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她扫了一眼为首的人,眯了眯眼睛:“你们是蓬莱岛的弟子吧?”

蓬莱岛的人应该远在东海,怎么突然会来这儿?还正好出现在缥缈派附近?

蓬莱岛是仙盟中排行第五的门派,岛上多是女子,药术师居多。

没什么战斗力的宗门,能够稳坐仙盟第五,凭的就是和云宗亲密的关系。

云宗的药草大多是从蓬莱岛上供的。

她们突然出现在这儿,是云宗终于有所行动了?

为首的泽兰仙子皱眉看着她,眼底带着几分不喜:“不管我们是不是蓬莱岛的弟子,你也不该行此盗窃之事,不是么?”

泽兰身上穿着一件水绿色的渐变裙子,衣裙上都是淡淡的水仙花草图案,清新雅致,模样也是空谷幽兰,清新淡雅,眉眼很有几分气质。

沈酒酒觉得莫名:“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盗窃了?小姑娘,青天白日含血喷人是要遭雷劈的。”

旁边的小仙子冲了上来,拦在泽兰仙子面前:“放肆!你竟敢对泽兰仙子如此说话!”

“泽兰仙子……”沈酒酒了然地点了点头:“哪位?”

她嘴上这样说着,脑子里却在快速过剧情。

泽兰仙子,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剧情里的女配之一,也就是那位和玄飞羽有婚约在身的泽兰仙子,蓬莱岛岛主的关门弟子,也是未来蓬莱岛的继承人。

蓬莱岛的继承人,嫁给云宗的继承人,也算是门当户对。

只不过这个泽兰仙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活脱脱的一个仗势欺人大绿茶。

泽兰身旁的小仙子还想说什么,却被她按住。

她好脾气地笑了下,指了指沈酒酒脚边的幽兰草:“此乃我蓬莱岛特有的灵草,从来不外传的,如今你脚下却有这么些。姑娘,不问自取,是为贼也。”

她微微侧头,看向身旁的小跟班。

小跟班趾高气昂地看向沈酒酒:“蓬莱岛规矩,岛上仙草,不问自取者,按规矩,要被蓬莱岛驱逐出去,终身不得再踏入岛内,同时没收其偷盗所得灵草!”

泽兰的目光落在她脚边:“况且,你盗取的是我派岛上八品灵犀草!”

旁边的人作势就要上来抢夺她脚边的灵草。

沈酒酒一边翻剧情,一边将人挥退:“可真有意思了。”

她淡定地看向这些女人:“这草上面写了你们门派的名字?要不你们喊它一声看它应不应?这草在你们蓬莱仙岛长得,在外面就长不得了?”

“无耻盗贼,还敢出言不逊!”旁边小跟班骂骂咧咧道:“灵犀草乃是我派特有,外界其他地方从未曾出现过,如今出现在你手里,人赃并获,你还敢妖言狡辩?”

她说罢就要上来抢。

沈酒酒翻了个白眼,将人全掀飞出去。

一群被云宗惯坏的女人,手无缚鸡之力,还敢在她面前叫嚣。

泽兰身旁的女修连忙挡在她面前,众人被冰锥打得狼狈,头上的发髻簪子散乱不说,身上的衣裳也到处都是洞。

沈酒酒乐得不行,就这几个小鸡脚,怎么敢来她面前汪汪的?

泽兰面露恼色:“放肆!”

旁边的小跟班顺势冲到前面,指着沈酒酒的鼻子:“你这个乡野村姑!知不知道我们泽兰仙子是谁?我告诉你,冲撞了我们泽兰仙子,你十条命都不够赔!”

“就算是我们泽兰仙子放过你,云宗的凌云掌门也不会放过你的!”

泽兰像是终于找回点儿脸面,面色稍霁:“小月,别说了,跟她说她也听不懂。”

小月冷哼一声,不屑地看着沈酒酒:“也是,如此小门小派能养出什么好东西来?行为举止粗鲁不说,一点气质都没有,简直和泽兰仙子您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沈酒酒瞟了一眼那光是站着就已经费劲的泽兰仙子,忍不住好笑。

这些人怕是知道她的身份,故意来找茬的。

她就说怎么感觉这泽兰看着她的时候,眼神里满是敌意呢。

泽兰是玄飞羽的未婚妻,可玄飞羽曾经可是受云宗的授意,大张旗鼓地来缥缈派给她提过亲呢。

沈酒酒翻了个白眼:“我自然是比不上泽兰仙子了,也不像您,不好好站着,非要耿长了脖子,倒像是……倒像是我们门派后山豢养的长脖子鹿呢!那身姿倒确实与您有几分相称。”

泽兰过于在意仪容仪表,每出行必要前呼后拥六个以上的婢女跟着。

行动间后背挺直,脖子耿长,双手必交合贴于小腹,脖子流苏摆动幅度必不超过三指,便是行动间,两步距离也不超过三个鞋印的长度。

若是在人间,自然是一派优雅贵女的做派。

可修仙界,修士们活的可不是百年,是千年万年。

修仙之人讲究随心随性,恣意洒脱。

泽兰的做派在众多女修中其实并不多讨人喜欢。

不过泽兰也并不喜欢旁人就是了。

在凡间时,她便是一国公主,从小金尊玉贵地长大,年幼体弱被国师送到了蓬莱仙岛修道。

虽如今来说,国破家亡,故人已逝去,但她依旧认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从出身上就压了旁人一头。

那些个女修,不少都是从山野里选出来的村妇,不过仗着有点天资便和她平起平坐,划为一丘。

泽兰为了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与其他女修的不同,从此越发注意自己的仪态。

她就是要从言行举止,一颦一笑上就让其他人看出差别!

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有着金尊玉贵的血脉,和那些乡下出来的村妇样样不同!

但格外在意,难免矫枉过正。

沈酒酒翻了个白眼,将这个唱大戏似的女人打飞出去,连带被飞出去的,还有她那些拖拖拉拉的跟班。

【一群蠢货,还敢欺负到我头上来了,也不看看姑奶奶是谁!】

【只是倒也奇怪,这片区人烟罕至,本不会有人的,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人?】

肩头的镜流光突然幽幽开口:“这群人从很早就盯上你了,早早等着呢。”

沈酒酒闻言,越发讶然:“那你不跟我说?”

镜流光:“我以为你知道,故意引她们来这荒芜之地想要杀人越货呢。”

沈酒酒眯了眯眼睛:“我怎么没想到呢。”

镜流光:“……”

她其实也就是口嗨,把人赶走了以后,种完了这片草,又在森林里施了个障眼法便回去了。

她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可别人却盯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