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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清见状,大喊了一声“陈大哥”,也顾不上其他,直接就冲了过去。

陈星河可是为了保护她才变成这样的。

跟来的众人见状,纷纷屏气凝神,一同跟着沈长清冲了过去。

以沈父为首的几个男生,七手八脚的把人高马大的陈星河给抬了起来。

此时烟雾已经彻底散去,空气中残留的味道已经不足为惧。

陈星河被大家抬进了奶茶店,先暂时的安置在这儿。

沈长清小跑了几步想要跟过去,就被一同跟来的沈长悠给拦住了。

她刚才同样用衣袖捂住了口鼻,又屏气凝神,才没有吸入这难闻的味道。

沈长清扭头看向沈长悠,不明白她为何拦住自己。

沈长悠指了指陈星河倒着的地下,那里有一些残留在地上的粉末。

沈长清顺着她指着的方向看过去,瞬间领会了沈长悠的意思。

她拿出一个手帕,又用地上捡来的木棍将地上的粉末收拢一些,轻轻的收起来一些包在了手帕里面。

她的把这个粉末拿给郑叔叔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威力这么大。

陈星河人高马大尚且招架不住,就连她们只是隔着很远嗅了嗅空气,都会觉得难受甚至是迷糊,可想而知,这是个害人的东西。

……

几个人合力把陈星河抬进了沈长清的奶茶店,三张桌子合并在一起,临时把陈星河放了上去。

沈长悠进门后就钻进了柜台里打热水,不一会儿,就端着脸盆和毛巾出来了。

“清清,你先给他擦擦脸上的粉末,我去找大夫来。”

沈长悠嘱咐完,起身就要去找大夫,被一旁的布料店老板给拦住了。

赵老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跟沈长悠摆了摆手:“你一个小姑娘这个时候就别出去了,万一他们那伙人蹲在外边,你去不安全,还是我去吧。”

赵老板名叫赵福贵,人如其名,脸蛋长得圆圆,肚子长得胖胖,眼睛也是圆圆的,一脸的福相。

这个年代能把自己吃胖的人家,那肯定都是不愁吃穿的。

赵福贵拦住了沈长悠,自己转身快步出了门,他瞧着这个兄弟的情况可不咋地,他的脚程可得快着点,别跟人家耽误了。

沈长清拿着毛巾清理着陈星河脸上残留的粉末,沈母也在一旁守着,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刚才闺女突然着急忙慌的跑回来,开口就要他们拿着家伙什出门,她也顾不上问,这怎么一眨眼,就把陈长官给抬了回来,还是这么个状态。

沈母一脸担心的问道:“清清,你跟妈说说,这是咋的了?”

沈长清此刻心乱如麻,她丝毫不知道怎么就有这么一个人突然撞向自己。

还连累的陈星河变成这样。

莫名的,沈长清突然想起来什么,怀疑到,难道是树林里的那道黑影?

面对沈母的问话,沈长清抬眼看向沈母,目光中带着不解和后悔的神色,缓缓开口道:“妈,陈大哥是为了救我才变成这样的。”

一句话说出来,沈长清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她有些不太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惹上了这么一号人呢?

她这段时间没有跟谁红过脸,也没有跟谁有过矛盾冲突啊?到底是谁要这么害她?

沈母的心情也是着急上火,可是看着闺女的情绪低落,她强忍着没有继续问下去。

沈母蹲下身把沈长清半搂在怀里,用手轻轻捋着沈长清的后背,嘴里劝着:“没事儿的闺女,别怕,有妈妈在呢,妈妈陪着你。”

沈长清被沈母这么揽在怀里,心里的不解一瞬间化作委屈和害怕,看着昏迷不醒的陈星河,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滴落下来。

“宿主,你快给他喂点灵泉水啊!”

南波万在沈长清的脑海里突然出声。

沈长清猛的一激灵,对啊,她还有灵泉水呢!怎么把灵泉水给忘了!

再不济,她还可以兑换仙丹救陈星河啊!

怎么就在这儿伤感起来了!

这简直是太傻缺了!

沈长清蹭的一下从沈母的怀里出来,胡乱的抹了一把脸,直接来到了陈星河的面前。

借着毛巾的掩护,悄悄将手指放在陈星河的嘴唇边,控制灵泉水滴入陈星河的唇上。

因为不知道陈星河的情况,所以沈长清多给陈星河喝了几滴。

喝完了灵泉水,沈长清用郑文杰教的方式,对陈星河进行了一个基本的检查。

沈长清在脑海里跟南波万说起了话,问出了她的疑问:“南波万,你能看见我的生活吗?”

南波万秒回:“能啊,不然我怎么知道陈星河晕过去了。”

沈长清默默的点了点头,又问了一句:“那你有没有看到今天在北山的小树林,有一道人影一闪而过?”

南波万沉默了一会儿,有些心虚的开口道:“这个……那个时候我睡着了啦。”

沈长清:……

要你有何用。

沈父沈母见沈长清的动作,互相对视一眼,没有说话,不过心里却泛起了嘀咕,她家闺女啥时候会把脉了?

沈长清检查完毕,这才送了一口气,不过,她还在心里回想着近段时间都接触了什么人。

可是想来想去,除了今天下午碰见的那几位老人家之外,都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物。

难道是那几个老人家?难不成是想要自己的药丸配方?

搞这么一出是闹哪样?

没等沈长清细琢磨,赵福贵就带着这周边一个赤脚大夫过来了。

赤脚大夫王扬今年六十三岁,就住在附近,只有相熟的人或者是周围生活的人才知道他,一般来找他的都是一些熟人。

六十三岁的王大夫留着一撮山羊胡,细长的脸上难掩岁月的痕迹。

据赵福贵的介绍,这位王大夫已经从事赤脚医生四十二年了,当年也是跟着他的师傅学习医术,在师傅去世之后,又接了他的班。

王大爷背着一个有些年头的小药箱,一进门就把自己的老花镜戴了上,一眼就看见了躺在桌子上的陈星河。

快步走上前去,就是一系列检查的流程。

这王大夫的一套流程,跟沈长清的差不多,只是,明显的对比,就是人家能说出来一些症状,而沈长清只能把出来脉搏跳的快慢。

王大夫将几根手指搭在陈星河的手腕处,就闭上了眼睛,手指一会儿抬起来一根,一会儿又放下,一会儿找了找位置,一会儿又换了一个地方。

边摸着山羊胡,边摇头叹气。

正所谓不怕天不怕地,就怕中西叹口气。

这王大夫一叹气,屋里的人一下就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