘿嘿嘿!许大茂估计宁可坐牢宁可游街,也绝对要跑的!任何一个男人估计都要跑!

这时候。

何雨柱就瞧见,这后院儿,刘海中的老婆也就是刘大妈,挺着已经九个月的即将快生的大肚子,被一脸怨气的儿子刘光天搀扶着,刚刚走出屋要活动活动的样子。

刘大妈马西芳,一脸讥嘲地看着贾张氏进了门,围观人群还在门口往里面瞅,她也看向他何雨柱,笑道:

“傻柱啊傻柱,劝你别因为和许大茂是对头,就跟这张母猪走近了,她什么人啊,许大茂是不是她野男人,咱院儿里的谁人不清楚?无非是看之前许大茂他爹妈忒不是东西,故意都恶整许大茂的!”

何雨柱理所当然地点头,笑道:“那当然了,谁愿意跟母猪妖走得近呢?”

刘海中、刘大妈马西芳在他印象中,比贾张氏要稍微好那么一丁点儿。衣冠禽兽跟究极吸血鬼相比,似乎前者并不那么招人恨了。

“我觉得啊,我其实应该跟贰大爷多套套近乎的,毕竟刘叔他淡泊名利,一心想做个好官,这是有目共睹的,大家都认可的。但是呢?唉,谁让我不招人待见呢?”何雨柱笑着叹息道。

他瞥一眼此刻刘大妈马西芳的滚圆得比大水缸还粗的肚子,心头都有些不忍了:难道我这几个月一直给她增加一枚接一枚的,现在她肚子里七个了,我反倒怜惜起坏人了?

不行,我何雨柱才是这院儿里最坏的仔!

“嗯,傻柱啊,想不到你有这样的见识,晚上等海中他下班我一定跟他好好讲讲你,我们这院儿啊,人心一直不齐,一直都不够团结,你能够认识到你贰大爷才是最好的,这点觉悟啊,真高!”刘大妈马西芳笑着夸奖起来了。

“贰大妈啊,劝你晚上盯好贰大爷,他总是深更半夜出门遛弯儿的习惯不好,真的不好。”何雨柱笑吟吟地道,一边不顾及刘大妈突然就阴沉到极点的脸色,拉着同样疑惑纳闷的秦淮茹动身就走。

秦淮茹被他拉走返回中院儿的何家屋里,还在疑惑地问他:“怎么了?刚还不是说话说得挺好的吗?”

“刚才我最后那句话一语中的,恐怕刘大妈自己都清楚,枕边人刘海中到底是怎样一个衣冠禽兽。所以,她认为我一定知道些什么,必定会把那句话当做是威胁。”

何雨柱嗤笑一声,道。

“什么衣冠禽兽?”面前的秦淮茹还在纳闷地继续追问他。

“我问你,一个信奉暴力解决问题的男人深更半夜总是四处闲逛,他还总是动手打人,在家骂自己的儿子们都是狗东西,总把棍棒教育奉为真理,这样的男人,若是黑灯瞎火巷子里遇到去茅厕的身单体弱的孤寡年轻女性的话,会发生什么?贰大妈不会不清楚吗?她却还纵容,她又会是什么样的人?”

“你是说?天啊!我得好好跟雨水讲讲去,太可怕了……”秦淮茹都瞬间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