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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沈酒酒还在床上睡觉呢,忽然外面传来吵闹的声音。

温雅的声音带着几分着急:“师父!师父大事不好啦!云宗的人找上门来啦!”

沈酒酒被人从床上拽了起来,强行扒拉开了眼皮。

她痛不欲生地看着温雅:“宝宝,我昨晚半夜才睡的,现在才辰时,你是要杀了我啊……”

温雅严肃地看着她:“师父,你再去晚一点的话,别人就要杀了你了。”

沈酒酒迷糊着眼,眼看着温雅在她面前变身成白虎,将她叼在后背,转身就跑出了缥缈峰。

玄真殿。

玄武和戒严面无表情地看着殿前的人,两人的眼神都不算和善。

大殿之上,云宗的玄飞羽、沈菲、还有天玄长老都在,一旁还有个眉眼孱弱,眼神无辜的泽兰。

泽兰穿着幽静的淡绿色裙子,温顺柔和地站在玄飞羽身旁,一副全身心依赖他的模样。

玄飞羽手上戴着一个戒指。

这个戒指是凌云给他的,见戒指如见凌云掌门。

玄武脸色不太好,这些人明显是来势汹汹的模样。

泽兰眼神带着凄婉:“实在不是我想要挑事,而是你派的酒长老欺人太甚了。怪道这些日子我蓬莱仙岛的药草竟莫名少了许多,原是都被你们门派的酒长老偷了去!”

她旁边的小跟班小月义愤填膺道:“灵蛇草、灵犀草、生肌香、土灵子,这些极品灵草哪一个不是出自我蓬莱岛?”

“将近半年前,我们岛上的灵草就开始莫名其妙变少了,岛主一直让泽兰仙子调查此事,只是我们苦苦追寻许久,一直无果!”

“泽兰仙子心善,从未以恶意揣度仙盟其他弟子,只以为是岛中出现妖兽,有妖兽吞吃了灵草!”

“若非是今次要准备灵草品鉴大会这才出岛来一会,怕是都要不知道贵派出了个能够轻松种出极品灵草的能人了!”

“只是倒也奇怪,怎的我们岛上少了多少极品灵草,你们缥缈派就能多出多多少极品灵草呢?”

“今日我一踏入到缥缈派,察觉这泼天的灵气,还以为到了云宗呢!”

泽兰这才出声呵斥:“小月,不得无礼!天玄长老还在这儿,你怎么能其他门派与云宗相比?”

小月从善如流地点头:“是小月气昏了头,还请天玄长老恕罪!小月不该拿一些没名堂的小门派和云宗相提并论!”

天玄长老摆摆手:“无妨。”

他自然是无妨了,被踩的门派又不是云宗。

天玄看向殿中的玄武:“玄武掌门,此事,你有何说法?”

玄武闻言,淡声道:“一切等我徒弟来了再说不迟。”

小月生气道:“有什么再说的?等她牙尖嘴利来了,跟我们来个抵死不认,我们当是如何?她便是说她没偷,难不成就真没偷了?”

她转头看向泽兰,突然跪下:“泽兰仙子,奴婢请泽兰仙子求求天玄长老,当着云宗这么多人的面,那缥缈派定然不敢欺负您!当场让缥缈派交出这些灵草便是了!任凭她如何辩解也无用!”

泽兰仙子有些为难地看向玄飞羽:“飞羽哥哥,如此会不会不太好?”

她一副全心信赖倚靠玄飞羽的模样,让玄飞羽颇为受用。

沈菲在一旁垂下眼帘,对泽兰的厌恶几乎要瞒不住从眼底倾斜而出。

她竟不知,玄飞羽还有这么个门派给定下的贱人未婚妻?!

玄飞羽沉思片刻:“倒也未尝不可。”

“什么未尝不可?!”戒严气得一拍桌子:“怎么?你们云宗今日是想要仗着人多欺负人少?直接杀到我缥缈派抢东西不成?你们也不怕遭了天谴!”

“戒严,你失礼了。”玄武微微皱眉,让他安分一点。

戒严为人最是传统古板,看不上蓬莱岛这种小奴婢跳脚颐指气使的做派。

他还有些不忿。

玄武沉声道:“怎么?你也是那山野小门小派出来的?学着这没规矩的样子给谁看?当家做主的人还没说话呢,哪有你叫嚷的份?狗在你面前吠两声,你还跟着喘上了?还是说,当家做主的人死了,你才上赶着来作秀?”

戒严闻言,厌恶地看了一眼泽兰那边,这才退了回去。

这话点的是蓬莱岛的主仆呢。

泽兰脸色有些不太好。

天玄沉默片刻,这才笑道:“说起来,我也有许久没有来缥缈派了,竟不知玄武掌门如今修为精进至此,竟是连我也看不出境界了。”

玄武淡淡勾唇:“好说。”

却没正面回应。

老王八想探他境界,真当他傻子呢?

有问必答?

小月听不懂这些,也看不懂这些,生气道:“还与他们这乡野小派说什么呢?直接把灵草抢回来便是了,这小地方我真是……啊!”

她正咋咋呼呼叫嚷着,恨不得马上便带着人去抢劫,却冷不丁被一阵威压压迫得当场跪下,后背的脊梁骨都有断裂之感。

她的痛呼声也没能完全叫出来,嘴巴便被人封了。

沈菲在旁冷笑,见天玄出手了,这才站出来道:“我看呢,蓬莱岛的妹妹们还是少说两句吧,毕竟在场做主的是我师父天玄。”

她又看向面色难看的泽兰,面露不屑:“泽兰仙子不是自诩最懂规矩么?我师父既然已经出面了,怎还有你婢女咋咋呼呼不懂规矩的?还是说,你的婢女都是你一手调教出来的,并非真的如此懂礼数?”

泽兰眼见旁边天玄脸色果然不好,连忙俯身行礼:“是我没拉住婢女,望天玄长老恕罪!”

沈菲厌恶地别开视线。

这蠢货,要不是指望着能用她来打压一下沈酒酒,她岂会让着蠢货有靠近玄飞羽的机会?

惺惺作态,令人作呕的蠢样别说是玄飞羽了,她都看着恶心!

她不信玄飞羽会真喜欢这种蠢人!

天玄没搭茬,就任这对主仆在地上跪着,转头去看玄武:“玄武掌门,贵派的变化可真是多啊,我倒是有些好奇你门下的徒弟沈酒酒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沈酒酒被一路驮过来,早醒神了。

看到殿内这番光景,尤其是泽兰和小月,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师父,师兄。”沈酒酒规规矩矩地向玄武和戒严行了礼,这才转头看向天玄的方向:“天玄长老。”

天玄心中有些不悦,他堂堂云宗的天玄长老,去哪个门派,不是被优待的?

弟子行礼,当自上往下。

这个沈酒酒先拜了她师父师兄才来拜自己,难不成觉得他天玄身份还不如她师父师兄?

这缥缈派的人果真是没规矩!

他今日倒要好好治治这个沈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