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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拐出酒吧后面的拱门,德拉科的手臂就缠上了因陀拉的腰,把她搂到自己身边。

刚刚在人群里,在她和其他人交谈的时候,他一直注视着她。

想到他不辞而别的那段时间,她该是怎样的伤心。

魔法部下了大力气来悬赏麻瓜巫师和纯血背叛者,在这段分开的动荡日子里,她也一定受了很多苦。

他的因陀拉瘦了,漂亮温柔的眉眼间多了一丝沉稳和凌厉。

她一点也不打扮自己,也许是奔波在外没有时间和心情。

但是在他眼里美的惊人,带着会扎人的尖锐棱角。

他对她的狂热,就像海格痴迷那些危险的神奇动物那样。

这不是个恰当的比喻,但是确是德拉科脑海里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

“我想你。”

他轻柔的说话声又带着热气洒在耳边,唇吻着自己的耳廓,因陀拉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我也想你。”

德拉科没敢提醒她去问她还生不生气,一声不吭地就走了是自己不对。

如果不是怕被人看见,德拉科想直接把因陀拉抱起来走,或者直接把她困在自己和石梯栏杆之间吻她。

这里的石头建筑,有一点像霍格沃兹,就好像他们还在那座城堡里并肩而行。

今天只是准备去某一间教室上课的寻常日子。

“我们去哪?” 他问。

“找一个房间住下来,我需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你……什么时候回去?”

还没有分开,因陀拉的语气里就带着深切的不舍。

德拉科:“我在这里陪你一段时间。”

那几个食死徒回去之后一定会禀告上面他在追一个神奇的巫师酒吧时失踪了,他完全有理由过一段时间再回去。

“这个酒吧怎么回事,会移动?”

“记得查克斯说过的渡渡鸦酒吧吗,就是这里。” 因陀拉眼睛亮亮的。最终,是他们两个来到了这里。

“渡渡鸦每天零点的时候都会移动,随机出现在一个麻瓜酒吧的背后,外观变成它的样子。”

德拉科想到什么笑了笑,“赛娜和查克斯每隔一段时都会派自己的守护神过来骂我,风雨无阻。哼,他说的什么英国最古老最大的酒吧就是这个破地方。”

但是事实上,一开始赛娜天鹅守护神带来话,让他感到相当痛苦,仿佛能把他的心刺的鲜血淋漓。

因陀拉又好笑又心酸地弯了弯嘴角,她为朋友们的行为而感动,又担心德拉科。

她转头去看旁边的人,但是他还是隐身状态。

“他们骂你什么了。”

德拉科摇摇头,在幻身咒的帮助下完美的掩饰了脸上苦涩的表情。

“他们两个加起来也骂不过我。”

斯莱特林的人可都深得院长斯内普的讽刺绝学。

因陀拉带着德拉科走到三楼,在走廊最深处找了一间房间,她拧开门把手推门看了看。

里面很宽敞,格局跟之前看过的K号房差不多,因为没有住人沾了很多灰尘,还有一股霉味。

因陀拉走进去:“我们就住这里吧。”

德拉科说了声好,挥动魔杖施了一个清理一新,这个魔咒他已经无比熟悉了。

无形的风卷尽屋内陈设上的灰尘,冲开窗户吹了出去。

房间里顿时就干净如新,窗明几净。

身后的门缓缓关上,德拉科撤掉了自己身上的幻身咒,出现在因陀拉面前。

柔软温热的手心抚摸上德拉科苍白而削瘦的脸颊,因陀拉注视着自己魂牵梦萦的面容,然后缓缓抬手环住他的脖子抱住他,闭上眼睛低头靠在他脖子上。

德拉科也低了低头,双臂紧紧抱住因陀拉。

“我想你。”

这是今天他第三次说这句话了,因陀拉也毫不厌烦地回答道,“我也想你。”

