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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全能女团重置末法江湖 > 第122章 瘴气,邪术,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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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这巡检司的小子的确敏锐,可知道得太深了些,恐怕会对夫人不利。”

无影自屏风后的角落里迈出来,脸上,话里,均是难掩的担忧。可听他禀报的虞夫人却是打着呵欠,一脸的不在意。

“怕什么,”她缓缓从贵妃椅上起身,转身返回屏风后,“你太高估了他们。他巡检司对玉公子本人的信息都知之甚少,还需到我这里来问,我不知他们还能知道什么更深的,能威胁到我。”

清梦被扰,又与蛟二谈了许多,虞夫人此时已寻不回睡意,先前还历历在目的好梦,此刻也如雪片消融般模糊着远去了。她看了一眼床榻,叹了口气,走到妆台前坐下。

无影的担忧显然没有因虞夫人的解释而消散,他恭敬地立在她身后,谨慎地看向镜中她的眼眸,问得小心:

“方才他说,夫人清楚真凶身份,才需借巡检司之手,除掉不便除之人,这……”

“你怕他猜出我和那臭鼬的联系?”

“是。”

“猜到又如何,”虞夫人不以为意,拿起玉梳轻轻篦起鬓发,“区区都巡检司,还能管得了王爷的事吗?”

“属下许是多虑了,只是,若是从他那里漏了消息,被王爷听到,只怕要对夫人起疑。”

“笑话,”镜中美艳的脸冷漠至极,话音也十分冰冷,她并不抬眼看无影,只直直看着自己,似是欣赏,似是审视,“此时留他,是为大计。待事成之后,他若敢有异动,派人杀了便是,何需如此忧虑。”

无影脸上这才终于显露出被说服了的轻松。

“夫人说的是。”

————

从虞夫人口中得了不少玉公子信息,蛟二脑中有些纷乱,又似乎找到了方向,正蹙紧了眉,脚步匆促地往巡检司的方向赶。

午时已过,不知谢慕行那边的搜捕顺利与否,只是想来即便顺利,也不会这么快就拿了人回来。

蛟二行在路上,心中犹疑。

虞夫人今日倒显得坦荡,将玉公子的来历,做的生意,平日为人,和来玲珑阁都点些什么歌舞,事无巨细地说了个遍。可在蛟二看来,这一大堆的信息里,真正要紧的,却不多。

“那玉公子似乎在修炼什么秘法,故而择了那玉莲山建府邸,又终日不出,是看中了传言里玉莲山的丰沛灵气。”虞夫人说这话时低垂了眼眸,似是思索,“可李公子想必也见到了,他如今形容枯槁,是错用了邪气,这才将自己修得不人不鬼。”

修炼秘法,错用邪气。

这听来无稽的话,却恰与馄饨摊上的传闻,和此前亲历的两宗涉及妖物的案子隐隐关联,让蛟二不得不多思。

而她最想知道的,关于玉公子宅邸的信息,虞夫人是这么说的:

“玉公子的府邸建在山中,以他的行事作风,定是要奢靡大造的,可就清欢所知,那山里除了几座冷冷清清的亭台,连个像样的宅院都没有的。”

为何连马车这样的步具都华丽夺目的玉公子,坐拥一座玉莲山,却不建楼宇高阁,实在令人不解。且虞夫人的说辞,与她听到的传言竟全然两样,让她一时之间不知该信哪边。

可唯有一点,虞夫人所说与传言是一致的。那便是,玉莲山上瘴气极甚,且玉公子府邸附近,确有森严把守,只是这守卫之法,并非训练有素的侍卫,而是奇门术数。

“玉莲山上最邪之地,便是玉公子府附近。这些年来,多得是在那周围迷失的人,可据清欢所知,却并不是因为瘴气,而是入了玉公子的奇门阵,便再也出不来,生生在里头耗死为止。”

“虞夫人如何知道的这些?”

“这个,李公子不必问,只需要知道,不管他是不是此案嫌犯,清欢都没有半句虚言。”

瘴气,邪术,奇门……

越思索,蛟二加下步子便越急,眼前也浮起玉公子那张枯黄如秋叶的脸——那日在玲珑阁的雅苑里,坐观软玉舞时,他贴着蛟二后背站立,那张脸上,两片干枯的嘴唇咧开,露出细密尖锐的牙齿,和猩红的牙龈。

还有一股朦胧隐约的香气。

那香气被掩在玲珑阁馨甜的熏香和姑娘水袖脂粉香味之下,飘渺无方,却总不时地钻入她鼻息……

“!”

蛟二突然一惊,眼眸凝起,脚下步子也一滞。

这香味,和昨夜在四夫人尸身上闻到的异香,十分相似!

“难道,这盗尸之案也有他的参与?”

——————

傅府宅院豪华,家仆人众,若是一个个全都带回巡检司盘问,那阵势也过分夸张了些。于是谢慕行留了一半人手在傅府,看管审问仆从,自己则带着另一半人手,押了傅夫人,傅家公子,老管家和两位姨太回了巡检司。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巡检司的牢里,傅家公子两手被缚,跪在地上,身上的粗布麻衣被押解的巡检拉扯着歪斜凌乱了,露出来下面的绫罗,此时虽被两人按着肩头,却仍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朝着主审桌案后坐着的谢慕行叫嚣质问: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怎么敢这般对待我?”

牢房徒有四壁,傅公子粗粝嗓音在这牢里回荡,声量越发显得大了。谢慕行皱了皱眉,抬手掏掏被震得发痛的耳朵,偏过脸低声问一边磨墨的王九:

“你不是说,傅公子十四五的年纪,还是个少年吗?”

而眼前这人五大三粗,黑面粗声,实在不似十四五的少年。

王九撇撇嘴,凑过来说:

“这傅家老爷老来得子,十分溺爱骄纵,听说傅公子幼时体弱多病,傅家给他补养身子,用了太多补品,以致饮食无度,营养过盛,这才早早的长成了这副尊容……”

“啧,”谢慕行闻言斜他一眼,“这些信息为何不早说?”

方才在傅府搜捕,谢慕行让手下按照十四五岁的少年模样寻他,若不是他自后院逃出后又莫名折返,在大门外探头探脑,鬼鬼祟祟,只怕还抓不到他。

王九心虚地吐吐舌头,“副使大人您,不是也没问吗……”

谢慕行忍下了赏他一记暴栗的冲动,理了理衣襟,端坐怒目,看向地上跪伏却仍挣扎的傅公子,震声发问:

“嫌犯何人,报上名来!”

可谁知那傅公子面对谢慕行的质问非但毫不怯懦,反而越发用力地挣扎起来。

“我还想问你是何人呢!竟敢对本少爷这般无礼!”

谢慕行眼一眯,冷哼一声,抬眼对拘着傅公子的两位巡检使了个眼色。

那二位巡检得令,朝谢慕行点头,松了按住傅公子肩膊的手。那傅公子还以为是自己的怒吼起了作用,正要挺直身板站起身,身后背心处却遭了狠狠一脚,一时不稳,扑倒在冰冷的地上。待他再欲挣扎起身,就已被死死踩住,动弹不得了。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知道我是谁吗,竟敢这样对我!!”

“都巡检司大牢里,岂能容得你这宵小造次!”

踩着傅公子的巡检大喝一声,脚下力道更大,而另一位则走到他面前蹲下,揪了他头发将他脑袋拎起来,还不等他呼痛,就是左右开弓的掌嘴十下。

巴掌打到脸上,啪啪声清脆入耳,谢慕行靠在椅背上,挑了眉冷眼看他受刑。

“嫌犯何人,姓甚名谁,快些报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