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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不了,你确实要为那天的事付出代价。”

这话一出,徐升有些愣地看了周聿风一眼,周聿风端起旁边的茶碗,压抑住眼底的惊讶。

时初不是一向心软的吗?

时初继续道,“这次你算计我,如果不受点惩罚,不知悔改算计别人的话,恐怕命都要搭进去。”

不是,剧情怎么会是这个走向。

“还有,你说身上的伤是傅闻笙找人打的,可有证据,口说无凭。”

几句话,把徐升说的张大了嘴。

对方不仅没有同情他,还处处挑错处。

这是什么情况?

这顿打岂不是白挨了?

他不敢得罪周聿风,现在傅闻笙对自己处处打压,自己只有周聿风这个大腿可以抱了。

“时初少爷说的是,时初少爷我已经知道错了,能不能放过我,我不想徐家破产。”他面上一皱,都快哭出来。

但时初始终没应,徐升不得不灰溜溜地退场了。

“真的不想帮他一次?”

那人走后,周聿风笑着开口。

而时初说的话更是让他惊讶,“说话的时候,那人瞥了你两次。”

周聿风掩饰住眼里的诧异,笑道,“怎么,他看我都不行?我搅黄了他几个合作,他自然怕我。”

“那你为什么会替我出气呢?”

“我说过,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周聿风只能用绿茶话术来应付这尴尬场景。

时初轻笑,“是嘛,那我在这儿谢过你。费心了。”

一席结束,时初还是觉得哪里不对,但他并没有跟周聿风说,他通过那人站立的姿势,和拐杖在肩膀的受力程度来看,那人腿上的伤并不重。

估计是想以此来卖惨吧。

周聿风到家时,徐升已早早等在周家。

一脸怯怯懦懦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平时富家公子的意气风发。

随着周聿风走进来,他站起身,拐杖丢在一旁。

“周少我——”几个字刚说出口,就被周聿风甩了一耳光过去,一个没站稳,跌坐在椅子上。

他不敢在周聿风面前坐着,赶紧捂着脸站起来,脸上堆笑,“周少——”

结果,周聿风抄起旁边的拐杖,打在了他的右腿上。

疼得徐升嗷嗷叫。

“这条腿不想要了是吧,那么低劣的演技,演给谁看?”周聿风声音如寒冰般冰冷刺骨。

“周少,你听我说,我怕疼我真的怕疼,我以为腿上的伤,用石膏伪装一下加个拐杖就好,谁知他不会相信……可我脸上真的是找人打的,实打实的伤啊……”

他坐在椅子上,这回是真的有点起不来,只好抬头看着周聿风。

周聿风:“他会医术,你这点雕虫小技,就想逃过他的眼睛?”

徐升心里委屈,你也没告诉我他会医术,而且也许他就不是个心软的人呢?

但他一句话都不敢说,怕周聿风再抽自己大耳光子。

“徐家的生意,你自己看着办吧……”周聿风坐在主位上,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

徐升知道自己办砸了事情,这下把周聿风也给得罪了。

他从椅子上起身,忍着疼痛一瘸一拐走上前,跪伏在地上,“周少,你不要不管我,您如果想讨时初少爷心疼,我倒是有办法,不过得您自己出点血。”

周聿风本来在气头上,听他这么说,目光定了定,勾了勾手示意他过来。

在徐升爬过来后,他伸手拍在了他的脸上。

待徐升说完,他冷冷回了一句,“这段时间,你在家里好好养病,不要出来蹦跶。徐家的生意我会看着办。”

徐升知道这意思就是周少爷愿意帮自己了,连连道谢连连点头,勉力站起身,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出去了。

时初回家后,准备洗个澡,以免在外沾染上什么气味,让傅闻笙的狗鼻子闻出来。

谁知一进屋,就看到大理石茶几上躺着那条腰链。

红得刺眼。

不应该是在公司,在傅闻笙那里的吗?

难道傅闻笙提早下班回来了?

时初脑中一紧,抬头在屋内扫视了一圈。

正与傅闻笙灼灼的目光撞上。

好尴尬。

时初压抑住心中的惊讶,仔细一看,傅闻笙拿着杯威士忌倚靠在阳台,跟一幅画似的。

外面的阳光斜射进来,薄薄的窗纱飘动,更添几分美好。

但时初的精神是紧绷的,有种被人抓包的实感。

“跟任逸玩的怎么样?”傅闻笙缓缓问。

“挺好的,我们一起去茶餐厅吃了饭,然后在商场逛了逛。”时初半真半假,地点是对的,人物偷换了。

傅闻笙神情没有任何异常,走近时初,“你们喝酒了?”

时初跟周聿风根本没喝酒,估计是周聿风信息素的味道,但他打马虎眼道,“嗯,喝了一杯红酒,没醉。”

傅闻笙点了点头,笑了,也不知信了没有,只说:“改天带我一起见见你朋友。”

时初应了一声,以为终于可以蒙混过关,谁知傅闻笙目光盯着桌上的红丝线,给了时初一个眼神。

时初外出大半天,已经对傅闻笙的信息素渴求的不行了。

当下明白傅闻笙的意思,当然是求之不得。

他转身去浴室洗了个澡,擦得香香的。

弯腰的时候一看,中午好像吃的太饱,腰上薄薄的腹肌怎么不见了。

他戴上了腰链,感觉整个人都羞得头皮发麻,结果走出浴室一看,竟然不见傅闻笙人影?

??!!!

时初在房里看了一圈,始终没发现傅闻笙的身影,这才意识到傅闻笙是在耍自己。

他把自己想要信息素的欲望勾起来,然后自己拍拍屁股走了。

实在可气。

时初气急败坏地去扯腰链,扯了两下都没扯下来,还由于太过粗暴,铃铛在腰间留下了几处细小的伤口。

他忍着疼,摘下来扔进了抽屉里,重重关上了抽屉门。

转身将桌上那半杯威士忌一饮而尽,坐下冷静了一会儿,怎么办,又想要傅闻笙的信息素了。

他内心躁动着,难道自己有信息素依赖症吗?

真是不可理喻。

他在沙发上躺了会,觉得身子很虚,不想吃饭不想喝水,一心只想要傅闻笙的信息素。

他不知道傅闻笙为什么专门回来,戏耍自己一趟。

真无聊。

他眼珠子转了转,将拢了拢浴袍,从沙发上起身。

拉开抽屉,将那条红绳再次戴在腰间,找好角度拍了一张照片过去。

哼,不信他不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