但是未能说出口的想念却早已重复了千千万万遍。

静静地拥抱了一会,德拉科靠在因陀拉颈间的头动了动,温热的唇开始亲吻她的雪白的皮肤,留下淡淡的红痕。

湿润的吻顺着脖子侧缓缓往上,因陀拉抬起头和他接吻,环在德拉科后颈的手抚摸着他脖子后面淡金色的发尾。

金属面具搁在桌上,两支魔杖仓促地放在床头柜上,滚了两圈,差点掉下去。

因陀拉的外套拉链一拉就能脱下来,被德拉科扔在地上。

但是他身上那件食死徒的黑袍子,因陀拉在缠绵的亲吻和喘息中分心摸索了半天也没有办把它弄下来。

德拉科牵引着因陀拉的手去找那些暗扣,腰带,一定要她一一亲手解开。

两人大概忘记了现在早就过了午夜十二点,很久之后才停歇下来。

因陀拉眼皮打架,但是却不想入睡。

德拉科抚了抚她额际汗湿的发丝,落下一个吻,沙哑的声音轻柔道,“睡吧,明天早上一起吃早饭。”

我不会走。

两人相拥着进入了甜蜜的梦乡,床边地上的衣物胡乱地堆叠着。

第二天,阳光穿透窗帘照进来把幽暗的房间映亮,空气中的微尘勾勒出一片光柱,已经是中午了。

因陀拉被德拉科的亲吻弄醒,下意识地跟他贴近,苏醒后的四肢缠到他身上去了。

过了一会,德拉科声音沙沙地道,“我下楼去带点吃的上来。”

因陀拉慵懒地趴在被窝里,“不用,我的包里有吃的,你去看看。”

德拉科捡起地上的衣服施了个清理一新问道,“又做了一个无痕伸展咒的?”

因陀拉轻轻嗯了一声,“里面还有衣服,在房间衣柜里……算了,我们一起下去吧。”

德拉科挑了挑眉,把清理过的短袖递过去,“你到底在在里面弄了多大的空间。”

“嗯……和你送我的帐篷差不多?”

因陀拉穿好衣服下床,提起桌上的火龙皮包放在一进门看不见的位置,然后拉开拉链,和德拉科前后顺着自动升降石梯下去。

下面的客厅区域很大,餐厨一体,旁边还摆着很多做魔药的坩埚和各种药材瓶子。

中间围着一圈舒适柔软的沙发,沙发中央是桌子,桌子上堆着一摞报纸和杂志。

“好厉害,宝贝。” 德拉科灰蓝的眼睛亮亮地,在因陀拉额头上吻了吻。

得到心上人的夸奖,因陀拉难得羞涩又骄傲地笑了笑。

在架子上休息的哈瑞肯看见德拉科,高兴地飞了过来。

“小哈。” 德拉科微笑着摸了摸它。

因陀拉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水,递给德拉科一杯。

“要吃什么?” 德拉科打开柜子,里面有很多因陀拉用保鲜咒存放起来的食物。

米饭,粥,各种口味的意大利面条和牛排,炒菜,水果……

反正应有尽有。

德拉科还看到两柜子零食,一个放的是魔法世界的,一个放的是麻瓜商店的。

因陀拉还特意在这两个柜子上贴了魔法橡胶贴标明。

“你真可爱。” 德拉科把因陀拉拽过来亲了亲她的唇。

餐台上摆着那套熟悉的瓷器餐具,德拉科拿了两个深口盘把东西盛出来,因陀拉在热牛奶,顺便给哈瑞肯准备食物。

“待会就放你出去玩一会,天黑之前回来。”

两人像这样一起坐下来吃午饭已经是几个月之前的事情了,挨在一块一点也不嫌挤。

德拉科:“魔法部发布麻瓜受审的消息之前,我去弗朗街找你,但是那里已经空了,我还以为你回中国去了……蒙德赛斯老夫人呢?”

因陀拉失落地笑了笑,“我在那之前就把奶奶送回中国去了,然后出发去找摄魂怪。不过,灵魂药剂还没有成功。”

德拉科摸了摸她的发丝,“不着急,这是很难的事情,你已经做的够好了。”

因陀拉弯弯嘴角点头,“我在房子里留下了一个触发魔法,只要有人进来我就能感应到。在你之前有凤凰社的人来过,我当时以为是你,但是摄魂怪刚好来了,我就没有回去。后来这种感应变多了,我猜是魔法部来的人,也不知道你来过。”

德拉科皱眉道,“邓布利多答应了我凤凰社的人会保护你的,你后来遇到他们了?”

