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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和离夫君他又想登堂入室了 > 第34章 一身腥骚哪里来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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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一身腥骚哪里来的脸

曹张氏无语的翻了老大个白眼儿,“亏你想的出来,你当天下谁都似你这般没有规矩?”

“我与母亲说笑的。”

明净的窗下,曹月棋莞尔一笑。

随即她低头默默,环住曹夫人手臂。

“娘,女儿也不是真的那么任性,我厌那明氏固然不假,可也不会傻到为出一口气得罪了韩家上下。”

“前日里韩夫人称病不肯管事,韩家老太太又是个没主意的,那明氏又整日待在褚玉院里,女儿若不逼她一把出些差错,韩家拿什么和离?这样拖着岂不是白费了太后娘娘的一番心意?”

曹张氏听的长眉舒展,“倒也有几分理,如今我才刚把你接回来,那边便没动静了,要真这样由着她们去,我们忙活了半天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正是这样。”

曹月棋浅淡笑笑,“谢娘子在顺庆教了不少的学生,她立下的规矩自是不能轻易改,那位郡主去了也好,韩家不心疼自己府里的姑娘,总要顾及芸晨郡主,这样一来,那明氏不想来请女儿也得来了。”

“娘,我们入宫,去找太后。”

曹张氏一怔,脸上随即有些动容,“入宫找太后娘娘庇佑,这样谁也说不得你什么了。”

“也难为你能想到这些,母亲知道你自小便是个伶俐的,可怎么一到那韩时的事上就犯傻?”

曹月棋脸上笑容淡下,面色忽的暗沉。

曹张氏起身,扫她一眼,“算了算了,听你的。不争馒头争口气,从前的事本就是他韩家做的不对,你好好的前程被他们给毁了,现在好容易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唉,你想要什么,母亲便为你争什么罢。”

转头她便让人备了轿,一番收拾装扮后带曹月棋入宫了。

傍晚时,孙嬷嬷奉韩老夫人的命登了曹府的门,不料却吃了闭门羹。

等了好一会儿门房里才出来人说明情况,孙嬷嬷只得悻悻转回了府。

“老太太,曹张氏带着女儿进宫了。”

韩老夫人听了孙嬷嬷的话,冷哼一声,“躲得倒是够快。”

“以为进宫找太后撑腰,府里的事就跟她没关系了?”

韩老夫人在房中来回踱了几步,“陪我去趟香泉居。”

“在自家府里教几个自家的孩子,倒也不必立那么严的规矩,谁犯错谁受罚,怎的还要被牵连?”

孙嬷嬷知这是老太太在找台阶下。

但是她知道好歹,“谢娘子早年成名,每年不知多少人慕名求学,她在北荣的威望比一般夫子还高,再说人家谢姨母这套规矩在顺庆便用了十来年了,到了伯府便让人家改……”

“老太太,咱们怎么张得了口啊?”

韩老夫人浑身的气又泻下。

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终是迈不开腿。

孙嬷嬷道,“老太太不妨还是请二奶奶出面吧,那曹氏摆明了就是在和二爷使性子,存了心让二奶奶难堪,不如就让二奶奶明日去请一趟,那边气消了也就来了。”

韩老夫人想也不想便拒绝,“你也说了是让芙儿难堪,我对谢娘子张不开口,便能对那孩子开口了?”

“韩时呢?”

“谁惹出来的祸,谁去收拾,那曹氏不是爱使性子吗?便让他去看看,看他悔不悔当初还生了抬平妻的心思?”

孙嬷嬷眼神躲闪,不敢回话。

韩老夫人一拍桌子,“怎么,她们一个二个逼我,连你这老货也不把我放眼里了?”

“老太太您说的这是什么话?”

孙嬷嬷红了眼眶,“老奴自六岁被卖进扬武大将军府后就跟着您,如今也六十的人了,几十年了可有哪一日对您不恭敬过?”

韩老夫人抽了帕子替孙嬷嬷抹泪,还不忘嗔她一眼,“不过说你一句,你这老货怎还委屈上了?”

“老奴哪里是为自己委屈?”

孙嬷嬷一双老手胡乱在脸上擦了两下,道,“老奴打听过了,今日兰台的那帮官员参了二爷一本,现二爷还被圣上留在内廷,尚没出来。”

“什么?”

“那曹家欺人太甚!”

“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府老小,小的作妖老的也跟着作妖!”

韩老夫人拐杖使劲杵了几下地,“你倒是说说看,他要弹劾我时儿什么?!”

孙嬷嬷叹了声,“这就不知。”

“不过二爷一向行事恭谨,便是兰台也挑不出什么错……”

“哼!”

韩老夫人重哼一声,“你少往他脸上贴金,哪里就挑不出错处来了?只不过时儿被人诟病的那事是他曹家的姑娘做出来的,他没脸提罢了,自己一身的腥臊,不知哪里还有脸弹劾别人?”

“我呸!”

见老太太气得脸红脖子粗,孙嬷嬷抓了乌冬悄声道,“赶紧的,叫两个利落的去宫外守着,看到二爷出来立马回来报信!”

乌冬知道轻重。

如今老爷不在,二爷要真有个好歹,伯府就全完了,她赶紧提着裙子跑去了。

明芙才搬到东边两间侧室,正准备梳洗更衣,沉香就从外面回来了。

“姑娘,打听到了。”

明芙瞧了眼漆黑的正屋,慢悠悠的开始拆发卸妆。

沉香喘平了气道,“今日上朝时曹中丞确实是弹劾了二爷,不过都是避重就轻,只拿着大爷最近又出入赌坊的事说忠宁伯对子女约束不严之类的,罪名并未落在二爷身上,圣上留二爷应该是另有别的事。”

“江安还在宫外等着,一有二爷消息应该就会马上来报。”

佩宁微怔,“消息打听的这么细,你出府了?”

“没有上院里的管事嬷嬷准允,我哪里出得去?”

沉香缓了缓,道,“是浮春说的。”

“她同你一样出不得府,哪里知道的这些?”佩宁狐疑道。

沉香摇头,“我问过,她不肯说,只说叫我听了放心就是。”

“这床也太小了些。”

栀言在寝室铺床没听到她们在说什么。

出来后自顾展臂比划了床的大小,“就两臂宽,姑娘睡惯了大床,晚上翻身仔细些,算了,还是让奴婢晚上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