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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些人被带上警车,离开视野后。

封仁贵这才看向程歌那边,试探性的与她说。

“小歌,你要不上去找岚岚打游戏?我跟你白爷爷有事情要同沈少爷说?”

之前白元提起来的时候,程歌就已经猜到他们要找沈君砚说什么了。

所以,程歌没太在意,不做声点了点头。

思前想后,她目光又落到沈君砚身上,语调放地温柔了些,尽量让他别紧张。

“别紧张,封叔叔人很好,有事打电话给我,我楼上等你?”

程歌的话起到了一定安抚作用,沈君砚神奇的没那么不安了。

冥冥之中,他感觉这次他们与他谈的话题,是关于程歌的。

“我没事,你放心去吧,玩得开心点?”

沈君砚眉心舒展了几分,但一颗心始终提起来,不上不下,惴惴不安。

他就是个不合格的男友,他对程歌的了解并不多。

可也才认识一个月多一些,哪怕想去了解她,也会被她有意无意的避开此话题。

沈君砚也没强求她,使出浑身解数让她尽量开心些。

“嗯。”

程歌嗯了一声站起来,顺手揉了揉他的头,又若无其事的转身离开了。

被莫名揉脑袋的沈君砚,半晌后才反应过来,忍俊不禁轻笑了一声,耳根略微染上红。

尽收眼底的封仁贵、白元:这俩孩子到底进展到哪一步了?

沈君砚怎么跟纯情少男一样?

就摸摸头而已,怎么耳朵还红了呢?

纯情到这种地步?

他们……是不是太防着沈君砚了?

看样子,沈君砚比程歌还要单纯?

他们沉默半晌,眼角肌肉抽搐。

随后,白元就轻咳一声,惹得沈君砚思绪回笼。

“这样,管家备点茶点,我们去休闲室那边细聊?”

见沈君砚回过神看过来,白元便出声提议道。

闻言,沈君砚哪有不答应的道理,“都听白老安排。”他弯出礼貌弧度。

**

休息室内,白元等三人坐在棋盘桌周围。

沈君砚单独坐在他们对面,身体有点绷着。

“放松点,本就是一场小娱乐,把这儿当成自己家就好。”

见他有点心神不宁,还有点紧张,封仁贵便笑笑出声道。

沈君砚回以一笑,“好。”

气氛有点僵硬,白元也没再继续耗下去,准备接入主题。

“老封,怎么说也是你未来的女婿,来下一局?”

封仁贵闻言斜了他一眼,“你怎么不下。”虽然嘴上说着,可手已经伸到棋罐那边。

随便摸了一罐,不知道是黑子还是白子。

见此,沈君砚自觉把剩下的那一罐拿到了自己手边。

他拿的是白子。

而封仁贵拿的则是黑子。

还没等回过神,就见棋盘上放了一颗黑子。

沈君砚看着那颗黑子一愣,随后便淡然自若的执起白子,落在棋盘一处。

“哎呀!一眨眼,小歌都十九岁了,都找到男朋友了……”

下了几手后,封仁贵忽然感慨一句,惹得沈君砚抬起了头。

不过,既然封仁贵都开了话题,那沈君砚也只能接下去。

“时光本就是最无情的,摆脱不了它,我很荣幸能成为她的伴侣。”

话音落地,半晌,对面都没有说话,不过,沈君砚倒也不着急。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响。

屋内静谧的不像话。

“哎……”

封仁贵视线看着没走几步的棋盘,又是一叹。

“有时候最无情的,也并非岁月时光。”

“十四年前倘若她没能避开那场病毒,别说是你,就连我都遇不到她,现在的E国也不会有那么多‘神话’。”

封仁贵嗓音虽浑厚,可也很低。

不过,在万般安静的屋内,沈君砚听得很清楚。

啪嗒一声。

洁白的棋子从他指腹滑落,落在了棋盘上。

他脸色一刹白了几分,神情愕然,黑眸中流露着难以置信,木然保持着落子姿势半分钟时间。

胸口那块儿,好像被一双大手撕扯,像是要把他心脏拉扯出来,疼得能令他面目全非。

可沈君砚忍住了,一边缓缓放下手,短时间内生出红血丝的眼看向坐在对面的封仁贵。

喉咙似是被石头堵住了,一动则鲜血淋漓。

他没问出声,因为他压根哽的说不出话,更怕听到坏消息。

似乎感受到沈君砚落在身上的目光,封仁贵眼睛没抬,淡定把黑子下在了棋盘上。

这才缓缓又说,“这件事本不想同你说,可总有一天你得知道,这其中关联的事情太多,一时间我也说不清楚。”

“结合来说,她五岁那年,她所生活的孤儿院院长因为某项研究,得罪了L岛的五大毒枭们,被他们派来的间谍投放病毒。”

“整个孤儿院无一生还,就剩下当时偷跑下山去玩儿的小歌活着。”

“她也是唯一幸存者,那场病毒事件被定为了317事件。

不过当时L岛的人丧心病狂发现了小歌,想把她灭口。

不过小歌机灵,我不知道她跑了多长时间才找到我所住的地方,跪下来求我收留她。”

“我可怜她,心软收下了。”

沈君砚默默听着封仁贵的一字一句。

越往下听下去,沈君砚眼眶中红血丝便多一分,鼻头就酸涩一阵,眼尾已经蓄了泪花。

没想到……她小时候居然经历了这些凄惨的事情……

程白之前跟他说过,沈君砚还有点不相信。

但现在……这些话却从封仁贵嘴里说出来了。

他不得不相信。

“从她被我收为养女的那一刻开始,她活着的唯一动力就是给孤儿院的人报仇,每天就睡那么四五个小时,一睁开眼就十公里起步。”

“把自己当成学习机器一样,关在房间里刷题、练拳、学那些跟她年龄极为不符的任何知识。”

“这些都是她八岁之前的家常便饭,她八岁之后,一路单枪匹马,赤手空拳杀出了自己的路。”

“复仇,已经成了她的执念,你只要记住317就行,其他关于她的身份我就不多嘴了,反正也说不完,有些我都忘了。”

封仁贵说着,便顿住,有些泛黄的眼里也闪着泪,泛着心疼。