“对,我在迪安森林遇见了卢平,他带我去了布莱克老宅。那里的挂毯上还有你。”

因陀拉摸了一下德拉科的脸颊,“绣的很像,我本来还想割下来带走来着。”

德拉科眉眼带笑,语气温柔得像饴糖拉出的丝,“那怎么不把我带走。”

因陀拉撇撇嘴:“上面有永久粘贴咒。”

“你昨天为什么在那个麻瓜酒吧?” 她皱眉问道。

昨天忙着互诉衷肠,两人都没来得及问对方在做什么。

德拉科:“最近我一直在狼人领地,那个人让我重新扶持一个狼人首领,你知道的,只是傀儡。格雷伯克死后,他们内部有严重分歧,发生了流血事件,我暗中放跑了一些不愿意服从的狼人,但是又不得不做做样子去追他们,然后跟着进了那家麻瓜酒吧。”

“对了,不要直呼那个人的名号,它被下了诅咒,会暴露你的位置。”

因陀拉面上一惊,“还好离开布莱克老宅后我一直没有说过。”

“你呢,为什么离开了布莱克老宅又去威尔特郡遇到了格雷伯克?还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

德拉科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邓布利多那个老头不会也给你留了任务吧——” 他咬牙切齿又有些迷惑地道。

除了找魂器,还有什么任务需要做?

就算有邓布利多也可以交给他,为什么专门留给因陀拉,而且还让她单独行动?

救世主波特还有两个同伴呢!

又到了因陀拉可以显摆的环节了,她把凤凰羽毛带来的书放到德拉科面前。

“这就是我的任务。”

“……最爱吃蟑螂串的恩师……” 德拉科无语地嗤笑一声,翻了翻书,“这不是我们的课本吗。”

因陀拉:“对,我已经有一些眉目了,但不会告诉你的。”

德拉科:“……”

“这两个月我一直在为破解这本书留下的信息而行动,渡渡鸦酒吧有我要找的人,他是个门钥匙大师——”

因陀拉放下了筷子,“对了,我应该去看看他回来没有!他就住在这一层的K号房。”

德拉科也放下叉子跟着她站起来,“门钥匙大师?你要去哪?”

“纽蒙迦德。”

因陀拉没有立刻离开这里,而是走向里面的房间,打开衣柜给德拉科拿衣服。

都是那次暑假他来玩的时候准备的,被她一起收到了这里。

“纽蒙迦德?!你要去找谁?别告诉我是邓布利多的上一个死对头,黑巫师格林德沃,你打算把他请出来——”

柔软的唇堵住了德拉科由于震惊和不满而喋喋不休的嘴。

短暂的亲吻后,因陀拉把衣物塞到他怀里,“我只是想问他一些问题!”

德拉科:“……可是,这有,一,点危险,谁知道这么多年的关押之后,他有没有变得更疯?”

因陀拉摸了摸他的脸颊,“别担心,我会小心的。”

两人离开火龙皮挎包,德拉科给自己施上幻身咒,跟着因陀拉一起出门了。

因陀拉敲了敲K号房的门,还是没有人应答,她照旧用阿拉霍洞开打开门往里面看了看。

“里面的东西被动过。”

两人立刻下楼,当然在酒吧前厅的人眼里,因陀拉是一个人出来的。

秃顶老头罗道贝正在和一个灰头发,不修边幅衣着潦草的老人喝酒。

“罗道贝先生,这位是……” 因陀拉看向灰头发的老人,他脸颊削瘦,皮肤干枯如树皮,漆黑的眼睛在狭小的眼缝里闪着光。

“哦——” 罗道贝指指因陀拉又指指灰发老人,“这就是那个要找你的小姑娘,这就是你要找的崔迪·西塞尔。”

因陀拉:“西塞尔先生,是斯卡曼德先生介绍我来的,能借一步说话吗?”

“我现在已经不做走私生意了,不过既然是纽特介绍过来的——走吧,让我听听你究竟想去什么地方,需要来找我……” 西塞尔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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