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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爷子听完沈长清的话,认真的点了点头,这个不用这个小姑娘提醒他也会做的。

倒也不是别的原因,只因为他之前从没有觉得身体有哪里不舒服,但是自从那个孩子回来后,他的身体就三天两头的出问题。

而今天临出门前,他也是喝了一杯茶,结果刚才,就突然晕了过去。

你要说这一切没有关系?那他是不相信的。

陆老爷子笑呵呵的点了点头,“知道了丫头,老头子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陆爷爷,再见。”

沈长清和宁雪,跟几位老人家说了再见,就往家走了,这么折腾一通下来,她俩的食儿也消化的差不多了。

回去的路上,宁雪忍不住好奇,问道:“清清,你还会做药丸呢?”

沈长清点了点头,跟宁雪解释道:“是因为我哥是军人,他说部队里缺乏药物,所以我才琢磨着,能不能自己制一些药丸出来,也算是能为社会做些贡献了。”

宁雪听后佩服的点了点头,掰着手指头碎碎念:“以前只知道你会做奶茶、做蛋糕,现在还多了一样做药,清清,你还会啥别的不?说出来让我羡慕羡慕。”

她还会起灶台算不算技能?

烤肉干做的也是杠杠香有木有?

另外,她还种出来了草莓,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沈长清笑着摇摇头,还是不说了,说出来怕你自卑。

不有那么一句话吗,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所以,谁都不要跟别人比,我们就做闪闪发光的自己就好了。

……

“就是这个女的救了那个老头子?”一道黑影躲在后面,看着前方说道。

另一道男性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对,就是左边那个长头发的女生。”

那道黑影勾起一抹邪笑,低声吩咐道:“给你三分钟,查清楚这个人的全部底细。”

“是,少爷。”

两个女孩儿一路有说有笑往家走去。

却不知道这一幕正被人暗戳戳的观察着。

?(*′?`*)—(*′?`*)?

沈长清和宁雪结伴而行,在路口处分道扬镳,沈长清去了奶茶店,而宁雪则是回了家。

刚到奶茶店的路口,沈长清正琢磨着那道黑影,也没有注意脚下。

“啊。”

沈长清被突然出现的一个男生给撞了一下。

男生和女生的力量悬殊在此刻尤为明显,沈长清被撞的差点坐在了地上。

万幸的是,一双大手及时的出现在了身后,稳稳的接住了她。

沈长清一偏头,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侧脸,是陈星河。

“你在干嘛?”陈星河厉声询问那个撞人的男生。

似乎没有料到陈星河的出现,那个撞人的男生明显慌了一下,急忙把帽子往下拉了拉,低下了头,将脸隐藏在了阴影里面。

陈星河今天正巧来找沈长清,远远就看见她走在前面,刚要开口叫住她,就看见前方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正和她反方向走过来。

陈星河觉察到一丝不对劲,那人走路的方向正是沈长清。

明显的来者不善。

“我在问你话,你为什么故意撞她!”陈星河扶正了沈长清,将她护在身后,一只手扯住那个撞人的男生的袖子。

要说陈星河也是练家子,毕竟是上过战场的军人,可是分身给了沈长清,这一只手控制住一个成年男子,而且还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就有些费力。

陈星河的手悄悄在身后给了沈长清一个手势,示意她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待好。

默契的是,沈长清一下子就知道了陈星河的意思,快速的转身直奔集市跑去。

沈长清跑走之后,那个男生还要去追,却被陈星河一只手扯住那个男生的衣领,那个男生也开始还击,一来一回,倒是跟陈星河过了几招。

两人一来一回,停下来调整战术。

也就是过了这几招,那个撞人的男生耸了耸肩,意识到对方也是个练家子,并且不是什么善茬。

陈星河勾起嘴角邪魅一笑,趁着那男生不注意,直接光速冲了过去,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直接把那个男生摔在了地上,又快速的冲了过去,想要扯下他的口罩。

那个撞人的男生明显慌乱起来,意识到了不是陈星河的对手,在陈星河冲过来想要解开口罩的一瞬间,从兜里掏出一把粉末扬了出去。

陈星河敏锐的察觉出不对,迅速向后退了两步,但还是有少量的粉末扬在了他的脸上。

“咳咳咳。”陈星河快速后退,挥手驱散粉末,但还是被呛得咳嗽起来,连眼睛也睁不开。

也不知道是什么粉末,这么呛嗓子。

等到粉末散去,陈星河向地上看去,地上还哪有什么人了,只有一摊依稀辨别出人形的粉末。

“就是那儿,就是那儿!”陈星河正跪坐在地上,他的眼睛和嗓子已经被粉末给呛到了,此时的脸上,已经全是粉末了。

沈长清带着自家店里的人,又找了对面几间铺子的人,人手一个武器,前来救厂子。

可是还是来晚了,此刻的地上,只有陈星河一个人,正跪坐在那里不停的咳嗽。

而空气中,是一股挥散不去的苦味。

沈长清皱起了眉毛,这股味道怎么会这么难闻,好像是把苦瓜和满了的厕所,在嘴里里爆炸的味道。

沈长清闻着空气中的味道,渐渐有些迷糊,感觉头昏昏沉沉的,还止不住的咳嗽。

她赶紧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猛的一疼,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连忙大喊一声:“大家捂住口鼻,别再往前走了,这烟有些不太对劲儿。”

“咋不对劲儿了?”跟着沈长清一起过来了,有对面包子铺的许大炮,还有卖布料的赵老板,听见沈长清的话,纷纷不解的问。

不过还是听话的捂住了口鼻,倒不是别的原因,实在是这个味道不怎么样,好像茅坑炸了,又臭又苦。

沈长清捂住自己的口鼻,边向前走了几步,嘴里喊着陈星河:“陈大哥,陈大哥,你怎么样了。”

陈星河此时只觉得眼睛极度的不舒服,喉咙里也像被堵住了一般。

他听见沈长清的声音,艰难的撑起自己的身子,只觉得身体里的力气好像被掏空了一般,好不容易站稳,向前踉跄着走了几步。

可是这只是陈星河的感觉,在沈长清的眼里,陈星河只抬起头看了看她的方向,撑起两只胳膊向前爬了两下,就倒地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